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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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离开萧境浪迹天涯。
    聂语修却变了脸,他的王位坐的顺手,权利在握,就剩了还未得到的女人。
    范南风的辞别让他卸下了伪装,聂语修强硬拒绝了她的要求,进而变本加厉限制她的行动,把她关在了后宫,一关就是三个月。
    七月的第一天,骄阳热的如炭火打在人身上,空气被热出凌凌波浪,她被从后宫放出来时,刺眼的阳光照的她睁不开眼,今日益嫁娶,是个良辰吉日。
    聂语修要她做帝后的消息是单方通知,她被换上火红的婚服带去了祭祀台。
    聂语修在台下等着她,两个人要走完那长长的台阶,在最高点行帝、后之礼。
    他很满意范南风今日的顺从,赞许她做了正确的选择:“你今日倒叫我出乎意料,这么听话不做挣扎,救了沈良奕一命。”
    直到爬上最顶点她才知道聂语修话里的意思,那祭台下的石柱上,搭起了柴火堆,沈良奕被铁链绑在了柴火堆围成的圈里,一旁站着手握火把的人,不用多想都能知道他们的企图。
    “不用担心,今日只是掩饰,只要你乖乖在我身边,沈良奕就能活,你要是逃跑,那沈良奕就是死。你与他绑在一块,要他死还是要他活,选择权在你。”
    范南风面上无动于衷,这样的套路和萧景如出一辙,她早在大易宫就做过选择,时光仿佛在倒退,同样的局再次摆在她面前,聂语修问她:“你要如何选择?”
    范南风笑了一声,动手解那碍眼的嫁衣,她把脱掉的嫁衣从祭台上扔下,对聂语修道:“这是我的选择。”
    “你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吗?”聂语修手一扬,侍卫立刻得了命令,火把点燃了木柴。
    淋了油的木柴烧的一泻千里,热浪猛冲到祭台上。
    “你真的要眼睁睁看他死?!”
    范南风抬头直视日光几秒,转而靠近聂语修,在他耳边悄悄耳语,“你既然要杀他,”一只手伸进衣袖,她神不知鬼不觉取出了照金人打造成玉簪的匕首,指向了聂语修腹部,“那和我一起死吧,为他殉葬。”
    匕首努力刺进了腹部,另一只手缠住聂语修的脖子防止他挣扎,而后纵身一跃,带着他跳下了祭祀台。
    .....
    大乱的祭祀台下冲过来越来越多的人影,在人影间隙之中,她看到沈良奕还困在火海,竟好想告诉沈良奕,如果那时候在大易宫,她要是没有做出把他推出去的选择,就好了。
    热浪愈演愈浓,四周的嘈杂越来越远,空气中充满了血腥味,还掺杂着汽油的味道,不知哪里传来猫叫声,紧接着猫叫被警铃替换,她感觉有人抬起她的手臂和小腿,一个声音似乎在说:“对,已经到了事故地,两辆轿车相撞,其中一位女士伤的比较严重,120已经来了,马上送去就近的医院....”
    她被转移到车上,救护车向医院疾驰而去....
    《全文完》
    最后一个小剧场:
    范南风的偷窥因此消停了几天,可被当事人知晓的罪恶感一直缠着她久居不下。
    在思想斗争之后,她没有再去天台,而是站在了自动贩卖机面前,想亲自给当事人道歉。
    自动贩卖机最底格是六格饮料,她等了两天都没有在下午三点等到人,又一次等人失败后,她从第一格的饮料开始买起,一天一个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椅子上的饮料很快排成了四个,就在她放置第五个时,一个人拍了拍她的后背。
    范南风立刻转过头,与那个带着鸭舌帽,右胳膊和左腿打着石膏的男人四目相对。
    那人愣了一下,明明想问是不是她在偷窥,却鬼使神差说道:“我本意并不是想搭讪你,可我突然有一种很强烈的熟悉感,虽然很唐突,我总觉得我们上辈子认识。你有这种感觉吗?”
    第314章 番外一:我要他做我的良人,他却成了我的劫
    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午后,天气时阴时晴。
    兰辽殿的宫女如同往常一样,把我带去花园晒太阳。
    她们坐在我该坐的位置上,三三两两打着秋千,谈论拜月节宫外的精彩,再诅咒几句因为我而不能让她们出宫的事情,她们大笑着,说到深处,便把我赶到了树上。
    我那时是脑子有问题的傻子公主,纵使父王再怎么疼爱也避免不了那些下人暗地里对我的欺负,后来我便从树上摔了下来。
    温热的血从头发里渗出,我平躺在地上,看到被乌云堵住的太阳钻出,把光打在了我身上。
    那个被太医们连连称道的奇迹就这么平常地发生了,我从傻子公主,变成了萧国王储中最健全的正常人,打破了皇脉延续不全的怪咒。
    王宫为此开了盛大的庆典,父王更是兴师动众进行祭祀活动,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精彩,也不可避免的想起那些宫女们的笑谈,她们描述的宫外拜月节,竟让我无比心动。
    我想去外面,以至于到了坐立难安的地步。
    父王不同意我的外出,却也没有止住我,我只带着一个侍从出了安定门,把王宫毫不留恋的抛之身后,向新世界出发。
    我没想到那街上那么多的人,我和侍从被人流冲散,慌张与惧怕中越走越偏,最终被几个小混混盯上。
    他们把我拉进了窄巷,抢走了我腰间鼓起的钱袋,还拿走我的手帕,嘲笑我一个小白脸竟然用女式的帕子,而他们最看不惯柔弱的男人,他们开着恶俗的玩笑,见我眼中含泪,一个小混混说道:“他该不会是真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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