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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上帝给出了个不能开枪的状态,赵安之这个憋屈哇,她被女巫给毒死了,第一夜盲毒可还好?
赵安之一贯是不上警的,她的好人牌玩的转,狼人牌其实要逊色几分,一贯套路是装普村,极少捍跳,在警上她发起言来都不利索。在抽到非预言家的好人牌时,更是打定主意不上去搅乱局势的。可这一回她上警了,无他,就想多说两句话。抽到预言家牌的是何泽生,他思路清晰,吊打悍跳狼,稳坐预言家高台。女巫像个脑子不清楚的,装普村或许没有太大难度,赵安之权衡利弊后,还是跳出来给了信息:“我是一个猎人,昨晚被女巫盲毒毒死了。好在何泽生这个预言家坐的很稳,这一把警上出悍跳狼没跑了,警下看票型。女巫手上还有一瓶解药,预言家还可以再撑两轮,留个警徽流。女巫藏好了,不要被找神的人激出来,被人给屠边咯。”
这一把最后还是赢了,可好不容易抽到杠枪,却连开都不能开,赵安之不是不郁闷的。局一结,她便特意关心了一下女巫是谁,发现是上一局的狼人之一,心里便有些不舒服了。
何泽生先发问了:“高媛,你毒赵安之干吗?”
高媛和高远名字极像,但可不是什么兄妹,不过因着这份缘分,两人关系极为不错。
听何泽生这么问了,高远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便分了一丝心神在他俩身上。
高媛倒是笑着回话:“我听她特地提了句首刀保护,觉得有点做作,以为她是狼人,就毒了。毒错了对不起啊,我不是很会玩这个。”
赵安之一听到那个“有点做作”,眉头便挑了挑,算是确定高媛对她有敌意了。虽然她和好朋友一起玩狼人杀的时候,也会骚话连篇,吐槽人演技做作。可那是感情好,她和高媛算是什么感情呀?什么感情都没有。
赵安之不想和她多说。她猜到了一点高媛针对她的理由,更觉得不应该和她多纠缠。赵安之喜欢何泽生,那便是她和何泽生的事。没必要因为高媛也喜欢何泽生,便去对她的针对做出直接反应,省得绕来绕去变成了她和高媛之间的事,那多搞笑?
何泽生却没对高媛客气,道:“哦,那你不要再这样乱打一通了。”
这句话让高媛的笑都僵硬了,还和高媛那句话有了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对玩熟了的人说了不伤感情,但不适合发生在他们俩之间的话。
高远连忙出来打圆场,道:“行了,赶快再开一局吧?”
何泽生看了他一眼,没反驳。
这一局赵安之拿到了狼牌,眼神在高媛闭着眼睛的脸上一扫而过,坚定地刀了何泽生。
说不带高媛玩,就不带高媛玩。
连着两局第一轮被杀,赵安之憋着股劲捍跳了,一通发言无懈可击,结果又栽在了高媛手里。她抽到了预言家,查杀赵安之。
高媛的发言真不怎么样,但头顶一个新手光环,硬是把前两局发言都相当漂亮的赵安之衬出了更大的狼面。何泽生在警上总结了一下,基本确定下来赵安之是悍跳狼,眼见着翻不了盘了,赵安之索性自爆,灭了警徽,阻止发言。
这一轮最后输了,但好人赢得也很艰难。
赵安之是郁闷坏了,首刀、首毒、首验,高媛这么看得起她?这些要放在熟人之间,那就是你来我往。可放在她和高媛这两个初次见面的人中间,实在过分针对了。赵安之不想玩了,她怕再玩下去,她真的要和高媛打擂台了,这多掉档次啊。
一局结束,赵安之主动站起来,道:“我来当上帝吧。”
高远是个心细的,他也觉得高媛有点过分了。见赵安之主动提出要当上帝,立马顺水推舟地应了。倒是何泽生把牌往桌上一放,道:“不玩了,一个小时差不多到了,大家准备准备继续上山吧。”
其他人玩的正高兴,闻言有些不乐意。高远愣了愣,看了下时间,发现确实一个多小时了。他作为社长,要管今天上山的二十来号人,不能只管这里的几个人,便赞同了何泽生。
见高远去喊人集合了,何泽生拎了拎赵安之的包,道:“你收拾好了吗?”
赵安之呆了一下,半晌冒出个:“啊?”
何泽生毫不客气地拍了把她的后脑勺。
“等会儿跟着我走。山有点高,我严重怀疑你会掉队。”
这样的亲昵好久不曾见,赵安之低下头,轻轻的“嗯”了一声。倒让何泽生不好意思起来,感觉掌心发热,怀疑自己那一下拍重了。
两个人不自在归不自在,但紧紧地贴在一块走,旁人根本融不进去。高媛勉强试着搭了两次话,最后神色难看地掉队尾去了。
这一路上,何泽生便紧紧盯着赵安之,眼见着她越走越慢,便也放慢了速度,从带头的人一路堕落到中后方。他把赵安之的包背在背后,时不时还要捞一把走路走空了的赵安之,在别人眼里俨然一对佳侣。
赵安之倒没想那么多,只是被何泽生眼疾手快地捞了几次后,潜意识里更依赖何泽生了。
等众人从山上下来以后,已经是晚上了,二十来号人,又不都熟,最后便散了,各吃各的晚饭。高远还想叫何泽生和他们一起,何泽生看了眼高媛,拒绝了。
“我和赵安之一起吃。”
赵安之觉得今天的何泽生顺眼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