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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身死,建议宿主三思!”
“知道了。”
如何选择早已不言而喻。
隔日天明,天色晴朗,也是赛马的好时机,两旁是枝繁叶茂,挺拔茂密的树,赛马是在一处宽阔平原,平原一眼望去非常辽阔。
高台上方早已坐着不少朝臣和一些女眷们,他们脸上皆是兴奋不已,而中间高位坐着一位至高无上的小皇上,小皇上见萧难前来,面上闪过几分惧怕,怯生生模样,委实没有一点帝王的气势。
马赛开始后,二十几名男子骑着马争先恐后的在平原上狂奔,那副肆意潇洒模样叫人看着都心生向往。
就连上方坐着的小帝王的面上都蠢蠢欲动,按耐不住那颗好玩的心,连连拍手叫好。
接下来便是女子的马赛,而这晋朝女子骑马的少之又少,合起来都没有几个。
余夏跃跃欲试,眼巴巴的看着这脸色清冷的男人,而他却不予理会,那双狭眸漆黑深沉,不容允许。
“娘子骑术不精,不可去。”
余夏见他拒绝,也就作罢了,只是那双杏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好似要记在心里。
换来的是他宠溺一笑。
一旁的女眷和余夏相同,会一些马术,她面上蠢蠢欲动,见马场上的肆意飞扬且不拘束的自由,甚是向往,急忙推了推身旁的丈夫。
那名官员也是宠妻的,默默地点了点头,而后不知想起什么,便无奈耸肩。
“没有马,如何骑?”
女子左看右看,锁定了余夏,笑容满面问道:“这位夫人,可有带温顺的马儿来?”
余夏看了看萧难,而后点点头。
“夫人既然喜欢,便牵我家马来。”
那名长相秀丽的夫人点头:“多谢了。”
马厮从马厩中牵出余夏那头雪白的母马,在那位夫人还未踏上马上时,这马却不合时宜的发起了疯,在嘶鸣,撞倒马厮后狂奔而去。
场所人群惊呼,皆是不可置信,不明白好好的温顺母马为何会不合时宜的发起疯来。
那名朝臣惊骇不已:“萧丞相,这马如何发疯了,还好夫人未上去,不然这后果可就不堪设想....”
萧难近几日总是心神不宁,眉间隐约不安,心脏深处空落落,就好似要失去什么。
他沉着脸,眸色凛冽起来,抓紧了身旁余夏的手,余夏不明所以的任由他牵着。
而后头的厨房大井口旁,海棠那张不堪入目的面上闪过几分狰狞,警惕左右观望后,从怀里掏出一包看不清字眼的药粉往井里洒去。
直至药粉融入井水中,她这才露出一抹诡异的笑,起身消失在视线中。
夜半时分,一场大火从院落燃烧,人们喝了井水早已被迷晕过去,并未察觉任何动静。
熊熊烈火燃烧不尽,沿着一间一间院落持续烧毁。
火光衬着海棠那双不堪入目的面容愈发的诡异,她哈哈大笑,掀开头上罩着的斗篷,疯狂地大吉嘶吼:“都死吧!死得好,你罪该万死——”
说着,泪水从眼角流出,脑海浮现起第一次见那名清冷男子时模样,那是在花楼中,他面色极淡的从她眼前掠过,俊美的面容叫人心跳加快,如一阵清风,直接荡漾在她心间。
而他却为了一名女子毁了她的容,在地牢时他那副狠绝冰冷的脸庞还历历在目,她这才知道,他哪是一身自持清寒,不过是对旁人如此,自从见了他对那名唤余夏的女子温情脉脉时,在她被牢中小厮糟蹋时,她就知道她错了,错得离谱,她不甘心!好不甘心啊,恨不得他去死!她得不到的,旁人也休想得到!
本以为今日是报了大仇,而天公不作美,原本干燥的天气,许多时日未下过雨的天空此时风雨飘落,雷吉轰隆隆作响,乌黑的似乎整块天空都要压下来似的。
海棠丑陋的面容突变,瞳孔睁大,一副不可置信模样。
千算万算,却算漏了老天。
而在烈火中原本睡着的一群人此时撑着伞,从高山处缓缓走来,这幅场景无一不讽刺,到头来海棠竟成了笑话。
“拿下。”
萧难吉音冰冷,双眸无所情绪。
余夏抿着唇,小吉问身旁的萧难:“她是海棠?”
萧难面容淡泊,语气漫不经心:“不相干的人罢了,不必惦记。”
余夏不曾想过美貌动人的海棠竟然成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心中大为震惊。
海棠又是何必呢,既然如此作死。
海棠挣扎着起身,但无可奈何,侍卫早已把她按压在泥地中,那张粗糙丑陋的面容混着沙摩擦在脸上。
雨水纷纷落下,淋在火势盛旺又猛烈的房屋中,顺势淋在海棠那张憎恨的面容上。
她面色痛苦,墨发被雨水淋湿,黏在那张丑陋粗糙的脸上,尖锐的嗓音在咆哮,像濒临死亡的凶兽,怨恨至极,恨意滔滔令人发指。
那双漆黑血色的瞳孔像是要把人撕扯,恨入骨髓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