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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上烈酒的下半|身。
此时,我已有些累了——毕竟一般只有侍女才会干这种事,我便用放在一旁备用的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稍事休息,才再次开始。
神明造物时是不公的,大多男子五大三粗,虎背熊腰,可到了夫君这便是处处都极为精致,比如这虽尺寸略大,却和女子一般秀美的足部,弯弯的足弓如一轮月牙。
之前在羽若时,听过有男子极其喜好足型漂亮的女人,只是将玉足放在手中把玩就极其兴奋,当时觉得奇怪,现下却觉得可以理解。
我的手在足尖停留良久,直到布巾下的肢体难耐地动了动,我才恍然回神,面色如常地接着继续。
奇怪,我怎么开始胡思乱想了?一定是这些日没睡好精神既疲惫又亢奋,加上屋里越来越浓的酒味的缘故吧。
我心中虽思绪万千,表面上却分毫不乱,继续“工作”,玉手带着布巾从足底向上蜿蜒而去,在光滑的小腿流连一会,然后爬上大腿。
秋雨依然在连绵不绝地下着,室内十分安静的缘故,雨点刷刷地打在土地上的声音便格外明显,在这样宁静又祥和的氛围中,在这个弥漫着酒味的只有我们二人的寝室内,似乎有奇妙的气息油然而生。
‘身体各处都有穴位,如时常按压,可使静脉通达,清热解火,比如大腿上……’
想起医师的话,我的手指滑到腿根部去,稍稍发力,却听见对方发出“嘶”的抽气声。
“怎么了嘛?”我赶紧停止动作,紧张地观察他的神情。
“就到这里吧,我累了。”佐久早圣臣匆忙抓起被子掩盖住自己的身体,脸上似乎有一丝慌乱一闪而过,面颊上的潮红不似是因病引起的,倒像是……
我一瞬间明白了什么,用余光悄悄打量了一下他没来得及遮好的下|身,因为现下只穿了亵裤,所以一下就看清楚了。
原来他也会起反应啊,因为他一直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再加上我几番引诱他无果,我都快忘了他也是正常男人这件事了。
不愧是处子,只是碰了碰而已,真敏感啊……
不过,即使是无意的,让病人有了反应确实是我的过失,愧疚之下,我装作不知发生什么的样子问:“那夫君,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脑子没那么昏昏沉沉了,暂且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他十分迅速地接上,声调比起早晨有力了些。
见他似有好转,我心下欢喜,想着自己也出了不少汗,去泡个澡再来看护他,顺便留给他平复的时间。
我点点头,便轻轻转身。
“等等。”
“怎么了?”我疑惑地回头,而他已经调转姿势只用后脑勺对着外面了。
“谢谢你。”
我看不见他的神情,轻柔答道:“我也还有不周到的地方,夫君赶紧休息吧,我一会便再过来。”
临走时似乎听到他几不可闻的一叹:“你还真是淡然……”
当天,我又看护他到深夜,折腾了两日,实在体力不支,终是倒在寝台边昏睡了过去,再醒来,已是次日清晨了。
耳边是鸟儿叽叽喳喳的清脆叫声,想来是雨停了吧。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发觉身上盖的并不是自己的被子,脑袋侧面靠着的似乎也不是枕头。
“醒了啊。”
熟悉的清冷声音在头上方响起。
我抬眼,发现自己的视线正对着佐久早圣臣的下巴尖,那双乌黑的眸子比起前几日,似乎有了些光彩,此刻倒映着我有些憔悴的脸,似乎多了些别的东西,不似往日那般凉薄了。
我彻底清醒过来,这才想起,自己昨晚累得不行,便沉沉睡去。而且,我竟是倒在了病人的腰上蜷缩着休息了一整晚,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不过,我当时没有盖被子啊……是夫君帮我盖上的吗?
我赶忙起身,紧张地四处打量他,素色的被子便从我的肩头滑落,“实在抱歉,夫君大人,我昨日一不小心就睡着了,您现下感觉如何了?”
我一看他还维持着直起身的姿势,便劝道:“夫君快躺下吧,您还病着呢……”
可他却微不可查地勾起唇角,心情看上去难得的愉悦,“你可真是心急,明明平时都是一副乖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