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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渡船没走多远就被杭正熙的部下拦住……
他本早就该葬身鱼腹的,或者死在往北沿途乞讨的路上。天意见怜,让他活到现在,他逃走的时候有多狼狈,如今归来便有多风光。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你的性格,他记下你诀别时说的那些狠心的话,更像是在寻找一个支撑自己活下去的支柱。
恨总是比爱长久。
退一万步讲,就算你说的话都出自本心,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已和杭正熙相差无二,杭正熙能给你的,他一样可以给你。
无论如何,你都没道理割舍不下杭正熙。
微敞的窗户传来外面呜啸的风声,惊雷炸开在天际,啪嗒一声,吊灯的光熄灭,一切隐没在黑暗里。
你被吓了一跳,抓紧了陆恢泽的手臂,他俯身下来,你被他逼迫得缩成一团,更往角落里去。陆恢泽抚按住你后脑勺的手顺势从肩背往下,掐捏住你的腰。
他分开你的双腿,褪下下身的布料,宽松的裙子被他堆在腰间,他轻易便沿着你的腰腹向上揉握住你一边的柔软乳团。微微沙哑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说话间他的嘴唇便有意无意地触碰着你的脸颊和耳垂,问你
“怎么不说话?”
你感觉到他的语气有所缓和,才慢慢放松下来,和他解释“恢泽,我今天去车站是想杀了他。”
“你不要多想,真的,我……”你推推他,想将包里的枪拿出来向他证明所言非虚。
陆恢泽愣了一下,转而吻下来,他轻轻咬住你的下唇,复又含住,出自本能一般吮吸,肌肤相贴,你生不出一点抗拒他的意思。他纤长的手指捧住一团丰盈,乳尖被夹在他指间来回摩挲。
至于为什么没能杀成杭正熙,不重要了。
水渍声从唇齿熨帖处传来,他长长的睫毛扫在你脸上,你在黑暗中凭记忆拼出他的样子,眼前陌生的轮廓让你害怕。
身体在亲密中逐渐升温,心却愈来愈冰冷。
“陆恢泽,我看不清你……”你在他离开你嘴唇时这样说道。
他抱起你,走到窗边,你坐在窗沿,寒风呼呼吹在身上,你冷得只能往衣衫依旧整洁的陆恢泽怀里钻。
窗户被他关严,飒飒雨声隔在外面,雷声沉闷得像厚重的大鼓被擂响。
一道闪电应景地劈下来,照亮了大半个空间,你和陆恢泽的两道影子洒在地上,相互纠葛。
“现在能看清了。”
陆恢泽俯身吮舔起你左边空无一物的耳垂,用牙齿与它厮磨,直吮舔得那团软肉变成湿漉漉的娇艳,这才满足地放过,“耳坠弄丢了?”
他似乎是极平静地问了一句,你闷闷地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窗外窗内都是沉寂的黑,只有你的身体在偶尔闪电的光里泛着幽幽的白。
你小心地看他一眼,无助、颤抖。好像有什么击中他的心脏,陆恢泽服软,他不想再纠结着过去的事不放了,他放松了一直钳制着你的力气,只说“明天陪你去买一对新的。”
他的手直滑入你温热的腿心,意外地摸到一手的湿润。
你在他手碰到那里时忍不住一抖,却硬生生由着他来回抚弄。
“帮我暖暖手”
刚刚还徘徊在两瓣唇肉上的手指突然一顶,直送到里面去。指根卡在穴口,他肆无忌惮地搅动一下,温热的软肉立即把他的手裹住,吮吸中夹合着绞缩,他呼吸一顿,便又喂进根手指进去。
你惊呼一声,想要向后躲,还没来得及移动就被他按住。
陆恢泽轻呵一声,插进穴的两根手指略动了动,穴口的褶皱被撑开许多,他徐徐往外面抽出,手指暴露在空气中越来越多,你蹙起的眉头也渐渐舒展,他下一瞬却更用力地插进去。
“啊……”他插在穴里的手指抽动起来。你难受地仰着头,近乎躺在他的掌心。
他突然抽开手,让你转过身,你便从窗台上下来,踮起赤裸的脚尖,紧张地扶着窗沿。他露出自己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