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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还能见到他...
想起不久前两人在这的第一次见面,?那时他眼尾通红,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想起来,心脏深处酸涩不已。
余夏一直认为她是极其倒霉的人,?无父无母,?无牵无挂,就连唯一惦记的男人都不是一个世界的,兴许是老天看她可怜,就眷顾她,成全她...
一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安静沉睡的面容上。
余夏颤栗地伸出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白皙的俊颜,目光眷恋,喜极而泣,那双杏眸早已满是泪水。
萧难亲了亲她的唇,揽上她的细腰,紧紧地抱着,头埋入她的颈侧,过了半晌,他整个肩膀在抽动着,湿润的热泪滴落在余夏的颈侧,滚烫炽热的泪水就好似直直烙印在她的心脏深处。
“你....”
见他一向清冷容貌如此痛不欲生,余夏哽咽半晌,到底是什么都没说出口,她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也不想知道她在书里死后他是什么模样,她怕承受不住那种苦楚和伤心欲绝。
唯有在他耳畔涩然说着:“对不起。”
他抿着唇,紧紧地盯着她半晌,头埋入她的颈脖,轻声道:“往后不可再吓为夫了。”
一句简单的话语包含了那些年只身一人的所有苦楚和痛心。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话语,余夏鼻间酸涩,紧紧捂着唇,抑制不住泪眼滂沱而下,霎时嚎啕大哭起来。
萧难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双眸深情又眷恋的看了她片刻,眉眼含笑:“不哭了,往后便和娘子一直在一起,你到哪,为夫就到哪。”
余夏脑袋埋入他的怀中,猛地点点头,随后囔嘟一句:“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萧难强颜欢笑,那张俊俏的脸庞尽是酸楚:“以往在萧府荷花池中娘子说过这句话。”他那双眼紧紧盯着她看,生怕一个错眼,她就不见了。
两人没有提及此时的处境,也并未过多言语一切的不合理之处。
余夏擦了擦泪水,哽着声半晌,手臂抱着他的颈侧,俯身毫无章节的亲吻他薄凉的唇瓣,如漆似胶,难舍难分。
“我很想夫君...谢谢夫君能来...”
没人知道她当初是多么的不舍,不舍离开他的身边,不舍他一人面对那种绝望和苦楚,而她在书里的身躯是必须身死,毫无办法。
他浅浅地亲吻她的眉眼,低沉着音,轻声说着:“往后娘子可不要丢下为夫一人了..”
余夏哭着点头。
衣衫丢落在地,她白皙五指紧紧地抓着床单,整个白嫩的身躯柔软似水,眉眼皆是情动,唯有细细地呜咽着,闭着眼亲着他的唇。
两人亲密相间,耳鬓厮磨着,唯有如此才能藉慰心中伤痛,才能真正的感受眼前的人是真实存在。
余夏心中空荡不已,只有紧紧地缠着他,方能解了心中不安的苦涩和寂寥。
一场热汗淋漓的情.事,就连窗外枝头上的鸟雀都害羞的别过了头。
两个小夫妻也愈发的黏腻。
镇子的人都知晓了萧难的存在,却不知他从哪里来,仿佛是突然出现在大众视线的人,何况整日和余夏待在一块,就跟一对新婚燕尔的夫妻似的你侬我侬。
特别是那男人望向余夏时那副深情又痴情的眼神,是真的骗不了人。
倒是惹来了不少人艳羡,艳羡余夏真的捡了狗屎运。
余夏阁楼上的床实在是太过狭小,两人根本就不够睡,何况是高大的他。
每每情到深处时,总会发出噪音,这噪音一声声响起时,她眉眼尽是羞愤不已,恨不得永远缩进他的怀中。
他唯有挑着眉浅笑,这种咯吱声响对于两人来说早已不言而喻,见余夏真的害羞至极,他便寻思着要不要换一张床。
这日下午,天气晴朗,镇子里涌进一大批身穿黑色西装人高马大的男人,他们后头还跟着几辆大卡车。
在全镇子惊骇无比的眼神中,把一件件豪华贵重的家具往余夏这间窄小的房屋搬去。
对着余夏新找来的丈夫就是一阵毕恭毕敬。
“老板!都安置妥当!”洪亮的声音能响彻整个小镇,就连枝头上的鸟雀都给惊醒了。
余夏咽了咽口水,不可置信地看着萧难半晌。
只见这男人眉眼淡淡,见余夏这幅呆滞模样,好笑地揉了揉她的发。
而后恢复了冰冷面容,转头面无表情对一群壮实的黑西装男人说道:“下去吧,没事不要再来。”
其中一名身材壮硕的男子听见这话,面上欲言又止,对上萧难冰冷冷扫视过来的眼神时,又把话给憋了回去。
“是!”
他们低垂着头,顿时噤了声,不敢再多谈一句话。
正所谓来去匆匆,一排排大卡车沿着曲折山路而下,一下子就没了影。
余夏结巴着声:“你...你很有钱..?”
说着,看向小屋中被焕然一新的家具,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