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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回答道:“我妈说就冲人家在你去非洲之后的所作所为,你当牛做马报答都不为过,娶了算是最便宜我的报恩了。”
“孙阿姨这么喜欢我啊?”我没有想到,有些自恋地摸了摸胸口。
谷雨伸手戳我脑袋:“她一直挺喜欢你,就是觉得你看不上我。”
“为什么看不上啊?”
“咳……”谷雨不好意思地咳了一下。
“你说,你搞了什么破坏?”
“我可能,大概,以前,在你二十多岁的时候,彷佛,好像,说过,你只喜欢有钱的……”
“……”
我们的故事到这里就暂时告一段落了。
北京还是那个鸡飞狗跳的北京,我们的生活也都在鸡飞狗跳地继续。
周南最终还是被调走,但是他去了哪,做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听说公司换了新的总经理,又回到了之前驻京办的德行,李非做得不错,摇身一变成了新任总监。
苏莓到底还是买了银狐旁边的那块墓地,煞有其事地找人把自己的名字刻好了碑立在了旁边,就差描金边了。谷雨说,这么外放的行为反倒不像是她的作风,更像是故意做给人看的。但是苏莓终归不是在乎别人看法的人。她这两年都在游山玩水,等她什么时候玩儿累了,就会回家了。我们都在北京等她。
我找了份新的工作,又恢复到之前加班工作的忙碌状态。谷雨的项目似乎这两年也落地成型了,他总说别着急,说不定哪年阅兵的时候,就能见着他的劳动成果了。
我们都在各自的世界做一颗小小的螺丝钉,努力地发光发热。
早晨,谷雨端着他做了无数次失败了无数次的煎鸡蛋叫我起床,满脸问号地问:“你说为什么我煎这个鸡蛋,总是一面生一面糊呢?”
“是啊,快成玄学了。”我伸着懒腰感慨。
“鸡蛋真得能煎成两面都正合适吗?”
“能啊。”我回答道。
“怎么可能一面煎熟另一面不糊呢?”大师傅皱着眉头深思。
我看着他的脸,回答道:“人生就是这样啦,事事都得看火候。”
他放下盘子,笑着走向我,剑眉星目,鼻挺唇薄。
作者有话要说: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故事到这里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希望您还算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