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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拍了一段视频发了过去。
庾佑之正在健身,性器因为方才褚楚发的消息蠢蠢欲动。他有点浮躁,本打算健身之后再回她。
手机响了一下,他犹豫一瞬,还是拿过来点开。
原来是一片黑暗,随即白嫩的屁股和小逼就印入他的眼帘。
庾佑之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他已经吃过很多次她的穴,知道在她的穴口边上有一颗浅色的小痣,可爱得很。此时许是褚楚开了床上的灯,细节显得尤为清楚。她的穴口,大腿根甚至菊穴口全是水,内裤被脱掉挂在腿间,那小小的饱满的肉穴明显是被玩具玩透了,不断颤抖着,却仍安分裹着里头的艷红,除了水迹分毫不露。
一个明显是后入的姿势。
褚楚穿回内裤,闭着眼,依着本能轻微摇晃腰肢,想象庾佑之如梦里那样操进来。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情欲和做爱,就算庾佑之现在要操她,她也不会想要拒绝。
褚楚甚至想着,我已经十八岁了,就算做了又怎么样?
正想着,庾佑之发来一段语音:“……被操醒就让宝宝这么骚了,还摆这么个挨操的姿势,是忍不住了?”
他声音哑而沉,一听就知道是勃起了。还叫她“宝宝”,说和梦里几乎一模一样的骚话。
褚楚实在没忍住,咬着手指哼叫了一声,在跳蛋离而复返的刺激下,哆嗦着再次攀上了高潮。
上菜
庾佑之南下出差了。
褚楚至今不晓得他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只知道他很有钱。庾佑之日常转给她的钱被褚楚精打细算存进了定期。
她不敢花,因为她现在自觉自己是在报恩。因为一次偶然而生发的包养,十八岁的她目前唯一能回报的,也只有自己的身体。
她心里定下主意,就算庾佑之不打算现在和她做爱,她也有办法让他爽。
飞机落地的当晚,褚楚照先前庾佑之说的跟他视频,给男人看自己已经被玩具玩得湿漉漉的下身。
庾佑之没有表现出她想的那般的急色,只沉着眼,看她小心地用跳蛋在穴口碾磨,偶尔开口教她改一改角度以得到更大的刺激。
庾佑之只要褚楚这么做了一次,他在除周末外的时间并没有特别表现出对性事的上心。褚楚回忆了一下,发现第一次见他的那天,也是周末。
她觉得奇怪,发消息问他原因。
庾佑之过了一会儿才回复:“不强行改变一下性兴奋?R?的频率,我可能等不到你二十,就先内分泌紊乱憋死了。”
褚楚:“……噢。”
她没再问,低头看着自己给庾佑之的备注。上面只有两个字:叔叔。
她轻轻摩挲那两个字,那是在她问庾佑之怎么称呼的时候,庾佑之要她改的。
“就叫叔叔吧,反正你之前也那么叫。”
如果一开始他和自己做爱,她心里或许还不会有别的感觉。
可他没有,反而在性事上极有耐心地教她,每次过去庾佑之家里,与其说是取悦男人,倒不如说是庾佑之主动取悦她。
性事之外,他又表现得像个正人君子,督促她学习,在她满课日的下午课罢让助理送来精致的小蛋糕。
褚楚知道庾佑之这样做只是按照自己行为处事的习惯,或许对他先前的情人也是如此,但她还是克制不住地对他产生好感。
褚楚没觉得羞耻,只觉得理所当然。她总要有一日,要让他也为自己动心。
时间过得快,很快就到了入学以来头一次期中考试。
褚楚忙着每天去图书馆复习,两个周没有去庾佑之那里。她发消息告知男人的时候很是心虚,他却表现得通情达理:“好好考,学习是第一要务。”
考完最后一门课出了考场,褚楚就看到不久前庾佑之发来的消息,说一个小时后去学校门口接她。
因为褚楚吃不得凉食而尤其喜欢吃米面,庾佑之便带她去了一家中餐厅。餐厅内里环境雅致,有特意布置的曲水亭台,边上一圈小包间私密性极好,两个人面对面坐,中间桌子的桌布长长曳地。
半月没见,庾佑之原本几乎是寸头的发型发生了变化,头发又长了点儿,看起来年轻了很多。
褚楚想如果第一次见他时是这样的发型,她肯定不会喊他叔叔。
男人坐得很正,话语间无甚异常,只眉眼间有一些倦意,可能有一段时间没休息好了。褚楚只在自己班上熬夜打游戏的同学脸上,看到过这种遮掩不住的疲态。
她开口问:“叔叔,最近没休息好么?”
庾佑之捏着太阳穴,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