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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姐姐白菁菁的嗣子,与章福其实并无任何血缘关系,倒是不必因此一开始就否定了可能性。但是怕哥哥多心,以为自己对白宁有什么意见,或者对赵家白家嫌贫爱富,再说她还没见过赵岩呢,只是简单谢过白锡锡特地跑这一趟来告诉她。
白锡锡言罢,三下五除二把白茹茹命人准备上来的饭菜吃个精光,看了看章历,夸奖了孩子养的壮实,就急忙赶夜路出发了。
章福下午出门找今年结识的官家小姐妹玩耍了,晚上回家知道舅舅来过又走了,气的直跺脚:“哎呀,舅舅也不等我回来看上一眼,说几句话。我这里还有几个话本子准备给舅母送去呢。”
白茹茹失笑,说道:“你舅舅家里一滩子事儿呢,他赶着回家,明早开铺子。哪里和你一样,无事闲人一个。”章福在虎成住过一阵子,知道舅舅家情况,只得作罢,转而问:“舅舅这么急匆匆的来去,是为了什么事情啊?外祖母身体还好吧?”
白茹茹知道章福近来有时候会念叨赵岩,怕直说了白锡锡今晚来意,反而勾的章福胡思乱想,就搪塞过去了。章福自己接话说:“九月初十宁表哥就要娶亲了,那时候历哥儿也大点了,咱们一家人都去虎成,对不对?”这本是早就说好的,可惜当初约定时柳氏还在,还没生产,白茹茹本想是九月带着章福去给娘家帮帮忙的。如今她必须照料章历,孩子太小,需要慎重,因此不想把话说定,只跟章福说:“进了九月再安排不迟。”
晚上,躺在床上,白茹茹辗转反侧睡不着。从当初原主记忆中看,其实白菁菁和白茹茹姐妹俩感情很好,只是在章家姑姑选媳时有些不愉快,后来也和解了,各自嫁人,渐渐失联,各自走向各自的命运。原主已经不在人世了,没想到她姐姐更早一些就遇难了。白茹茹唏嘘不已。
然后她的心思又转到赵岩身上。觉得这个小伙子十分有意思,人生经历跌宕,心思灵透,自己自由了居然偷跑来观察舅家。现在自揭身份还是因为章福,估摸着迟早会来喜融的,到时候再探探他的底。毕竟如今只是赵岩一面之词,白茹茹还没有尽信,万一是骗子呢?虽说她也想不明白,谁有必要编这么一大篇话去骗白锡锡。只能到时候再看情况再判断了。白茹茹想着想着,渐渐沉沉入睡。
七月初九一早,李娘子如常前来章府,教白茹茹和章福练习拳脚。打完一套拳,金秋突然悄悄问白茹茹:“奴婢能跟着学么?看着好生威风。”白茹茹想想,让丫鬟仆妇们学学,强健身体也不是什么坏事,便爽快答应。同时对金秋在心底很是欣赏,愿意学本事的上进人儿,在哪里都值得人尊敬,金秋当初从小丫鬟中脱颖而出被白茹茹选中到身边,也与她日常的勤谨麻利分不开。她让素秋和金秋去问问各处,还有没有也想跟着李娘子学的,先统计出名单来。她根据名单再行安排。李娘子当然愿意多教些人,不过她没想到白茹茹竟然愿意给奴婢们付这武艺学费,更是对章家刮目相看,回到市井之中,大肆夸赞章家老夫人,这是后话了。
上午天气热的很,章福窝在自己屋子里吃冰沙,毛妈妈在一旁絮絮劝着说少吃些少吃些,担心章福体寒。白茹茹在章历屋里逗孩子玩,蔡妈妈汇报少爷这两日的吃喝拉撒情况。
章历躺在凉榻上,胖手胖脚的朝天蹬踹,小脸憋的有些发红,明显在使劲。白茹茹看了,问蔡妈妈:“历哥儿是不是要拉臭了?”蔡妈妈俯下身子,准备抱起章历看看。这时章历终于找准了力道和角度,左脚蹬床,右脚挥起,两只胖手顺势而为,翻了个身。大家都大为惊喜,画秋和小虾米凑趣道:“小少爷好生聪明,这就会翻身了!”
这时从东松来的信送到了,白茹茹还奇怪,为何这么短短时日,东松又来信,拆开一看,原来是章初查出身边是谁人散发出父孝未满娶妻的消息了。是家丁章卅。他在跟自己当地相好吹嘘主家事情时候无意间说漏的。结果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当地县丞辗转知道了此事,想办法写信给礼部正孝司告发了。章初已经把章卅发卖了,写信告诉母亲。
白茹茹大怒,叫来仆妇一查,家里还有章卅父亲。一直是章家白白养着的,索性也发卖出去,告诉大家是因为章卅在东松背主犯事了,警示众人。
后来,九月初十,白茹茹还是带着章福、章历去了虎成观礼。祝贺白宁成婚。
其间赵岩上门多次,终于打动了白茹茹,松口同意他求娶章福,但是说明要留章福到十八岁,那时候赵岩二十岁,也不算晚。
十月初八,章历半岁了,能自己坐好一阵子。章初一直写信,请母亲带着孩子到东松县去,让他孝敬。白茹茹想要他们父子从小培养感情,看着孩子长的结实了,终于同意。十月中旬就从喜融出发,十一月初到达东松。
白茹茹终于见到了章初,很是可靠的少年郎,把章历交给他很是放心。没想到,她一产生这个想法,当晚灵魂出窍了。
章初以为母亲也是水土不服,突发急病而亡,很是伤怀。不过自从官场改善守孝旧制,他也不用辞官,带着孩子继续做官继续生活。
白茹茹的灵魂到了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