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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那种药做什么?我们也未曾……”
他说着说着,突然瞳孔一缩,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莫非你……”
我平静地开口打断他,神色迷惑,“夫君不知道吗?服下避孕的药物可以美容养颜呢,我也是在宫里听说的,既然不好以后不吃了就是。”
我的解释合情合理,他顿时相信了,松了一口气,然后出言责备,“你怎么胡乱信别人的话呢?宫里的人多久才出来一次,能见过多少世面……你和她们又不一样,根本就不需要吃这种东西驻颜,此等虎狼之药,万一落下病根怎么办?”
我垂着眸子,一幅谨听教诲的样子,末了才温声说:“我知道了,以后不会这么做了,不过,有没有病根大可不用担心,待我年华逝去之时,便也自然用不上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反正你又不和我生,那会不会落下病根,又有何干系?
他沉默了,薄唇微抿,几次欲言又止,最后仅是道:“我去屋外让侍女进来给你打点行李。”
说完,起身大步走到帷幕外去,高瘦的背影带着一丝压抑之感。
佐久早圣臣走后,我立马扶着胸口喘了几下,冷汗早就浸湿了衣裳。天知道,我刚才多么的提心吊胆,生怕暴露,故意拿他不愿意提的事刺激刺激他,也是想让他赶紧离开,不要揪着这件事不放。
……
返回家后的几周,我多次观察他的言行,发现并无异常,才放下心来,只是他仿佛完全忘记了四日之约一般,之前还是两三日一来,现在几乎天天来我家过夜,不知是担心我再感染风寒,还是怕我真的偷摸出去私会——他没再提过避孕药的事,应该不可能吧。
佐久早圣臣粘的紧,我倒很久没有空看侑的书信了,且因为之前的不愉快,我也没主动问过阿蝉信的消息。
这天,佐久早圣臣回本家议事,我想闲着也是闲着,也好奇侑之后有什么反应,便问起阿蝉来。更多文请加群⑥③五肆八o⑨肆o
“姬君,侑君那之后没再来信了,旁的各色男子的书信倒是和平常一样,有不少。”阿蝉一边替我斟茶,一边道。
“嗯,没事,”我心中隐隐闪过一丝失望,但马上就平复下来,喝了一口茶,想了想道,“以后他的信也和旁的男子一样处理罢,不用特地找机会呈上来。”
0020 第二十章 对峙
一月有余,我没有再问过侑的消息,为了避嫌也很久没有入宫,和夫君的关系蒸蒸日上,就仿佛生活中从来没存在过这个人一样。
临近冬天,天气是愈发冷了,屋内一日比一日寒凉,我便借此为由,晚间就寝时扒着夫君不放,无论他嘴上怎么嫌弃无奈,我只要稍稍露出可怜的样子,他便束手就擒了。
多日没有欢好过,与爱人的身体接触让我心中的情火烧得更旺了,让人想钻到他的身体里取取暖,看看那胸膛中的心脏是不是也和他的性子一般冷。
我感觉他对我是百般迁就,而且之前也说了爱我,所以便又不老实起来,细腻的手指如灵蛇般,或是顺着寝衣的领口滑进去,或是直接挑逗那劲瘦的大腿根,然而无一例外,手马上便会被抓住拿开,之后就是一番说教。
“别闹,快睡。”他脸上有丝不自然的红,但仅仅埋汰我几句,不痛不痒的,也不会让我离他远点。
真奇怪,明明他是爱我的吧,也不讨厌我的触碰,为什么就不能更进一步呢?而且……据我的观察,他的身体并不是没有反应,要是换做旁的男子,不抱着我翻云覆雨一番,就该去冲冷水澡了,但这个人,却能自己毫无负担地马上平息下去,真是……太禁欲了,我心中除了苦恼之外,竟还生起几丝佩服,若是他去修密宗,一定能成为得道禅师。
……
但是,一向好动的我却甘愿整日窝在家中,长此以往,佐久早圣臣便觉察出几丝怪异。
“你不是喜好入宫与梅壶女御闲聊,近日怎么甘愿憋在屋中?”
一日,我们二人在屋中玩花牌时,他忽然问起。
“前月不是感染了风寒,便有些草木皆兵,生怕出门再得病,在家也没什么不好,练习书画也好,陪着夫君你也好,总有事情做。”我答道。
“嗯,只是今日入宫时,贺野亲王遇见我,说你往日经常关照的仁子内亲王,问起了你的事,让我劝你入宫看看她。不过,若你不愿意就算了,外面确实全是不安定的因素。”他了然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