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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忽然觉得有一阵冷气,突然,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幽幽回荡:“这五位死者究竟有什么关连呢?”
还没等我往严丞怀里钻,紧接着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啊!鬼啊!”
我们五人的目光齐刷刷转向身后这个气氛制造组,陈小曼吓得像是被电蝇拍缠上的蚊子,浑身僵硬杵在原地,说什么也不往前走。
我转身问严丞:“她是触碰到什么重要开关了吗?”
他只是下意识将我搂得更紧:“应该是npc放出来的声音,当时我经过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什么重要线索。”
在这样一条地板嘎吱嘎吱作响的走廊上,我们几个人多迈出一步都是对艰难木质地板的考验,陈小曼那颗半路被吓跑的心终于回过神来,直接快走几步,跟在严丞身边。
头顶微弱的灯光不断闪烁,像极了乱坟岗上狂舞的鬼火,我的身子骤然一紧,在心里默默宽慰自己:没关系的,我是个相信科学的人。
走廊尽头是一片漆黑,我从来没见过那么黑的颜色,一丝光亮都没有,就像是凭空消失在世界里,如果用个更恰当的比喻,就像是那个质量无限大,体积无限趋近于零的黑洞。
如果不是因为身边还有这么多人陪着,我一定会头也不回直接原路返回,然而经过关卡的分流之后,我发现自己身边竟然只剩下一同走来的严丞。
那双眼睛洞察万物,像明亮的探照灯。
可能是过于紧张,刚才根本没听见严丞小声对后面说的话:“你们先去2号房间,找到线索之后在3号会和。”
密室的平面地图就像是一块并联电路板,狭长的走廊之后,一号房间和二号房间并肩而立,只有二者的线索都完成,才能打开三号房间的大门。已经是退无可退,中央空调的冷风吹过,把背后被汗液沾湿的我从恍惚中唤醒,一个激灵。
我打了个哆嗦,严丞依旧在环视四周,不动声色对阵墙上密密麻麻的符咒分析,在手机的灯光晃到我的时候,平日里温润如玉的模样陡然凌厉起来。
如果智商做不了什么贡献,那就当个能喘气的吉祥物吧。我深知对自己的要求实在不算高,索性站在旁边,观察起商机来。
这密室逃脱的老板真是聪明,虽说定价相比其他店面高的有些离谱,但也没什么可挑剔。
来这里的有两种人,一种是刚刚中考高考完,出来放松的兄弟姐妹们,学生的钱最好赚,根本不会有还价的余地。还有一种就是情侣,只要讨个好气氛,能彰显他的男子气概,出多少钱他都愿意。
于是,老板轻而易举将那些锱铢必较,没理也要搅三分的老抠剔除在外。
我正盘算着自己回头有钱了,也要大展宏图开个店玩玩,就看见严丞突然停下,眼神有些犹豫地看着我,郑重其事叫道:“良玉。”
“嗯?”
当时那个状态,用傻白甜形容丝毫不为过。
他眉头一皱,轻轻将我拉在身旁。
只这一个动作,就足以把我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恐惧感全部唤醒。那一瞬间,我清晰的感受到身上的汗毛骤然站立,背后像是游泳之前没有进行热身运动,直接跳到水池子里一样,冰冷的上下牙打颤。
我拉住他的衣服,哆嗦问道::“怎……怎么了?”
他面色有些紧张,双眼直直看着后面开口道:“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是六个人吧。”
我点头,丝毫不敢转身看。
他接着说:“那奇怪了,为什么现在身后又多了一个人?”
我愣了一下,鸡皮疙瘩像是得了瘟病一般,疯狂蔓延生长。尖叫一声,那声音响遏行云,痛彻心扉,比用古代最痛苦的刑具鞭笞还要凄凉几分,颇有女鬼回魂之势。
本来被拥抱的我转为主动,紧紧攀上严丞的脖颈,耳朵贴在他的胸膛,进的能听见心跳。
那一瞬间我想了太多种可能性,最现实的一种就是:可能有人借着这样阴暗的条件,真的进行了杀人案,但由于阴暗的环境并没有把人彻底打死,留了一口气也未可知。
结果现在那被塞在机关中的人猛然惊醒,看着眼前依旧阴暗的环境,以为我们就是夺他性命未遂的人,索性前来不分青红皂白的报仇。
只能说我的大脑想象力过于丰富,《张震讲故事》现在完全可以改成《季良玉讲故事》,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全身爬到了严丞身上,双腿勾住他的细腰,整个人偏离地面。
我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头发快要摆脱牛顿的管辖,根根树立起来,终于,抱着他哭出声来:“严丞,我不玩了我要出去!”
严丞用手托着我的后颈,像是怕抱的不紧跌落下来,将我整个人牢牢固定在他身上。眼角的泪痕出卖心中的恐慌,隐约间觉得他面带微笑,我心想:完了,不会被鬼附身了吧!结果哭得更心痛,都忘了从他身上不动声色地再爬下来。
他轻轻拍拍我的后背,任由哭声蔓延了一两分钟。那声音温柔而低沉:“良玉,没事的,我在。刚刚是骗你玩的。”
由于共情能力过于强悍,我哭的十分投入,直接忽略他那句暖心的安慰。
他继续拍着我的后背,辅助我进行深呼吸,轻笑道:“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