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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怀里,任由陆知许有一下没一下揉捏她的一对乳儿。
贫妇?看来嫁人了……
看模样日子过得也算滋润,不知道新婚夜是如何骗过她的郎君,生了孩子没有?
啧,想那么多作甚,不过年少时采撷的一枝花,到如今她也被别的男人不知道操弄过多少次,自然不比府中美妾鲜嫩可口。
陆知许想的是就这么错过,谁知或许是二人缘分未断干净,不过六日,他又一次遇到了秦小小,在青楼里。
突来的请帖
陆知许同昔日同窗赵宇约在青楼相聚,二人对饮几杯,赵宇招呼来老鸨让她叫上花魁和别的几个美人进屋伺候。
坐在窗边,陆知许向外望去看南州县的新景:“多年未归,已有大变化。”
赵宇连忙应和:“是是,新帝登基之时此处翻新,倒也比当年多了繁华绮丽。”
倒满陆知许的就被,赵宇想继续搭话,才发现陆知许的视线似乎落到某处。
楼下,秦小小正立在马车旁。
“瞧瞧,又是那位不受宠的夫人,来接他家 ?я?郎君了~”一位在青楼门口哟呵客人的妓女同她的小姐妹们出言调笑。
这楼里的人都知道,每月都会有这么一位客人,客人青楼醉酒贪欢,他家娘子必然不久后乘马车让人传话带回。
“带走一次又如何,还不是次次又回来了?”另一名小姐妹捂嘴,上下打量一番秦小小,视线最后停驻在小腹处,“要我说啊还是肚子不争气,男人守不住,孩子也要不来~哈哈哈”
妓女们纷纷出言嘲笑,秦小小只是垂眼静等。
她们说的没错。
很快男人就被带出来了,身上一股儿浓重的酒气和胭脂粉味。
“上车吧,这次是母亲寻你。”秦小小侧开身让小厮扶他上马车,男人只是瞧他一眼,面色不虞,却也没出声叱骂。
等秦小小一同上了马车离开后,青楼女子也还是那边叽叽喳喳地议论。
都知道那客人脾气好,就算每次好事进行到一半,男人那物事都还硬着,也会乖乖听秦小小的话离开。
可就算如此,她们也认为秦小小的地位还不如她们。
而只有秦小小和她的相公王楚文知道,这仅仅是一场夫妻配合多年的戏。
原本醉态的王楚文上了马车立刻换了一副面孔,面色冷峻,等秦小小也进了马车,他才放松紧皱的眉头:“辛苦你了,多谢。”
他自然也听过不少妓女们讥笑秦小小的话,但为了隐藏自己的秘密,又不得不忍气吞声。
“无妨的,只是这次母亲听闻下人们的碎语……”秦小小瞧他一眼又低下脑袋,“母亲正在气头上,相公还是好言应承罢。”
王楚文身体后靠,捏了捏自己鼻山根,带着疲态回话:“知道了,我尽量。”
……
陆府。
黑暗的静谧的屋内被一盏烛光撕开裂缝,一道不动地人影在光中伫立,昏黄打在那人的脸上,明暗的冲突显现出冷峻的面庞。
陆知许拇指和食指摩挲着指间的卷纸,藏匿于黑夜的一双瞳孔似乎暗流涌动,闪烁着点点光芒。
小的时候已经那么蠢,长大了也没变聪明。
秦小小呀秦小小,可真有意思。
陆知许这样的大人物回到南州县那自然是需要大费周章地准备庆祝一番。
由于陆知许没有娶妻,纳的小妾地位又上不了台面,这次的庆宴是由陆老夫人亲自操持,邀请来的宾客除了陆家嫡系的族人和在南州县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有一些家世清白,地位较高的适婚女子。
王家在南州县属于后起之秀,原先的王老爷凭借健谈的才能和重守承诺的品德很快就把生意在东南部做开了,名声也是一片叫好。遗憾的是王老爷三年前因病故去,其膝下又仅有一子王楚文。偌大的家业全压在了不过二十有五年华的小子身上。
好在王楚文没有辜负王老爷的嘱托,稳扎稳打,让王氏的根彻底在南州县这儿扎下了。
这样的英才俊杰在南州县也算是博得好名,故而王楚文及其发妻秦小小均在陆府庆宴的邀请之列。
对王楚文来说,能收到陆府这样门庭高贵的请帖,自然是欣喜不已。参宴的宾客都是贵人,对王家未来的发展只好无坏。
他是难得带着肉眼可见的愉悦来找秦小小,同她说明赴宴之事,还叮嘱她那日要穿上体面的衣裳,大方得体一些。
王楚文将请帖放在秦小小的面前让她好好收着,兴奋的心情让他没能注意到秦小小瞬间失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