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4)
五条悟耸肩, 幸灾乐祸道:两个禅院家的人打起来,关我什么事?
夏油杰:我还真以为你丧心病狂将消息传给禅院家了。
五条悟装傻道:禅院直哉也是禅院家的人, 我对坑我的人可没有那么好心。
夏油杰叹气, 将消息传给禅院直哉, 禅院直哉不仅不会暴露禅院甚尔继承了十种影法术的儿子,还会死命帮他掩护。
禅院直哉可没有那么傻,给自己争夺家主之位添一个对手。
虽然这个对手年纪并不大。
夏油杰:若是禅院直哉打算除掉那个孩子呢?
五条悟嘁了一声,十分看不起禅院直哉的样子:就他?我不是看不起他,他真不是禅院甚尔的对手。
要不是禅院甚尔当时没补刀,并且他天才的领悟了反转术式,他也要无了。
也是。他问道,迹部景吾和禅院甚尔到底是什么关系?
五条悟表情扭曲,眉毛拧成了八字,他把夏油杰的茶抢过来,咕嘟灌了口茶,压下想吐的欲望。
黏黏糊糊的关系。
什么?夏油杰并没有听懂。
就五条悟伸出两根食指,然后指腹满满靠拢,这样的关系。
夏油杰满头问号:利益关系?
五条悟嫌弃道:你怎么这么纯情?
夏油杰:?
五条悟: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夏油杰:悟,你大脑烧坏了吗?我在问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你不要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五条悟点头肯定道:是处男没错了。
夏油杰深吸一口气,咬牙道:你不是吗?
菜菜子和美美子在二楼看戏。
美美子嚼着口香糖道:这个扫把头真是让人不爽啊,一来就将夏油大人给霸占了。
菜菜子撇嘴道:都说了,银毛没一个好东西。
好烦啊。美美子烦躁地挠头,夏油大人说这个扫把头是他的好朋友,对待他要跟对待夏油大人一样,但我就是不爽。
菜菜子叹气:谁不是呢,他真的烦死了,每次来都害的夏油大人要生气,夏油大人什么放弃这个垃圾朋友?
美美子操心道:夏油大人,清醒一点啊,不是什么人都能被当成朋友的。
五条悟抽了抽嘴角,菜菜子和美美子的对话全部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他不爽道:夏油杰,不会养孩子我可以帮忙的。
夏油杰:不用了,我还想他们好好长大成人。
五条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拍桌愤怒道:真是让人不爽,迹部景吾身边一堆有咒力的小屁孩,看起来都很不错。
真想抢过来,咒术界未来的支柱怎么都去打网球了,可恶!
夏油杰不咸不淡道:只能证明迹部君小孩缘好。
五条悟:连狗卷家的孩子都被拐走了。
夏油杰拿起文件开始批阅,五条悟在一旁吵吵嚷嚷,他心如止水完全没有被影响。
都习惯了,在咒术高专时就练出了无视五条悟的技能。
你好无聊。
夏油杰给文件签字,扫了他一眼:人生本来就很无聊。
五条悟:下次见面你能换了身上的五条袈裟吗?
夏油杰没有犹豫直接拒绝:不能,穿这个可以糊弄人。
夏油杰阖上文件道:有关于羂索我会持续调查,我派了一批人潜入渗透咒术界,准备潜藏到高层身边。
敌人都把咒术界弄成筛子了,说不定高层中都有叛徒,夏油杰也有样学样。
五条悟:怎么成卧底战了,我去找天元问问情况吧,估计他知道的不少。
夏油杰揉了酸涩的额头:他知道是一回事,说不说又是一回事。
五条悟:真是烦人,干脆把高层全杀了,换上自己的人,不服管的其他人也全杀了。先把烂肉割掉,再慢慢长好。
夏油杰:我支持你这么做。
五条悟冷静下来:算了,太激进了,还是想着怎么改革好了。
烦死了那群老家伙,干脆全部像蚂蚁一样捏死得了。
五条悟不止一次这样想过,最终都打消了念头。
夏油杰:时间还长,慢慢来。
五条悟:只能这样了。
改革是场漫长的战争,一蹴而就根本不可能,只能一步一个脚印,一点点来。
所幸,时间还很长,他也不止一个人。
***
迹部景吾捂着禅院惠的眼睛。
不要看。
简直就是单方面的殴打,禅院直哉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禅院惠问道:那个人是谁?
