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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袍角,又落过腰封下、不知何时撩拨起来的隆起。
许是酒力壮了胆,你捂了捂右颊,消解热意,迎着他欲言又止的表情,思跗着,不知死活地絮絮:“也是,不用官媒,我也知道月牙儿是行的。不行——官媒定是走街串户大嘴巴。 万一说出去,我得拦多少春兰秋——唔”
一袭梅息封缄你的胡言。一样带着淡淡的酒香,却不是苦的。
柔软,又强势,责恼,又疼怜。温凉的梅瓣,包裹心心念念的樱色,含吮咂磨。火热有力的长蕊,追逐喋喋不休的雀舌,勾缠碾抵。裹挟着雄性气息的梅津,侵润绢滑的嫩腔。
你嘤咛出声,他不见停缓。反因这娇软的嘤咛,愈发血脉偾张。多日的分隔,忐忑的心神,不必醅醪、自可醉人的夏夜。不以这般缠绵抚慰,仿若无法收场。
大掌不禁揉搓着薄纱下圆滑的肩头。流连不去,捏疼了你,也压抑着自己鼓噪的妄念,克制着,在这夜行的厢车,偶有行人的街巷。
酥麻热意如电,自他的唇舌指尖激窜你周身。腰肢酸软,大脑昏沉,睫毛翕动,醉眼半睁。视野里,铺满他近在咫尺的面庞。本是九重月,天池莲,却微簇了眉,闭了眼,难耐地,鼻尖撩拨你的鼻尖,口涎交换你的口涎,沉沦入红尘万丈。
感知你的注目,天人祛了魔怔,掀开眼帘。上挑的眼尾,猩红得厉害,仍是退却了禁锢。温软间拉开细长的银色水线,被他中指轻轻挑断,指腹拂在你丰软的下唇,把水珠细细抹散。欲收回,被你抓住了。
迎着这双幽怨怨的鹿眼,他忍俊不禁,任你抓着,调笑道:“有女怀春。”
讨厌,明明是他起的头。
倾身上去,你纤细的腕子,勾住他脖项:“那是,有吉士诱之。” 纤眉微挑,瞥过车窗。不知何时,左右的帷帘被扣上。
“大捕头的话,江湖上字字不疑,言不由衷可不好。f?u?g?u?i?” 揶揄言笑,唇瓣堪堪停在他下巴前。濡热水汽,喷薄在那上面,还有立领间露出的那片肌肤。
肉眼可见地,他脖间温度愈炽,复火中的白瓷一般。沁出了细汗,洇开在领沿。
无情抿了抿唇,滚动着喉结。凤目中闷灼着,能让汴京无数小娘子融化的蜜意。 身子却一动不动。
是了,会口是心非。所以不说话。果真这么坐怀不乱么?对这灵犀所向的小姑娘,这失而复得、两心相惜的宿缘,他知道的,禁不住。
早已,只是她一个人的月牙儿……
僮仆世人,多道他清冷出尘。他不是……至少对着这轻易牵动他喜乐愁思的小姑娘,他不是。
年少时情动,只有她入过自己的绮梦。第一次自亵,就在十五岁,收到她信札和小像的夜晚。白稠近黄的初精,沾染到小像上笑盈盈的菱唇,羞耻得他第二日也没出小楼,不让人近身。小心翼翼擦抹,怕洇花了她的面容……
他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一颦一笑,能让那些女孩子揉碎了春心。他知道自己也生的好……那些,欲仙欲死的事情,只要他想学,无一不精。
他谁也不防,只防你。他,谁也不诱,只想诱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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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陆那厮呐? 怕关扑输不起啊?”
“池子那领了赏就一头扎春明坊去了。嘿嘿嘿!”
“爷们儿一个月忙活竞渡了。那小浑家呛得很,不得扑上去骑他个几千下才刹了痒。”
“啧啧,别看人前是个横货,仓房里被盆大个水腚钉麻袋上,磨得嗷嗷的,喘得比婆娘都浪,嘿嘿嘿!”
你看着无情,那半敞的襟口处,全然腾开了绯色。夏日的幕帷消隔不了多少车外的聒噪。闲游士卒的浑话一字不差,飘入车中。
平素端肃冷飒的名捕,别过头去,错眼垂眸,赧得视线不知落在何处。睫毛纤长,在锋挺的鼻梁侧,投下微微颤动的阴影。薄薄的汗,附在突起的喉结、宽直的锁骨,随着胸腔明显加速的起伏,汇成一线,滑过轮廓分明的胸膛,落入深浅暧昧的心口。
只这副灯下美人卸了器刃、凭任女孩子予取予求的模样,你已酥了腰肢,一下子软倒在无情身上,引他又一声闷哼。
素手撑在肌骨亭匀的胸口,软甲划擦过左侧茱萸。那处挺翘起来,深红圆晕里浮突细小白点。
软腹压在乌亮的腰封。桃臀跌坐在紧绷的腹股,丰腴软皋,压裹炽胀的隆起。你脆弱的脐眼,被缀着墨玉的银扣戳中,躲着疼,腰肢摇晃。难言的麻痒美意击中彼此紧贴的脚心。双双喑声抽气,为这情动的声音,理智几近崩析。
“要回去了....”他转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