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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的,只是公司事情太多,我不得不留下来。”
双手捧着白徽棠的脸哄,“好了好了,我保证会平安无事的,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白徽棠从桌上拿起剪刀,剪下自己的一簇头发,再将剪刀递给邵昔归。
邵昔归也学着他剪下一绺黑发,将两人的发混在一起,用红线缠绕成两束,两人各拿一束。
“等不打仗了,我找公司的翻译写个婚书,花体英文好不好。”
“好,好,都好。”白徽棠说,拉着邵昔归的领带主动吻上他,还将小舌伸进邵昔归的口中,沿着他的白牙细细密密地舔动。
邵昔归大力捧着白徽棠的脸,长舌和白徽棠的小舌纠缠在一起,舌尖在白徽棠的口腔内探索。
“做一次吧,下次都不知什么时候了。”白徽棠说,双唇却不曾离开过邵昔归的唇,两人的唇相互摩挲着。
邵昔归没说话,但难以拒绝白徽棠的请求,于是一把掀开钢琴上罩着的白布,任由那块布在空中飞舞张狂,最后归于地面。
对白徽棠的爱,和即别离的伤感,像癌细胞一般在邵昔归体内到处扩张、渗透、掠夺,无所不在,还将侵占他的思维、睡眠。
能见到你的时候,我会好好爱你;见不到你的时候,我会好好思念。
邵昔归急切地将白徽棠抱上钢琴,坐在琴盖上,用毕生最轻最软的动作挑开他的长衫盘扣,唇舌紧接着覆盖上去,一寸寸吻过下颚和喉结。
“……怎么又哭了。”
“我不想去昆明。”白徽棠眨下两颗泪花,抱着邵昔归的脖子说,“求求你,昔归……我想跟你一起去。”
他身上有好闻的英国烟气味,带着些蜜的甜味,还有上好的衣料摩擦散发出的味道,将白徽棠对他的渴求一步步放大。
邵昔归叹了口气,脸埋在白徽棠的颈间,将溢出眼眶的眼泪蹭在他身上,“听话……”
两人抱在一起默默地流泪,默默地哭,而后默默地吻在一起,搂在一起欢好。
邵昔归才扶着性器插入温软的蜜壶,白徽棠就绞紧双腿咬着唇呻吟出声。
“好久都没有听你弹过琴了。”邵昔归说着,坐在钢琴凳上,捏着白徽棠的腰带着他转了个身。
“唔嗯……”邵昔归的性器还插在他的穴里,白徽棠被带着转了一圈,穴中的软肉处处得到抚慰,舒坦得他脚趾都开始蜷缩。
“弹个曲子给我听听。”邵昔归说着,双手探至白徽棠身前,掬握上白徽棠的两朵乳儿,逗弄着两颗嫩红的蓓蕾。
白徽棠听了脸更加红了,虽然跟着邵昔归这样久,肉贴亲近不算什么。但此刻他们肢体交叠在钢琴前,加之邵昔归的要求,更让他有种暴殄天物之感。
钢琴这样高雅圣洁的乐器面前,他俩却在颠鸾倒凤酣畅淋漓。
白徽棠胸被邵昔归掬着,下身被他插着,腿根都能感觉到邵昔归黑硬的耻毛,上下敏感点都被邵昔归牢牢掌握着,他不敢拒绝。
于是双手搭上钢琴,选取了一曲小调弹奏。
他开始弹,邵昔归也开始挺跨开始活动,小腹每每撞在白徽棠的白臀上,他都呜咽着被推得向前一冲,琴音也猛地一重,还带着几个胡乱的错音。
“嗯……啊啊……弹,不能,不能弹了啊……”白徽棠微仰着脸,弹琴的动作停止下来。
“能弹,快,下一次给我弹都不知什么时候了。”邵昔归吻着白徽棠的脖颈和肩头,胯下发了狠似的往上顶,每插五、六下,就把龟头顶在小穴深处上研磨十几圈,磨得白徽棠子宫上仿佛被捅开个口,水淋淋地潮吹。
“不弹了……”白徽棠下身猛地夹紧,连腰腹都跟着紧绷,一股股地潮吹出来,将邵昔归的大腿都濡湿一片。
邵昔归见他银牙紧咬,眼中的水儿也止不住地流,便由了他。
勾着白徽棠的腿将他抱起,让他跪在钢琴凳上,扯着他的一条胳膊,站起身子从身后插进去。
“唔啊……嗯,掉下去了…”白徽棠上身悬空,心里略略害怕,便咬牙挺起上身,胳膊肘撑在谱架上。
“撑住,不怕。”邵昔归沿着白徽棠的臀向上摸,一路揉捏过胸脯,最后离开他的身体,落在黑白键上。
“我给你弹一个。”邵昔归说着向前一撞,将白徽棠又送上一个极乐,伴随着他的呻吟声落下琴音。
这曲子白徽棠没听过,此刻也没心情听--邵昔归正按着曲子的节奏,几下浅几下深地向花穴深处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