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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十七八岁的容易脸红的纯情少男似的,说着让人在西餐厅订了一桌,怕俩人时长没见,他还费尽心机地去挑玫瑰花,请最好的小提琴家来烘托气氛。
“啪”一盆凉水直冲脑门,原来这女人是来办公的,更气人的是半路身边还杀出一个明眼人都瞧得出对她格外上心的学长。
祁宸只觉一口烈酒下肚,百转千回似的揪心,横冲直撞着他整个胸腔。
夜晚,看了医生,医生说看不出别的问题,有可能是坐车导致头晕,也有可能是她自身的原因。
夜幕全黑,阮捷蜷缩在白色的大床上,发绳不知什么时候弄丢了,后面的头发全都散开在枕头上,她半袖下露出半截纤细的胳膊,皮肤吹弹可破,亮的发光的,眼睛紧闭着,嘴角处起了一小块的皮,是祁宸弄得。
当时也是郁气涨满了胸口,才不折手段的去惩罚她,却没想到,自己太过放肆,不小心伤到了她。
热气哈着水雾。
祁宸拧出一块热毛巾,手指烫得一片红,他看都没看一眼,全神贯注地去掐掉多余水分,然后展开叠成长方形,慢慢地去蹭她闭着的眉眼,向下依次是脸颊,鼻子和脖子……
他眼睛暗了暗,一手支撑在她的身侧,喉结滑动片刻,起身,床铺反弹回原先的样子。
他重重一锤墙,连着手指头被震的麻木,又不是学会偷腥的丈夫,他躲个什么劲儿。
最后,他直接将被子拉至在她的脖颈下,替她拢了拢飞舞连篇的墨丝,眉目处溢出难得一见的柔情。
他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
红艳的唇瓣一张一合,偶尔会在梦里瓮声瓮气地嘟囔着什么,可惜距离太远,离床一米处沙发上的祁宸听力再好,也听不到什么。
总归是不放心,他看见她不老实瞪出来藕段似的小腿,晃悠在眼前,毫不客气就拿棉被褥压了上去。
“阮捷,你给我听话行不行”
他舔过牙尖,半眯着眼睛,“不要以为今天的事在你昏迷后就到此结束,给我养好精神,明天有得你受的”
阮捷睡梦中俩条秀丽的眉毛快拧成一个疙瘩了,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不安分的声音,惹得她出口骂脏字。
“艹,还让不让人睡了”说着小手在空中一挥,“啪”不偏不倚正中他祁宸俊朗的脸庞,巴掌印又红又清晰。
祁宸咬牙,怒气冲天,“妈的,谁给你的胆子”
不知是强调她手无遮拦,还是口无遮拦,总之是气的不清,一脸铁青。
可这还不是事儿,前脚给了人家一个巴掌后脚就送人家一个甜枣,她长臂一揽,抱着祁宸完全铁青的脸,上去就是一顿猛亲。
“……”
祁宸愣在原地,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对着她的鼻子一捏,也不顾她皱着苦兮兮的小脸,算了,醒就让她醒来,看看她是如何饥不折食的对待小别胜新婚的丈夫。
可惜某人睡的很沉,全然忘记了自己勾着祁宸的脖子把人家野蛮地拽在自己的枕边。
“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他强压下腹中欲.望,眼尾红的霎时好看,理智在克制的边缘游走,紧绷着一根玄,就怕随时干脆的断了。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祁宸折腾的浑身出了一身汗。
他有早上健身的习惯,于是快速淋了一个冷水澡,换上运动居家服,到一楼的健身房去了。
他经常出差,工作常常就在这几个地方来回办公,为了省事,他通常会在酒店包下一间套房,套房花样齐全,不亚于一个单身的公寓。
阮捷昨天睡的昏昏沉沉,好几次想醒来就是睁不开眼睛,她以前睡眠特容易被别人吵起来,经常睡不安稳,以前失眠次数多了,严重影响到了生活,她有过一段时间学着强制性的去调整自己的睡眠时间。
阮捷醒来后是在一个诺大的床铺上,衣服叠的整整齐齐放在枕头边,昨天她来时身上穿的T恤牛仔裤还原封不动的穿着。
行李箱,还有她的包包都安静地放置在墙角边。
嘴唇上的皮儿一晚上结痂地差不多了,不去刻意撕拉它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但她还是轻轻抿了抿唇瓣,温热地触觉,难以想象和自己接吻的对象是那个随时暴怒着要把她撕碎吞咽下去的男人是祁宸。
对昨晚的回忆很快浮上了脑海,陌生的地方没有让她感受到挫败地慌乱,反而是心里落下很厚重的踏实感。
起码对方没有把弱不禁风的她甩手扔在了大马路上。
念及此,她四下寻找祁宸的影子。
祁宸呢?
她起身,在这所漂亮精致的大房子里徘徊了一会儿,依旧没见到人影。
阮捷无意瞥见了现在是上午九点钟,胆子顿时吓了个半死,天呐,快要错过和面粉厂厂长的预约的见面时间了。
揉了揉一头蓬松的头发,她拿起行李箱的洗漱用品飞奔到浴室,简单收拾了一下,发现昨天的衣服已经褶皱的不能穿,于是抓起另一套衣服一个劲儿的往脖子上套。
猛然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