他依稀能从源壹的手指缝隙中看到一点,这个男人突然找到他们,用打量物品的眼神打量着他,让他很不舒服。
源壹思考片刻,回答道:一个路人。
一个正在被禅院甚尔暴揍的路人。
禅院甚尔不耐烦道:谁让你来的?禅院直毘人?
禅院直哉:甚尔君
他还未说完,便直接被禅院甚尔打断:告诉禅院家的人,不怕死就尽管来,我杀了那么多禅院家的人,不介意再多杀几个。
刀从禅院直哉脖间擦过,距离死亡这么近,禅院直哉想的却是:
就他?也配当甚尔君的孩子?
就他?也配站在甚尔君的身旁?
他从地上爬起来,抿唇,凶戾的目光直射源壹。
刀锋划过,割破了他的脸颊,斩断了他耳侧的发丝。
禅院甚尔警告道:再看他一眼,眼睛给你挖出来。
源壹没来得及捂住禅院惠的耳朵:禅院甚尔,孩子还在你说什么胡话?
还不快滚?
禅院直哉看着三人并肩离去的背影,嫉妒在心里蔓延。
就连他都没有和甚尔君这么亲密过,那个男人凭什么?
太不爽,实在是太爽了。
一个弱者,有什么资格如此?
源壹并不知道禅院直哉给他打上了弱者的标签,就算知道了,源壹也并不在意。
他正冷着脸在教训禅院甚尔:喂,你稍微有点当父亲的自觉吧?他还是个孩子,在还在面前做这么血腥的事,说那么血腥的话,你觉得合适吗?
禅院甚尔不在意道:他早晚要适应。
他这么大的时候,都能在咒灵丢中和咒灵奋战三天三夜了。
现在的孩子就是脆弱。
源壹没好气道:适应什么?适应杀人吗?
禅院甚尔扯开禅院惠,直接了当地捂住了禅院惠的眼睛。
他贴近源壹,唇在他耳边摩挲了几下,暧昧道:小老板,你好像已经完全适应了妈妈的角色。
源壹浑身僵硬,感觉被他唇摩挲的地方异常灼热。
禅院甚尔的气息攻城掠地般的袭来,让源壹溃不成军。
源壹瞥了眼被捂着眼睛正在挣扎的禅院惠,咬牙道:禅院甚尔,孩子还在!
禅院甚尔曲解他的意思,暧昧的话语在唇边卷了一圈,暧昧的吐出来:孩子不在,什么都能做吗?
他语气十分轻佻,呼出的热气让源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整个空气了灼热了起来,源壹喉结上下跳动,眼尾多了抹艳丽的红。
[男人的浪漫?]
不合时宜出现的电子音将旖旎的暧昧气氛全部打破。
源壹:
你能静音吗?
[对不起,Martin早晨对新知识实在太好奇了。]
[您是否需要观看有关于两个男人那个的视频或者书籍?]
源壹推开禅院甚尔,瘫着一张脸:你能闭麦吗?
[好的,Martin早晨会尽力。]
禅院惠掰开捂着他眼睛的手指:我不是小孩子了。
禅院甚尔耸肩道:我一直把你当同龄人对待,把你当小孩子的是你老师。
禅院惠:
呵呵,把他当同龄人对待?
禅院甚尔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塞给禅院惠:今晚别回家了,随便去那几个小鬼家哪一家住一晚都可以。
禅院惠拉开他的口袋,将钱放了回去:我不要。
禅院甚尔皱眉道:禅院惠,我脾气不好,别惹我。
禅院惠:迹部老师,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急忙捂住他的嘴,恶狠狠道:闭嘴!
源壹扭头狐疑道:禅院甚尔,你在做什么?还不放开他。
禅院甚尔松开他,笑道:我在和他促进父子感情。
禅院惠:呵呵。
源壹拉着禅院惠的手走在前面。
禅院惠回头,朝禅院甚尔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有他在想接近迹部老师这个笨蛋?
