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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
“你手上.....又受伤了吗?”我脱口而出。
骆寒漫不经心地侧过手背看了一眼,平静地嗯了一声。
“没事。”注意到我好奇和焦虑并存的眼神,他又补充了几句:“都是小伤。就跟你们需要经常出差一样,我们也可能会经常有些小伤。都是职业需要。”
我撇撇嘴,有些不服气。
那不是小伤吧。
“上次敲了你一棒子,你也安慰我说小伤来着。结果医生跟我妈说你的情况时,我吓得天天晚上哭。”
这不是假话。
那段时间我天天盼着骆寒好起来。我能承受外人所有的偏见和诋毁,可我不能承受自己对自己行为的愧疚。
尤其是那时,骆寒的退让和无条件地原谅。
除了加重我的愧疚之外,完全没有其他的用处。
“没死的话,都是小伤。”骆寒又说,还轻松地笑了笑。
现在坐在我身边,他依然不能懂我为什么那么害怕那种愧疚,还是说这种话来让我难受。
我不想理他了。
一路都皱着眉看着窗外,赌气不答话。
到了楼下时,骆寒从后备箱拿出行李,我闷不做声地过去,直接从他手里把行李箱抢过来,把他丢在身后,自己气鼓鼓地上了楼。
骆寒后脚到了门口,敲门。我也装作没听到,坐在自己房间里,不去给他开。
骆寒没办法,自己用钥匙打开门,在客厅里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来敲了敲我房间的门。
“你饿不饿啊?晚上没吃饭吧。”
“不饿!”
我嘴硬。肚子却很诚实,饿得直叫。
但我不会承认,喝几口水以后还是赌气。
“虾很多,我一个人吃不完。你确定不出来帮我分担一下吗?”
“你自己吃去吧。我饿死了才好!不然都不够还你受的那一棒子!”我气得咬牙。
门外传来骆寒轻轻地笑声。
我脑海里却瞬间浮现出他低垂眉眼忍笑的样子,他微勾的嘴角,和微弯的眼尾。他笑起来的时候,有和所有第一印象背道而驰的温柔和腼腆。
“行,我错了,好吧?我从来就不怪你。那天晚上是我有错在先,为什么你不怪我呢?你也怪我,不就不会那么自责了吗?”
可我没有办法怪他。
尤其在我听到他对着空气,像神经病一样说话的时候,我知道他是一个有秘密的男人,而那秘密太沉重。
不是我这个外人能理解的。
那个秘密让我有了一种遥远的同情。
他为那个秘密发怒发疯,都变得可以原谅了。
我打开门,还是皱着眉,气鼓鼓地瞪他:
“那不一样。你这么好的警察,怎么能死在我手里呢?”
天知道那时候我有多害怕,我会不会一棒子敲死他。
骆寒又笑了。
我气不过,上前踢了他几脚。
他没躲,就那么受了,还是轻轻地笑。
然后他说:
“怎么样?现在有没有觉得饿?”
我的肚子很应景地叫了一声。
就是在替我回答:
“没错,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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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寒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会做饭。
其实我也会一点儿,都是我妈妈逼着我学的。
可是显然,骆寒比我会的要多得多。
那天晚上的油焖蒜蓉虾真香,可是只有这一道还不够,我在洗米煮饭的时候,骆寒披上围裙在切青椒,准备炒个下饭的小菜。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蒜蓉虾在口,我转身看到骆寒没系上的围裙带子,擦了擦手,没咋犹豫,靠近一步就上了手。
一个类似从后面拥抱的姿势,我捞起他垂在两侧的带子。
这一刻这个动作这个距离,再次触发了那一晚我哭着抱住他腰的回忆。
就那么一下,我脸上有点发烫。
不得不说,骆寒不仅脸好看。
他有挺拔的背,不论是从背后靠过来,还是挡在面前,都具备鲜明的压迫感。可是他的腰却恰到好处地往下收,牛仔裤勾勒的线条里没有一丝赘肉,健硕又紧实,再往下就是两条长腿.....
我抬起头,愣了一下,必须承认自己看的东西有些多......
把带子系好后,骆寒侧了下头,对我说:
“谢谢。”
我却又一次心虚。连忙说小事一桩,可是耳朵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发红发烫。
油焖虾量很足,算得上两人份的大火锅。加上软糯的米饭,最好还配上雪碧或者酒。
“你能喝酒吗?”我想起我是带了酒来的。
骆寒眉毛一抬:“什么酒。”
“害,”我自己都觉得小儿科:“只是一种果酒,和饮料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