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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璧,你少来折磨我了。”
眼看着个心爱的姑娘缩在自己怀里,论谁心中没有旁的欲念?
小姑娘抿了抿唇,抱着他不不撒手,主动扬着雪颈去吻他薄凉的嘴唇,不同于蜻蜓点水,她试探着深入,却又不小心磕到他的唇。
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反客为主,吻得深入,仿若疲倦的旅人寻到唯一一处甘泉。
温璧生得如名字一般,肤白滑如玉璧,触手温软。
她能感觉到他的触碰,却又失着神红着眼,对未知彷徨,光洁的后背跟着出了一层薄汗。
最后的吻落在她的眉心,伴随而来的是她放低心防后的疼痛。
“疼”,她痛呼了一声,眼眶中包着的眼泪冒了出来。
他忍得难耐,还是停下动作,哑声问她:“疼的厉害?”
头几次尝试大概都因着这个而告终,此番温璧摇了摇头,声线颤抖,“没有,是想叫你轻些。”
只是将将尝到滋味的人,你怎么能期盼他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呢?
任她告饶哭诉,好话赖话说尽,他只低声哄她一次又一次。
她气急,贝齿狠狠咬在他肩膀上,声音中带着哭腔道:“坏人。”
夜色浓浓,风雪渐止,男人心满意足抱着小姑娘清洗时,她已沉沉睡去。
“此生,只有阿璧一人相伴足矣。”
第二日温璧醒来时,男人正坐在她身边把玩她的手。
温璧一怔,忙抽回自己的手,总会想起昨夜种种,小声嘀咕道:“你……你别碰我。”
沈瑜淡着神色,解开亵衣,手指指了指自己肩膀上的小牙印,“想赖账?”
她鼓了鼓腮帮子,又是眼泪汪汪,别开脸不看他,“哪敢?”
“气什么?”他懒懒散散地撑着上身看着她,片刻后将人抱在怀里。
她扭着身子,含糊道:“都说了不要,你缘何骗人?”
沈瑜低低笑了声,低头在小姑娘唇上啄了啄,“是我不好,下次不敢了。”
她抬眼看他,觉得身上都酸软无力,软绵绵应道:“我相信殿下。”
彼时她还不知道,在床榻之间,男人的话根本信不得。
年初一的日子,二人梳洗后,沈瑜带着她去了城北梅园。
在马车上,温璧想起去岁之事,问他:“听闻梅园中的几株梅花,是殿下亲手栽的?”
“是”,他低眸看她,“带你来看看。”
到了梅园已近晌午,日头高照,白雪皑皑,红梅枝头被压弯,可坚韧不拔。
她立在树下,又一次摘下红梅,置于他墨色长发间,柔和笑道:“殿下,岁岁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