做梦!
第140章 打起来了
禅院惠开始了严防死守, 只要禅院甚尔靠近源壹一米之内,他的防甚尔雷达就迅速打开。
偏偏源壹还没感觉,挺乐意禅院惠粘着自己的。
更不幸的是, 几个孩子相继放假了,整日都跟着源壹打网球,禅院甚尔一点靠近源壹的机会都没有找到。
迹部老师, 你看下我这个发球姿势规范吗?吉野顺平道。
源壹认真的观察他, 道:手再抬高一点, 这个角度发球对手腕负担很大。
吉野顺平迅速调整:好的, 迹部老师。
禅院惠拿着网球拍从禅院甚尔身边走过, 他退回来,瞥了禅院甚尔一眼,冷淡道:你怎么还在这里?不要打扰我们训练。
禅院甚尔深吸一口气, 挤出一个微笑:我就站在这里能妨碍你们训练?
禅院惠:污染空气。
禅院甚尔直接抓着禅院惠竖起的头发将他拎起来:小鬼, 有了靠山你很嚣张啊。
禅院甚尔,你做什么?
禅院甚尔放下禅院惠,还用手指帮禅院惠理了下头发。
增进感情。
禅院惠扯了源壹的手指,道:我说他影响我们训练,他就扯我的头发教训我, 还说我有了靠山很嚣张。
禅院惠睫毛轻颤, 低着头,明明面无表情, 可看起来就是很委屈。
一个连委屈都不直说的懂事孩子和一个年纪大却一点都不成熟的成年人, 源壹不用想都知道选哪个。
源壹离开门,微笑道:甚尔先生, 你妨碍到我学生训练了, 请你离开。
禅院甚尔不爽道:过河拆桥?
源壹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塞到禅院甚尔手中:你自己玩去。
禅院甚尔打开钱包, 算了下里面的钱,他冲着禅院惠得意地挑眉,故意靠近源壹暧昧道:小老板,你这是正式包养我了吗?
源壹:不,我只是花钱消灾。
能用钱解决的灾祸都不是灾祸。
禅院甚尔:
***
孔时雨没急着买几号马,他点了瓶红酒,倒了两杯,并没有等多久禅院甚尔带着一声火气,板着一张脸跟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他直接一口将酒干了。
什么狗屁儿子,来讨债的吧。
孔时雨淡定道:都说子女是父母的债,但这句话放在你身上不合适,我觉得禅院惠上辈子不知道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辈子要当你的儿子来还债。
禅院甚尔:你这是人话吗?
孔时雨没回他,问道:你买哪匹?
禅院甚尔将源壹给他的钱包拍在桌上:有钱,买一号。
孔时雨拿着报纸,把一号马划掉:谢谢你,为我排除一个错误的答案。
禅院甚尔:我想揍你。
孔时雨:我也一样。
禅院甚尔买了一号马,不出意外,一号马跑了个倒数第二。
孔时雨买的也没中,至少不像禅院甚尔买的马落在倒数,稳稳当当的进了前三。
禅院甚尔,你近期太懈怠了。
他不在意道:改叫我迹部甚尔吧,你需要提前适应。
孔时雨放下马票,认真地看着他:你当真的?
禅院甚尔手枕着头:你这个老光棍不懂。
孔时雨抽了下嘴角不爽道:的确没你这个小白脸懂。
很奇怪,像进入倦怠期了,打打杀杀提不起劲,就这样平淡的日子还挺有趣的。他轻笑一声,多少年没有过上安稳日子了,感觉还挺不赖。
孔时雨嘲笑道:你想安稳?可你得罪的人不想你安稳。
禅院甚尔伸了个懒腰:让他们来,不怕死的话。
孔时雨道:你就不怕他们对你的金主爸爸下手?
禅院甚尔狭长的眼睛上挑,头发有些长了,额前的碎发凌乱的铺散下来。
精致又带着纤弱的破碎感。
他张口,直接将虚假的破碎感撕了个稀碎。
我禅院甚尔看上的人会那么弱?几个垃圾货都应付不了,还是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