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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你馒头掉了 作者:笑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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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拐向内室那边。
它 悄无声息进了屋,来到床前,抬起前爪搭在床边,脑袋刚好露出来。脑袋探进掩得并不算严实的帐子,豌豆看见了它的男主人的背,整个腰以上都露着,上面有一道 道红印子。豌豆转转脑袋,想看女主人。昨晚床不停地摇晃,晃得它睡不好,它就跳下去在地上凑合了一晚,现在它想像以前早上那样跟女主人亲热。
它不停地蹬着腿,沿床沿来来回回走,可身子太短了,根本爬不上去。
“汪!”豌豆不耐烦地叫了一声。
展怀春立即惊醒,什么都没想先回头,对上一双灵动的狗眼睛。一人一狗对峙片刻,展怀春皱眉,抬起右手。豌豆吓得耳朵支了起来,慌忙矮了下去,颠颠跑走了。
展怀春很满意这只娇气狗的识趣,转过身重新躺好,看怀里安睡的小女人。
她不算太长的长发披散下来,展怀春轻轻地将它们拨到她身后,露出她白皙圆润的肩膀。
上面有昨晚他留下来的痕迹。
展怀春指腹轻轻碰着那里,闭眼回想那时她给他的美好。
第一次,她哭着求他,泪眼汪汪,她使劲儿推他,徒劳无力。
第二次,她开始还是哭,声音有些哑,后来大概是尝到了点滋味儿,虽然皱着眉,却不推他了。
第三次,她半睡半醒,好像根本不知道,他也很小心没有弄疼她,彻底贴合了她才醒,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地听不出是在求他还是怎么样,像是还不会说话的孩子,只会嗯.嗯啊.啊,那种招人疼的劲儿,他真恨不得一刻都不停,一直这样听她看她娇下去,把命都给她。
然后他没有继续了,她实在太累,他结束了还没离开,她已经睡着了。
睡了一晚,应该恢复了吧?
展怀春偷笑,像馋鱼的猫。
他凑到她颈窝,手慢慢往下,眼睛警惕地看着她。她睡得沉沉,有反应却不太情愿醒的样子,正中他下怀。他掀开被子翻身上去,她终于醒了,用那双水濛濛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嘴唇张开想说话。展怀春就在她发出声音之前发起进攻,直闯敌军腹地。
阿榆脸红的快要滴血了。
跟昨晚的朦胧不同,现在天好像很亮了,帐子里什么都清清楚楚,边角上系着的香囊,头顶嘴角噙着坏笑的男人,他俊美红润的脸庞,他滚动的喉结,他……
他,他又欺负人了!
阿榆想去推他,可展怀春离得太远她碰不到他肩膀,想直起身子,腰酸得根本动不了,反而将自己此时的情状也看得一清二楚。脑海里一团乱,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胡乱抓起被子想捂住自己,可男人一挥手就把被子抢走扔到了角落。
“阿榆,大夏天盖被子,你不嫌热吗?”展怀春气息不稳地问她。
阿榆闭着眼睛不敢看他,摇摇晃晃中想起枕头,忙去扯枕巾,但这次他连枕头一起扯走了,她脑袋直接撞到了被褥上。一点都不疼,只是如此彻底平躺仿佛更方便他作恶,他应该也是发现了,幅度更大,喉头发出让人全身发软的闷哼。
阿榆羞得捂住耳朵,不想听他的声音,不想听自己的声音,也不想听……
“你快点,要起来了……”他没完没了,阿榆不得不催他。
“急什么,又不用敬茶,晌午一起用饭时请他们喝杯茶就算是行礼了,阿榆,咱们家没那么多规矩。”展怀春很是悠哉,目光在媳妇身上四处游走。
“可大少爷……”
“是大哥。”展怀春凑到她耳边,轻声教她改口:“阿榆,以后见到他们就喊大哥大嫂,我,你就叫我二哥吧,不管人前人后,都叫我二哥。”想来想去还是二哥最好听,既当她的哥哥又当她相公,免得她还惦记家里那个。
他亲她发烫的脸,与她耳鬓厮.磨:“阿榆,叫我二哥。”
那样的温柔,阿榆想不到不叫的理由,循着本能抱住他,仰头叫他:“二哥……”
知道她快熬不住了,展怀春顺着她下巴往下亲,一直将她顶到床头才停……
阿榆大口大口地喘,手脚都没了力气,任他将她搂到怀里。
“阿榆,你真好,真好,我都快死在你身上了。”展怀春紧紧抱着自己的姑娘,爱不够。怪不得洞.房花烛跟金榜题名排在人生三喜里,在他看来,跟喜欢的姑娘这样,比什么金榜题名快活地多,给他多少状元他都不换。
阿榆羞得往他肩窝里缩,他那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要死的。
“咱们什么时候起来啊?”彻底平复下来,阿榆小声问他。说来也怪,明明很累的,精神却好得很,一点都不困了。
“不急,再躺会儿,等着直接吃午饭吧。”展怀春改成平躺,然后把阿榆往自己身上抱。
他力气大,阿榆只能乖乖任他摆布,可是才到他身上,那里就好像有什么溢了出来。
阿榆紧张极了,低头不敢看他,想在他察觉前下去。
可展怀春已经感觉到了。
他紧紧按着阿榆,扯过枕头垫在脑下,笑着看她:“送给你的,你又还给我了。”
阿榆又羞又恼,伸手去堵他嘴,从前只知道他会骗人哄人,没想还这么坏!
展怀春抓住她手,凝视她水润的眼睛,低声感慨道:“阿榆,这样真好,以后咱们就是最亲的人了,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不用避讳。”
他眼神专注情意绵绵,攥着她手的动作温柔好看,阿榆看看他,慢慢就没有那么羞了,趴在他身上,侧脸贴着他胸口。她也喜欢这样,两人睡一张床,盖一个被窝,喜欢被他抱着,时时刻刻在一起。
“二哥……”
“怎么了?”
“不,不要了,难受。”
“好,今晚,不,明晚再来。”
~
夫妻俩真的赖到晌午才起来。
阿榆红着脸坐在梳妆镜前,让秋竹帮她梳头。
新婚,她依然穿了身吉庆的红裙子,羞羞答答坐在那儿,像朵花。
展怀春惬意地靠在榻上,目光片刻不离她身。阿榆也从镜子里看他,偶尔目光相对,他轻轻一笑,险些勾了她的魂。阿榆忙垂眸,过了会儿看镜子里的自己,竟分辨不清到底是自己好看,还是展怀春更好看。
去梅园的路上,阿榆小声问展怀春:“你,咱们,咱们爹娘呢?”
展怀春旁若无人握着她手走,听她问这个不由一愣:“打听他们做什么?他们出海了,不定被风吹到了哪个荒岛上,说不定都成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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