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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把笔尖插进对方的手掌心;如果什么都没有,也可以叫他跪下,把衣服脱了,用凳腿qj他、踢他的脑袋和鼻子。被这种野蛮的nue待折磨久了,Ake逐渐变得思维混乱,他一会儿声称自己不认识Pennesherl,一会儿又自暴自弃地承认自己确实是“恶魔党”的一员,有时他又告诉自己这点疼痛算不了什么,有时他又会在地上打滚,求jc们开恩放他一马,他实在是不想再经受这些痛苦的体验了。jc们当然无动于衷,甚至,他们有可能乐在其中,让犯人招供不过是一个借口,他们藉此隐藏自己zha取别人理性和羞chi感的野蛮嗜好。
虽然没有得出有用的信息,但在能够彻底证明Ake无罪之前,jc们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宣泄机会。有些jc还会瞧着Ake长得不算难看(他确实算长得帅的了,只是没有那么出众有特色的外貌特征,属于放在人群中不容易被记住的类型),以做笔录为借口,逼他给自己口。他就在这样的凌ru中度过了实际上的两周,当然,他本人是意识不到这段时间的长短的。
在被拘留的最后一天,Ake同往常一样带着满身的伤,坐在木板床上发呆——因为乐品低,Ake的体质相对较差,每一次nue待过后,他都需要较长的时间才能让自己的伤勉强痊愈,而且由于在拘留期间是听不到音乐的,他的伤口恢复速度越来越慢,有时候旧伤还没好,新伤又跟着来了。这时候,一个穿着jc制服的少年打开了关押xian犯的房间门,走了进来。看到身着警服的身影,Ake甚至没有去质疑一个孩子为什么会穿着警服出现在拘留所。条件反射地站起来,打算跟着进来的人乖乖走出房间,这时候对方笑了,稚嫩的声音响起:“别那么紧张,Ake,我不是来折磨你的。”
Ake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来者居然只是一个孩子,他下意识地以为对方是“恶魔党”派来救他的(经历了太久的折磨,Ake已经没办法理性地思考了,蹦出这种荒诞的想法也很正常,他潜意识里已经把自己当半个zz犯了),但对方随后的话语又打消了他这个无根据的猜测:“我是来告诉你,你已经被证明无罪了,我们现在可以释放你了,不过你先需要来跟我做最后一次笔录,我还会顺便跟你解释一下事情的起因经过。”
在访谈室,少年告诉Ake,他也是在Messiah孤儿院长大的。“我叫Jear·Messiah,你可以直接叫我Jear(耶尔)。”
“jc局居然会招还没有成年的孩子吗?”Ake疑惑地问了一句,眼前这个叫Jear的少年身高才及他的腰腹处,他一头乌黑的短发梳理得整整齐齐,只有鬓角两边的头发留长,配上如湖般清澈的碧蓝色眼睛,使他看起来比起长期跟罪犯打交道的jc,更像是童声唱诗班的一名成员。
“我已经成年了啊。”Jear的回话让Ake错愣了一下。然后他反应了过来:“这是你被音乐强化的部分?”
“嗯,是的,一个没什么用的强化能力,能够让你永葆青春——其实就是让我直到死都是一副小孩子的模样,跟长生不老还是有区别的。”
“但是小孩子的外貌也有很多优势。”Ake将对方的职业和他的能力联想在一起,得出结论,“可爱的少年外貌可以迷惑fan人,方便你更好地做暗访工作。”
Jear笑了:“你说得对,这就是我来做这份工作的原因。”
随后,Jear告诉Ake,在他被ju留的期间,jc们先后调查了他毕业的学院——也就是Pennesherl曾经任职的学校、他从小到大生活的孤儿院、他工作的地点,以及他现在租房子的地方。学院已经证明他跟Pennesherl只是闹过绯闻,两人除此之外并没有交集,Ake本人的确对Pennesherl的情况一无所知,他所任职的公司房东那边的证据也表明Ake从未有过什么可疑的行动。“现你已经被证明是清白的了。”Jear合上文件夹,对Ake说,“你对这些有什么疑问吗?”
“Pennesherl到底是谁?”根据这段时间都经历,Ake只能隐隐约约推测她可能和“恶魔党”有联系,他决定问问Jear是否知情。
Jear苦笑着摇摇头。“我不知道。”他说,“我同你一样,也只知道她大概是跟‘恶魔党’有关系,但我对她犯了什么罪、为‘恶魔党’的做了些什么一无所知,跟‘恶魔党’有牵扯的zz犯的具体zui行都是属于上级才能了解的机密,我们这种人无权知晓。”
“好吧。”
“对了。”在Ake扶着桌子从椅子上艰难站起来时,Jear补充了一句,“孤儿院的老师们很担心你,所以她们才千方百计找到我,托我照顾你一点,不过现在看来还是我的同事们下手比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