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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我和简言都是那种有自己节奏的学生。
我们不是一心只知道玩儿。
比如,我们从来不会逃正课,芜东一中的老师,教学水平都很高,每堂课,我俩都极度认真。老师布置的作业,有必要的情况下,我们都会不打折扣地完成。
虽然平时的小测验确实不够认真。
但是每次全校统一的大考里,我俩从来没翻车过,要么我第一,要么他第一。
我俩说好了,不管是谁考了第一,都要请对方吃饭。
在这种状况下,我妈也就对我的某些过分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和简言狐朋狗友这么多年,论我俩的默契,一定是存在在脸皮厚度上。
既然家长不管了,那我们在压力最大的高三后期,几乎和放飞自我差不多。
比起抽烟喝酒,简言又带我提早看了很多,成年以后才能看的东西。
那天我们跑去了一个不太正规,不需要身份证登记的小旅馆开了个房间。
简言用手机放了几部电影。
男女,男男,都有。
第一次看的时候,冲击不小,我是有所反应的。耳朵和脸烧得发烫。
但是看那种事儿本身就跟长了钩子一样,看了一遍以后,就撩得心痒。
后来我让简言又发了几部新的给我。
很难形容具体的诱因是什么,那个东西看多了,也会迟来地升起一种厌恶,会短暂地觉得脏。
可是过了几天,依然还是会在无聊时,想要来一部解解闷儿。
当然,这个东西不能被别人发现。
我还是有点害臊的。
“你以后想跟一个男的这样吗?”简言问过我。
我皱皱眉,摇摇头,想象不出来那个问题的结果。
简言笑了:“我以后想找一个男的那样。”
我也笑。
我从不觉得只有女生可以找男生那样,男生为什么不可以?
当然,前提是那个男生也是喜欢男生的。
“要不,你看看女生和女生的你有没有反应?”
我还真的就看了。
也是简言给我的资源。
但是这个方法似乎没有那么有用。
我检测不出我到底是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因为我看那种片子,都是一样的感受,就是有反应。
“栀栀,那你想过以后要和什么样的人谈恋爱吗?”
我摇摇头。
但那时脑子里灵机一动,我随口接道:“那肯定要打得过我的呀。我天生慕强。”
简言小小地愣住,然后很明显地嘲笑了我一句:“那你还是孤独终老吧。比你更彪悍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很少见呢。”
我很有些自得的意味。
八岁那年,我爸妈离婚后,我妈要搬家,姥姥和姥爷给我报了一个跆拳道的班,他们说我瘦,面相也不凶,害怕我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会被同龄人欺负。
学了跆拳道以后,一不小心得了不少冠军。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了。都是我......
我也不算是欺负别人。
看到有男生故意揪女生辫子,我不依。
看到有男生大声嘲笑女生,我不依。
看到有大男生欺负小男生,我也不依。
不依的具体表现,就是用拳脚把某些人揍服。
简言说我彪悍,我承认,是有一点吧。
姥姥姥爷说得对,可不能让别人把我欺负了,我就不是天生忍气吞声逆来顺受的主儿!
就在我第一次看到那些荤片后不到两个月,高考来临。
高考后不到一个月,成绩出来。
我和简言心里都有数。
芜东大学是稳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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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芜东大学的大一上学期,过得如同高中一样风生水起。
确切的说,应该是更为张狂。
因为大学对于学生的管制比高中少得多。
我有更多属于自己的时间了。大学里就不再需要用逃课的形式来夺取那些时间。
我回家过了个寒假,在大一下学期即将开始的时候,我妈心血来潮搞了个家庭聚会,请娘家人这边的姨妈和姐姐妹妹们来家里吃饭。
不太懂为什么一定要是那一天,那一天是我结束寒假实习的第二天,可以在家睡到自然醒,可是我妈早早就出门买菜回来,把我从被窝揪了起来,让我在厨房里给她打下手。不情愿写在我的脸上,而我妈脸上是一种明知道我不情愿却依然可以任意使唤我的骄傲。
这个骄傲是我给她的。我妈的话,多多少少还是要听一点的,只要不是触犯我底线的事情。
一个昏昏沉沉没睡饱的上午,我洗完青菜又洗锅,给姥姥姥爷开了电视调了频道,还顺道把客厅和房间的地都拖干净,临近饭点,我妈数了数能出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