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那她的父母呢？也是假的，也是你们给我准备好的？”
    “是，都是我们经验丰富的老刑警假扮的。”
    “没想到你们为了我，还挺上心的，我可真是感动啊。”
    我看着面前的温桓笑了笑。我本以为我会有很多的问题，但想了想发现也都是无用功。她不肯告诉我莫绒的真实身份，无非是怕我递消息出去，然后对她的家里人展开打击报复。也是，我本就是个穷凶极恶的亡命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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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还有一件事。
    “莫绒的钻戒，是不是在你们那？”
    “什么钻戒？”
    “我和莫绒的婚戒。她没给你们吗？”
    看到温桓摇了摇头，我的眉头锁了起来。
    温桓的回答远在我的意料之外。钻戒不在我这，也不在警察那里，那还能在哪？
    莫绒，你到底留了多少谜题给我。
    “最后一个问题。莫绒搜了多少东西给你们，或者说，你们手里的证据够我死几次。”
    “走私和贩卖毒品，杀人，诱导他人吸毒、贩毒。程绍，你真的罪大恶极。”
    不愧是我的未婚妻，我的那些事被你翻了个一干二净。是啊，我也确实罪大恶极。
    “既然都知道这些了，还是那句话，又何苦问我呢。”
    “因为我们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莫绒，又怎么样杀了她。她到底发现了什么？”
    如果眼神能当武器，我现在早就被温桓的眼神给射穿了。
    “她什么都没有发现。莫绒是自杀的。”
    我的手越攥越紧，甚至能听到骨节的声音。但是对面的温桓的反应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事到如今你还想骗谁？她潜伏了那么久，怎么可能突然自杀？不是你还能是谁！  ”
    温桓狠狠的拍桌而起，很快，那个出去的男警察又回到了审讯室。我看到温桓的眼睛里好像带着眼泪，但是审讯室太暗了，我不确定我看到的。
    那个男警察按着温桓坐下，替她开了口。
    “程绍，胡煜明已经交代了他带着人火化了莫绒的尸体。我们只想知道，你为什么杀她。”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杀她，她是自杀。”
    我收起了那副好脸色的伪装，把阴沉挂在脸上。
    “我也想知道，她究竟发现了什么，让她那么急着逃开我。不怕告诉你们，莫绒藏的很好。如果不是她突然的自杀，我也不会知道她是卧底。”
    温桓手中的圆珠笔几近被握碎，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我能感觉到她死死的盯着我，但是我却不想再抬头。
    “程绍。她死的不明不白，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爱她，你也忍心让她就这样上了黄泉路。”
    温桓冷冷开口。
    “事到如今也没必要瞒着你。本来收网的时间比现在要晚很多，我们本来打算等你和那帮新加坡人交易的时候，两国警方把你们两伙人一网打尽。但是莫绒突然死了，我们意识到可能是打草惊蛇了。但是好在手头的证据已经足够逮捕你们，让你们在里面呆一辈子，这才草草收网。”
    看着温桓的嘴唇一张一合，我倏忽间都明白了。
    莫绒，你是爱我的，对吧？不然也不至于自杀。你本可以踩着我的尸体升官发财，但是你没有。最终刺向你心脏的刀，是你的良心对不对？作为一个警察，你没办法接受自己爱上了一个罪犯的事实；但是作为我的爱人，你也没办法接受要亲手处决了我的结果。所以你用你的死亡来解决这一切。
    在死前你一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即为社会铲除了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