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先等一下，不能让他们破坏方盒。”女孩看着方张身上的灵力冲刷着方盒，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想到殷澄姐姐说这个宝物落到坏人手里或许会被用来做恶，就有些着急。
    她拿出一把剑，嘴里念念有词，然后挥舞着剑朝陈竹攻了过去。
    “c……好强的灵力。”陈竹迅速从后腰拿出枪抵了一下，如果这不是特制的，今天他不死也扒层皮。
    这姑娘谁啊，这么厉害。
    陈竹虽然好奇，但可不敢松懈，方张还不知道啥时候结束呢。
    对方的攻击越来越猛，不但猛还快，跟打了鸡血一样，陈竹觉得今天厉害的自己要翻车了。
    马尾女孩扬起剑，准备继续重击，下一秒无数的功德却如同锁链一样，从陈竹身后蹿出去，锁住了她的剑和手。
    她瞪大了眼睛。
    “这……这是……”
    方张走到陈竹身后，伸出食指戳了戳气喘吁吁的陈竹，又收回去，看着手里仿佛烂掉的方盒，然后打准备盒子。
    “不要——”
    凄厉的男声把方张吓的哆嗦了一下，她看向说话的人，哦，渣男孙轩。
    他这一句话仿佛透支生命一样，喘的比陈竹还凶。
    方张看着他没动，但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简简单单的就打开了盒子。
    孙轩‘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盒子里面，楚泠泠的骨灰并不是粉末状的，它们反而团成了一个圆球。
    楚泠泠望着小圆球说道:“我要这个也没什么用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圆球消散，无影无踪。
    孙轩‘哇’的一下吐了口血。
    他哆嗦着从兜里拿出什么准备吞下，方张的功德伸出一抹须须，‘啪’的给拍飞。
    孙轩:……
    “哈哈哈，做的好。”陈竹比了个赞。
    孙轩艰难的抬头看着他们，又看向楚泠泠:“泠泠，饶了我，我没想到你会死的。”
    陈竹拖了两张椅子，递给方张一张，文明观猴。
    “没想到，但你死了我可太开心啦。”陈竹说道。
    “我没有！咳咳。”
    方张:“开心了一阵但知道你跟着我后，就没有继续开心了。”
    “我……”
    “啊！”方张打断了他的话:“不过之后被澄澄拯救了之后我又开心了，尤其是还有个被骗的无知少女来帮我，我可真是太开心啦。”
    方张笑眯眯的看了眼被点名僵硬的无知少女。
    “泠泠。”方张伸出手凌空画起了符咒，然后推向了楚泠泠:“他是你的了。”
    符咒没入楚泠泠的身体，看上去没什么变化，但除了孙轩其他人都知道，楚泠泠那一瞬间出现了变化。
    下一秒，她落到了地上，慢慢走进孙轩。
    然后扬起手，超大声的骂道:“渣男，垃圾！祸害！杀人犯！”
    一边说，一边还扇向孙轩。
    方张:……
    她转头看着同样无语的陈竹:“软妹鬼的报复？！”
    这要是拍成国产悬疑灵异片要被打差评的。啊，也不一定，至少妹妹很可爱就是了。
    楚泠泠是个好女孩，怨恨虽然会有，但并不会侵蚀她的心智。
    她不知道没遇到方张会变成什么样，她其实心思很通透，但她不准备去想如果这件事。
    她能看到很多东西，也能看到孙轩活不了多久了。
    她不愿意多费心思在她身上，也不希望方张他们沾染到什么。
    这就够了。
    更何况，她还有她要做的事。
    “这就够了吗？”方张问向走过来的楚泠泠。
    楚泠泠点了点头。
    “好。”方张说道。
    孙轩松了口气，他望向楚泠泠，果然，她还对他有感情。
    陈竹看着他油腻的表情恶心了一下，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另一只手，避免控制不了自己想揍人的想法。
    但下一刻，他就舒心了。
    因为方张又在凌空画符，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这符正对着渣男。
    果然，符咒被方张推进了孙轩的身体里。
    方张眼神也没多给:“去，去跟你请来的那些人说，去网络去大街上，揭露你自己的罪行。”
    “不……我怎么”会听你的话。
    孙轩还没说完，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却足够恐惧。
    他一步步走了出去。
    这个样子，像是人偶一样被人控制。
    就如同，最开始的楚泠泠，被鬼偶幡所控制。
    这对于现在的方张来说，很简单。
    方张的6666世，不是每一世都是百分百正派。他们有着各种各样的身份，但不论哪一种身份，都不阻拦她成为累世善人。
    不管哪种能力，看的是拥有能力的人的用法。
    等孙轩走出去了，方张和陈竹这才把目光移到马尾少女身上。
    对方看着方张一副受了打击的样子，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说啥。
    功德们并没有用力，只是阻止她去攻击方张，方张已经打开了盒子就没有阻止了必要。
    “你是谁？”
    马尾少女问，大大的猫眼情绪复杂，方张看不懂也不想分析。
    “你殷澄姐姐口中的坏人。”方张戏谑的看着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