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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的声音遮掩了他的喘息,犹似将要捕猎兽类的最后伪装。
他哑声道:“闹够了没?”
褚楚被他眼里的冷意吓到,但还是勉力镇定下来,把他的手拉到身下。因着褚楚自己的喜好,穴口的毛发被她脱了个干净,眼下让浴灯一照,显出一片暖白,蚌壳的颜色。
庾佑之手微蜷,他眼睁睁看着褚楚一边呻吟,一边拿他手上因为曲起显露的骨节蹭开两片饱满的蚌壳,直直抵上那小小的脆弱的珍珠。
倏然蹭开露出来的地方是一片软红,晶亮的水迹一览无余。
褚楚的呻吟一下变得娇媚让人沉沦,像海水最后击上男人将要溃不成军的壁垒:“唔……好舒服,叔叔,你的手好烫……你摸摸我…………”
她当着他的面,用他的手自慰。
庾佑之深吸了口气,目光死死盯着她动作。斜靠站立的姿势,淫水还能浸润穴前的隐秘,那穴口一定已经湿得不能看了,她还拿他的手无章法地乱碰,一定非要那甜腻的水液浸没了他的手才甘心。
她不是要让理智崩塌,而是要他自己主动投进这片海里。
庾佑之低低笑了一声,拿过花洒调到最高速的水量,反握住褚楚的手挪开,就把花洒对了上去。
浴室里一片闷热,倚在玻璃上的女孩子几乎是蜷曲了起来,头发裹在背后垫在透着凉的壁面,只露出一双绷紧的细腿和颤动的臀。
高速冲出的水流,即便打在头发上也让人有头皮穿过的麻感,更不用说它持续击打在娇弱敏感的腿心。
庾佑之剥开穴肉,露出红艷的花心,冷眼看水柱持续浇在方才被他的指节磨得露出头的阴蒂,褚楚腿使劲儿往里夹,却仍旧被男人强势地分开。
他身上也早被淋湿了,肌肉的曲线透过衬衫而无保留显露在眼前,连带下腹高高翘起的性器也再无法被黑色遮挡,紧紧贴在布料上,轮廓清晰。
褚楚竭力睁着眼看庾佑之,眼泪已经因为刺激流下来,淌到腮边往下,与潮气混在一起。
她拉着他的胳膊求饶:“叔叔……我不想要这个……好痛,一点儿也不舒服,我不想……”
庾佑之伸手摸了一把穴间,在面前少女陡然变高的喘息里把手递到她面前:“痛还能流这么多水,摸了一下,手上就已经一片了。……褚楚,当骗子当惯了?”
褚楚才不理他说什么,只想让他主动把肉棒放出来。
她迷蒙着眼,伸出舌头小心舔了上去,从离她最近的指尖开始,她哆嗦着腿,手攀在他手腕扶住,舌尖乖顺地把指上的水液都舔舐掉。
是她的,或不是她的。
庾佑之眼睛都红了,他有点生气,褚楚这样明显的勾引,就是想要他操她的穴,他三十岁的人了,就算对方已经成年,做爱也觉得罪恶。为了她好,她反倒不领情。
如今种种,倒真像引他沉沦的骚货,从海上纯洁的鲛人到盘旋的塞壬,只须臾之隔。
水柱仍一次次冲刷小穴,面前的男人穿着未换的西服浑身湿透,抿着唇冷眼看她发骚。褚楚感觉再舔一会儿,她就要在心理和生理双重刺激下高潮了,于是舔得愈发起劲,声音嘤呜着拍在男人手掌,又被她柔软的舌头把余音吞咽回去。
就差一点儿了,只要再一下,她就要以这样站立在庾佑之对面的姿势,撑着他的手高潮。
她的腿颤得几乎要站不住,全部的重量都倚给了玻璃墙壁。
就在这个时候,男人动了。他站起身,平淡开口:“褚楚,当着我的面站着自慰,起先是我的手,现在是花洒,舒服了吗?”
褚楚抬脸看他,古雅的白蔷浸透了情欲的秾丽,让庾佑之几乎是下意识就抚上了她的脸。
花洒被关掉扔到一边,他身体强势横进,迫使她分开双腿,以极近的距离听她急促的呼吸。
褚楚求他:“叔叔,我还想要……我马上就好了…………还有一下下……”
“想得挺美。”
庾佑之眼里的欲望和情意几乎遮掩不住,他把褚楚抱起来转了个身,自己倚在壁面,让她在怀里不用抬头就可以承受吻,还有别的。
唇齿交换津液的声音很快又想起来,褚楚蹙着眉任由他无有节制和理智的含吮,手无力地搭在他肩,解开领口伸进去摸他的乳头。
庾佑之闷哼了一声,声音有欲念和笑意:“……使坏。”
褚楚听得腿软,见他抱着自己,腰部被大手箍得极紧,也就无所顾忌地抬腿去环他的腰。
她贴得更近,看庾佑之把她举高了些,埋头吃她的胸乳,他下了狠劲儿,乳尖被吸吮得几乎有平日两倍大小。
褚楚的呻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