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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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有隐疾 作者:好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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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我一个人丢下。”

    这次没有马上得到高珣的保证,况淮夜不满地把埋在高珣颈窝处的脸抬起来刚要抗议,就见高珣表情疑惑地问:“我不是一点消息都不给你啊,我给你写信了,每个月都写了,你没收到吗?”

    况淮夜愣住了:“……我一下飞机就收拾东西来找你了,根本没想过要去检查过信箱之类的。”

    所以,高珣没有失联,也没有故意不理他?

    可是不对啊!

    “那你为什么光写信,不接我电话也不回我信息?”

    “我手机刚来的第一天就摔坏了,开不了机,这儿也没地方修。”

    “…………”

    况淮夜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委屈程度要打点折扣。

    第57章 番外:山中岁月(3)

    所以,你信上都写了些什么内容?

    ……你回去之后自己拆开了看吧。

    不要,我现在就想听你复述一遍。

    ……就是些在这里的日常琐事,我哪能全部记得住。

    日常琐事?那这是不是算你写给我的家书啊?

    …………

    高珣?算不算啊?

    ……算。满意了吗?

    你让我这么伤心,我哪能这么快就满意?

    不是很容易满意的况淮夜同学耍赖说自己腿疼,去上个厕所都要高珣扶。明明刚才回来的路上走得比高珣还快来着。

    “你不要老用这种下雨天被丢在路边纸箱里的小动物眼神看着我。”高珣无奈地捏了捏这家伙的脸。

    “为什么不用?高老师就很吃这一套啊。”况淮夜理直气壮光明正大,卖可怜卖得起劲。

    被抓住“很吃这一套”的高老师扶着高头大马还要装虚弱的况淮夜同学走到宿舍后头简陋的厕所里。

    “帮我掏出来。”况淮夜把整个人大部分重量都压在高珣身上,凑近了在他耳侧说。

    “……是不是还要帮你对准啊?”

    况淮夜低沉地笑了一声,赖皮道:“那当然再好不过了。”

    高珣迟迟没有动作,况淮夜忍不住催他:“快点啊高老师,我手疼,不想动。”

    要不是高珣现在架着他不方便动作,高珣很想揍他一顿让他哪里都疼。

    况淮夜又把自己下半身往高珣挨了挨。

    高珣只好慢慢把手伸过去,摸到他的拉链时高珣耳根就烫了起来:“……况淮夜。”

    况淮夜嗯了一声,用鼻子蹭了蹭高珣的头发:“……太久没让你碰过了嘛。”

    厕所简陋的连个灯都没有,照明完全靠窗外洒进来的一点点光,所以一开始高珣不可能看到他那里是个什么情况。

    “想你想的都疼了。”况淮夜的声音暧昧沙哑得不像话。

    高珣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这里晚上温度很低,高珣套着个毛衣都还觉得凉,况淮夜却只穿着个背心,热烘烘地挂在他身上。

    高珣口干舌燥,觉得身上像背着个太阳似的,分不清是况淮夜体温太高还是自己心里有鬼。

    “你有没有想我想的很疼?”况淮夜轻吻着高珣的头发问。

    “……你一定要在这里讨论这个问题吗?”高珣拉着拉链的手停下来。

    在那种地方讨论这么严肃的问题一点也不合适。

    况淮夜对高老师表示十分认同。

    于是决定拖着高老师回床上去进行一番热切讨论。

    高珣看他这会儿健步如飞力大无穷的样子,有些担心:“你慢点。腿没事了?”

    “怎么没事?不过不是左腿也不是右腿,是中间这条有事。”

    这种下流话亏他也能说得这么面不改色。

    在老洪家里,让高珣没好意思往下想的不方便历经了大半个晚上终于还是发生了。

    并且发生了不止一次。

    开始时况淮夜过于激动地进入遇到了困难,他对高珣的身体应该是熟门熟路的,可今晚像是初尝性*事一样,冲动且毛躁。高珣的手臂缠上来,摸着他的脸,亲吻着他的下巴和喉结,然后抬起身体配合他,接纳他,帮助他进*入自己。

    况淮夜被这来自高珣的盛情所淹没,完全失去了控制。

    折腾到最后不仅高珣没东西可射*了,连他自己都只是半*硬*着留在高珣身体里。

    他从后面环着高珣,不肯从高珣里面退出来。

    他在高珣的身体里,高珣在他的怀里,只要他收拢手臂,就可以紧紧地抱住高珣,这一刻的安全和温暖,让他感觉一切不能更好了。

    他玩着高珣的头发,太久没亲近,刚才那几回做得又急又激烈,两个人着了火一样地互相索求着对方的身体,高珣的发间湿漉漉的。

    “我喜欢你头发这样。”况淮夜说。

    高珣有点累,闭着眼睛享受况淮夜的手指温柔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不一会儿就舒服地意识都有点游离了:“哪样?”

    “不用发胶,软软地垂下来的。”

    高珣边笑边打哈欠:“我头发哪有软软的?以前还有人说我头发硬,所以心肠硬呢。”

    况淮夜立刻不同意了:“这谁造的谣?”

    高珣听他义愤填膺的语气,笑意更深,偏了点头半睁开眼睛瞧着他:“我妈说的,你打算怎么着?”

    那况淮夜能怎么着,只能默默放下自己心里待要提起的九尺五寸长的青龙偃月刀啊。

    “你妈肯定没你男朋友亲你头发次数多,所以应该以你男朋友的说法为准。”况淮夜咬了一口高珣裸露的肩头,又说道:“你心肠才不硬呢,你心肠可好了。”

    高珣没有接话,只是止了笑,定定地望着况淮夜。

    他想起小时候邻居家的阿姨总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叫“瘌痢头儿子自家好”。他自觉根本不如况淮夜所说,是什么心肠可好了的人。在路上的三四个月里,况淮夜是抱着怎么样的伤心和难过,高珣即使猜不到全部,几个小时前况淮夜落在他手心的眼泪也能给他补充出一个完整。

    高珣,你让我很难受。

    况淮夜这样说。

    但况淮夜依旧愿意一味地偏袒他。

    他轻而易举地原谅了他,又天经地义的偏袒他。

    完全是一个家长在面对自己家小孩儿时才有的,与生俱来的包容姿态。甚至,还带着点无条件娇惯的溺爱。

    他从没体会过这种包容与溺爱。一家三口时,虽然妈妈不像后来那么严苛,爸爸也很温和,但他们都是教育工作者,孩子要做规矩的思想根深蒂固,自然不可能去娇惯他。他和他妈开始两个人生活后,当然就更谈不上这些了。

    真有意思。

    高珣生平第一次体会到的,家长式的包容与溺爱,竟然来自眼前这个还没到二十岁的男孩子。

    原来有人娇惯是这样。

    高珣觉得既陌生新鲜,又有些,心潮澎湃。

    高珣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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