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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比你的肉还多。”她没意识到,自己的腰只是肉太软。
徐堂砚触电般的把手抽出来, 感觉口腔里不自觉地分泌出津液,然后被咽进喉咙里。
“你看电视吧, 我去给我妈打个电话。”徐堂砚避开她的眼神,想到今天闹得这场闹剧,他不仅要跟严宴舒解释,同样, 两个人之间的男女朋友关系,也在宁虞刚那掩盖不住了。
宁暂临乖乖把手收回来,坐到沙发上继续追剧。
她看徐堂砚上去了之后,打开手机找到陈展,给他发了条消息。
【陈展,男生腰很细会不会容易生病啊?】
她刚想把手机放下就看见对面秒回到:【不晓得,说不定是肾虚呢哈哈哈,你说的谁啊?】
【没谁。】
宁暂临皱了皱眉毛,没再理陈展,打开了浏览器,从搜索框里输入了一行字:
男生腰细是肾虚吗?
她翻看了下,并没有这种说法,于是很放心地继续追剧了。
宁虞刚是周天上午才回来的。
他回来之后,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宁暂临,而是把自己的电脑包和行李箱放进卧室之后,开门走到徐堂砚的客房门前,犹豫了一下,伸手敲了敲门。
徐堂砚听到敲门声,走过来打开,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宁虞刚,礼貌地打招呼:“宁叔叔。”
“小砚,那个,叔叔想和你谈谈。”宁虞刚说道。
徐堂砚看出来是他和宁暂临之间的事了,于是让宁虞刚进客房,坐在沙发上,两个人开始谈话。
“你表婶跟我说——”宁虞刚侧头看他,问出口:“你和暂临在谈恋爱?”
徐堂砚不想否认,始终是要面对的,他点点头:“是,我喜欢暂暂,也是我追的她。”
宁虞刚见他没有否认,也知道于荷说的那番话都是添油加醋。
他按着膝盖站起来,走到徐堂砚身边,挨着他坐下,然后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小砚,我不会阻止你和暂临谈恋爱的。”
徐堂砚怔了下,没想到宁虞刚没有因为自己的家庭背景和其他因素而去强硬性的逼迫他们俩分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男人想到女儿自杀那次,他赶回来之后,去办公室问张医生病情,宁虞刚作为宁暂临的监护人,有权利知道原因,这才明白了真正原因不是秦顺宜的离开。
“我这个人,不仅没有当好一名丈夫,更没有资格去说自己是个好父亲。暂临的病情,多亏了有你在。”宁虞刚又叹了口气,面色显出愁容来:“其实她小时候跟我提过一次,跟我说,‘爸爸,青阳哥哥老是亲我。’,我当时只以为是对小朋友的喜欢,没有去在意。”
徐堂砚一听到这些话,就会忍不住想起宁暂临饱受痛苦的那些日子,心头一阵疼。
“小砚,你也算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叔叔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暂临能够打开心扉喜欢你,能坚持地活着,可能也是因为你的存在,而不是我这个经常不在身边的爸爸。”
徐堂砚没有去安慰他,宁虞刚说的是事实,他对谁的爱都比不上自己那所谓的事业。
秦顺宜如此,宁暂临也是如此。
“我会继续好好照顾暂暂的,宁叔叔放心。”他唯一能说的就是对宁暂临的保证。
宁虞刚笑笑,说道:“我这个女儿,交给你了。宁叔叔只求你能一直陪伴着她,等大学毕业了,我和家印、宴舒就商量商量给你们订婚的事。”
徐堂砚觉得他说的订婚还是有些急,不知道宁暂临的心里能否会承受要结婚组建家庭这种事,毕竟她的父母,亦或是自己的家庭,都不是充满爱、完美的婚姻家庭。
徐堂砚:“叔叔,我会尊重暂暂的想法。”
宁虞刚:“好。”
中午两个人陪宁虞刚吃完午饭之后,宁暂临非要说出去逛逛。
徐堂砚只能由着她,说睡醒午觉之后,三点半出门。
他没有午休,而是从网上买了几本有关于心理学的专业书,然后收拾了一下出门要带的东西。
徐堂砚走到三楼去叫她,见人不开门,门也没锁,就推门进去了。
他走到床边,看到宁暂临闭着眼睛,还把被子盖过头顶。
徐堂砚顺势坐到床边,隔着被子摸了摸她的脑袋,倾着身子说道:“你不是说要出去散心,还不起?”
宁暂临把脑袋露出来,声音还有点软乎乎的,没睡醒的那种:“阿砚,你凑过来。”
徐堂砚以为她要说些什么,于是身子压得更低了些:“说什么?”
宁暂临勾住他脖子,在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抱紧后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他的锁骨处,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还要不要出去?”徐堂砚揉了揉她的头发。
“嗯,出。”
等宁暂临把自己打扮好,两个人一起出了门,坐上平常并不常坐的一路公交车。
“你这是要去哪?”徐堂砚问道。
宁暂临故意卖关子:“到了你就知道了。”
大概十站路的距离,两个人从公交车上下来,徐堂砚隐约感觉到这里有些说不上来的熟悉。
再往路里面绕几个弯,才想起来,是他第一次遇见宁暂临的地方。
“阿砚,还记得吗?我就是在这里捡到的你。”宁暂临笑意盈盈地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