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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的双眼失去焦距,一副被男人肏透的模样。
“妈的!被鸡巴操就这么爽?骚货...看看你这副骚样,只差没爽得翻白眼了!”凌胜使劲按着女人的娇臀,高速肏弄,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其实他早就想射的,只是第一次干逼怎么也要吃过瘾。
鸡巴上的媚肉又开始疯狂死咬,凌胜知道女人又要高潮了,也不再硬守精关,几下大开大合地操干后,抵着子宫口终于喷射!
男人的精囊沉甸甸的,极大量的精液全数灌进阴道,烫得阮依依小腹止不住地痉挛,无声的尖叫堵在喉中......
射精结束的凌胜从后抱住阮依依,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她的肩头,“宝贝儿好好夹紧,让小骚逼吃个够,再给老子生个小宝贝儿。”
阮妹只要精不要人
床上的女人还在时不时地抽动一下,显然是没缓过来,身体仍处在高潮的余韵中。
视线扫到墙上的那些色情玩具,男人精虫又上脑,但看着怀里要死不活的女人,想想还是算了,攒着下次一起弄她。
凌胜放开阮依依,翻身下床。
他还是去冲个澡吧,自己这根鸡巴没吃饱,又开始抬头了。
浴室里的水声响起,阮依依才慢慢回神。摸着自己暖暖的小腹,笑得温情极了,好像那里已经被种进一个孩子一样。
达到目的了,也就可以走了。
阮依依呲牙咧嘴地强行爬起来,忍着下身的酸痛,往身上套衣服。
及其艰辛的穿好,刚一站起来,就止不住地倒吸冷气,胯骨像被男人撕裂一样,腿都站不直。
没办法,她只好撑着墙慢慢挪,还没挪到门口,浴室门“哗—”地一下打开,男人甩着个滴水的大屌问道:“你要去哪?”
为了增加情趣,浴室的玻璃都是近乎透明的。
凌胜本来还高高兴兴地哼着小曲儿洗澡,看到女人下了床就往门口走,便赶紧推开门叫住她。
阮依依一眼看到那根让她疼的坏东西,赶忙低下头,很老实地回答:“我...回家啊。”
“被老子操得腿都合不拢了,还有力气回家?去床上躺着,睡一晚我送你回去。”凌胜觉得这个女人就是矫情,逼都干了,还怕跟他睡一起?
阮依依被他的荤话臊得脸红,但仍然坚持,柔柔弱弱地说:“我,我有家,也不用你送...”
凌胜被她这句话堵得噎了一下。
老子当然知道你有家,这不是心疼你嘛,不知好歹的小东西!
懒得跟她废话,凌胜刚想走过去把女人抱回床上,就看到阮依依突然像回光返照一样,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转身打开门,头也不回地就跑了。
日的...他是什么洪水猛兽?睡一觉还能吃了她?
凌胜也不可能遛着个鸟裸奔出去追她,盯着已经关上的门,眼神凶恶得像是要把门烧出几个大洞。
别的男人爽了拔屌无情,换到他这,反倒是女人爽了抽逼就走。
凌胜也懂了,阮依依这是把他当成不用花钱的鸭子,吃到精液就翻脸不认人。
本来还想着,等女人怀孕了,生了他的孩子,那也算是绑住她了,就算她不想结婚也无所谓,一张纸的事情。
但现在看来,他就是给阮依依种十个八个崽进去,这女人都要跑,她跑了,自己上哪找逼操去?
不行,好不容易遇到一个钟意的小嫩逼,至少在他玩腻之前,想跑?没门!
心眼比蜂窝煤还多的胜哥拿出手机,笑得贱贱的,一肚子坏水。
阮依依不是只想要孩子嘛,行,老子就天天给她灌精,灌不带种的精,看她怎么怀孕。
凌胜拨通电话:“喂,你那还有「小孩嗝屁水」没?”
“......”电话那头的人很是无语,叹了一口气才道:“胜哥,是男性避孕药...”
“别废话,有就给我弄点来。”
挂断电话,凌胜看着自己的胯下,一副势在必得。
“胜哥喜欢射逼里。”
凌晨的夜总会正是最热闹,最沸腾的时候。
男人斜靠在二楼的护栏上,看向舞池中间的一排女人。
银质金属钢管加上火红的恨天高,偶尔撩起的衣裙下是仅仅只遮住三点的比基尼,动作妩媚,表情骚贱...
震天响的激情鼓点,此起彼伏的口哨狼嚎,将今晚的气氛送上最后的顶点高潮。
操!
凌胜吐出一口烟圈,暗骂自己的脑子是鸡巴做的,无时无刻都在想那个小嫩逼。
自从那晚开荤后,到今天都快半个月了,连阮依依的影子都见不到,更别提操她了。
给她发短信不回,打电话人家就说让他别急,说什么有没有怀孕至少要十几天才能明确测出来。如果成功怀孕了会第一时间告诉他,让他别着急。
妈的,老子那是急着要孩子吗?老子是急着操逼!
把烟蒂摁在一旁的烟灰缸里,凌胜烦得都想命令楼下的那群骚浪贱别跳了。
烂逼他不喜欢,那个香逼他又操不到,真是日了狗了......
转身走向包厢,凌胜刚一进去,里面正在拼酒的几个楞头青立马噤声。
他们这群人都知道,胜哥这段时间极度欲求不满,整天跟个喷火龙一样,一点就着。
就像现在,胜哥又马着脸,谁凑上去就是触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