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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我已经毫不见外的挪到桌子旁边,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喝起来的味道跟魔教的一样。
等等。
一样?
我仔仔细细看了看那杯子。
长得也跟魔教的一样!
我心下激动,差点跳了起来,大声喊道:“有人吗有人吗,流香流香流香?”
门被打开,来人有一张美艳无双,让本颜狗一见钟情的脸。
“教主!”
他大步流星向我走来,一把抱住我,那熟悉的气息将我紧紧包围。
我热泪盈眶:“……怎么回事!我怎么没死?”
“不许说晦气话。”
他与我讲了后来的种种事情。
原来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有信任过端王,留在他身边假意奉承,也不过是为了找寻当年他诬陷自己父亲的证据,端王吩咐的一切,他都阳奉阴违,做些面子活。但没想端王丧心病狂,为了云梦山庄的庄主令牌将我关了起来。他迫不得已,找到萧斓,将计划提前,打了端王个措手不及。
他答应与萧斓合作,扳倒端王,等诸皇子夺位之时助他一臂之力。条件就是等萧斓即位,要为仲家平反。
我还有一个小小疑问:“那你为啥要给我下蛊,感觉不下也行啊。”
仲长华没有回答,他松开我,转而捏住我的脸:“为什么醒来先找流香?”
!!!
我张了张嘴要解释,他斜睨着我又问:“什么叫下一个更乖,你打算去哪里找下一个?”
……
还是熟悉的醋味!
这个小醋精,我该拿他怎么办!
我嘤嘤嘤地将脸贴在他颈窝,惊喜过后只剩下满满的幸福:“我真的好想你啊,我为什么这么想你呀?是不是因为太喜欢你,所以反穿失败了?”
他脸色微红,吻住了我的唇:“我似君心。”
第17章 教主番外上
我七岁那年,藏在狗洞里,看见我一群官兵粗暴地撞开我家的门,拿铁链捆了家里每一个人。他们喊我父亲反贼,让他束手就擒。
父亲昂首走在最前头,脊背挺得笔直。母亲跟在父亲身后,也毫无惧意,只在经过我藏身的狗洞时,慌乱地投来了一瞥。
我读懂了那眼神中的含义——快跑。
可我没有听她的话,我抓了一把灰抹在身上脸上,又在衣服上撕了几个破洞,看起来与街边的小乞儿无异。我去了菜市口,刽子手手起刀落,在我眼前糊了一大片血迹。
等最后他们把尸体码整齐,一个个开始点数,发现少了一个时,我才转身就跑,藏进一个破庙里,夜里着凉起了烧,浑浑噩噩做起了梦。
醒来后我竟有些不记得自己是谁,为何会在此处了。
老叫花子看我可怜,带我讨了几天饭,直到我遇到我师父。
他见我底子不错,给了老叫花子一个大银锭,将我带走领上了魔教,我才知道他是魔教教主。
“怎么?你看不起魔教?”师父见我神色有异,淡淡问道。
我跪下,朝着师父磕了三个响头,道:“没有。”
师父这才满意,收我为徒,不仅教我武艺,还将半身功力都传了我,亦师亦父。临死前将我叫了过去,说是有话要对我说。
然而他半抬着眼看了我半晌,到了却什么也没说,摇摇头道:“罢了,若天意如此,我怎好又让你回想起那痛苦往事。华儿,你便做个普普通通的魔教教主也好。”
我不知道师父原本要跟我说什么,直到我下山处理教务,遇到了端王。
他先是叫人请我去酒楼,眯着眼看了我半晌,竟老泪纵横:“华儿,真的是你!”
我有些惊讶:“你认得我?”
端王泪眼婆娑地对我讲述了那些往事。
我那被封存的回忆好像被揭开了一些,对他的有些说辞,我内心告诉他说的是对的。
他见我神色并无变化,有些讶异。我便告诉他七岁时大病一场,有些不记得自己是谁。他好一顿哭,让我跟着他回京城,认他做义父,还说要为我父亲报仇。
我将信将疑,但还是答应了与他同去京城,我只想看看他到底玩的什么把戏。
在京城的数月,他待我亲厚,招待周祥。不仅日日同我讲他与我父亲之间的情谊,还带我在京城权贵宴席中露脸,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他的义子,见我如见他,要给我无上权势和地位。
我知道他是为了让我相信他。
而我差点就信以为真了,如果不是我在端王府发现了有外邦人来往的痕迹。
端王说我父亲忠心不二,绝不可能通敌叛国。那他若是我父亲好友,又为何与外邦人交往过密?
种种蛛丝马迹,让我对端王起了疑心。但我并没有显露出来,暗中调查到其中端倪后,直接去找了二皇子萧斓。
皇室这几个子弟中,只有他看起来中用一些。
端王告诉我在我襁褓之时,他就说服我爹替我定了一门亲事,是云梦山庄齐家的小公子。我本不想答应,但端王说齐家有用,并说这是他早就布下的的一步棋。
后来我才知道,我父亲与齐家确实订过娃娃亲,但却与端王毫无干系。他为了利用我,竟能连我死去的父亲做的事都加以编排利用。
尽管心里对他作呕,但想到我的计划,还是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