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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
他现在似乎可以理解御枝之前为什么那么喜欢rua他耳朵了。
的确让人上瘾。
修长手指顺着耳尖,力度若有若无地滑到耳根,又轻飘飘地重新掠上去。
羽毛似的。
温柔,又像在调情。
御枝被他摸的心尖发麻,侧头躲开,用手捂住两只兔耳,抬头瞪他:“别摸了,你要帮我想想办法。”
贺忱收回手,敛起眼底情绪,弯唇笑了下,温声:“想什么办法?”
“要把它们藏起来呀。”兔耳又要往上竖,被御枝压住,头疼又无奈,“不然我明天怎么上班。”
她这个动作太可爱,贺忱被萌到,指背蹭了下鼻尖,一时间没开口。
御枝独自为难了会儿,还是决定求助贺忱:“要不你教我吧。你能藏那么好,教教我怎么藏,行不行?”
她的表情有点可怜,贺忱低头和她对视几秒,问:“有尾巴吗?”
御枝想了想:“没。”
“哦。”贺忱若有所思,又问,“你自己没有找到办法?”
御枝觉得他多此一问:“我如果找到不就不用问你了吗。”
“也是。”贺忱点头,忽然俯身勾住床上这人的腰,稍微用点力,将人一把扛到肩上,转头往洗漱间走。
御枝吓了跳,连忙紧紧扒住他肩膀,害怕掉下去:“你干嘛啊?”
贺忱气定神闲:“教你怎么藏。”
“那你带我去洗漱间做什么?”御枝挣扎了下,“我刚洗过澡。”
男人闷哑地低声笑。
“再洗一遍。”
=
次日,贺忱要早起飞S城。
五点的闹钟刚刚响起,他很快地伸手关上,轻手轻脚地坐起身,掀开被子下床,怕将御枝吵醒。
行李箱都是昨晚上就收拾好的,贺忱简单换了身衣服,在客卧的洗漱间整理完,推门出来时,意外看见御枝迷迷糊糊地靠着门框边站着。
贺忱惊讶又好笑:“你这是醒了,还是在梦游?”
“醒了。”御枝打个哈欠,困倦地揉揉眼睛,走到贺忱跟前,伸手帮他整理衣领,“你这次去多久啊?”
“两天。”贺忱垂眼看她。
御枝发间的兔耳已经藏下去了,她现在看着和平时没什么差别。就是头发睡得有点乱,蓬松地翘起一撮。
贺忱低头瞧了会儿,伸出根手指将那撮翘起的头发往下压。
压平之后,松手。
咻地又翘起来。
……算了。
细白手指将男人的衬衫衣领整理好,御枝满意地收回手,又踮着脚尖仰起头在他下颌上亲了下。
“一路小心,早点回家。”
她可能是没睡醒,尾音软软的。
像带着小勾子。
勾的贺忱心尖泄掉一口气,揽着她的腰,将她按到怀里,头埋在她颈窝蹭了蹭:“你跟我一起走吧。”
又开启黏人模式了。
御枝习以为常地摸摸他松软的头发:“我还要上班呢。”
“你去请个假。”贺忱闷闷地道,“然后跟我一起走,好不好?”
御枝还没说话,贺忱又从她肩上起来:“或者这样也行。”
他对她伸出手,修长白皙的五根手指在她眼前合拢又张开。
像放了朵烟花。他认真地说:“你再变小一点,这么小。我就把你揣到口袋里,走到哪儿都带着。”
御枝被他这个奇思妙想惊到了,愣了下之后,特别想笑:“不至于吧,小贺同学。咱俩就两天见不到而已呀,请控制一下你自己。”
贺忱还要再说什么。看见她弯起的眼睛,又咽下去。
他没在开玩笑。
他是真的这样思考过。
长这么大,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这样去爱一个人。
那种情感,是即使已经深深地、各种意义上地拥有了对方,还是会觉得不满足,心里仿佛空着缺口。
只有时时刻刻都看着御枝,才能往那个缺口里填补上东西。
但他不愿意让御枝知道。
毕竟这种感情,如果深究到底的话,其实是有一点点病态的。
他本来就不是个正常人。
楚行的车在楼下等着,贺忱将行李给他,弯腰上车。
他走之前在厨房里煮了粥,车发动时才记起来忘了告诉御枝,他搁下笔电,捞过手机给御枝发微信。
发完准备按灭屏幕时,贺忱无意间扫到手机角落,一愣。
屏幕右上角不知何时,多出一款APP,图标是颗胖嘟嘟的淡黄色星星。
下边几个萌萌哒的小字。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