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让她有些上瘾，想尝更多。
    遵循着他的指示，温凌用牙齿咬开他的裤链，把埋在里面的阳具叼出来。
    她做得很熟练，遵循着本能，还隔着内裤的时候她就伸出舌头，舔舐他的龟头。
    她这张嘴已经吸过很多男人的屌。大的，小的，脏的，干净的，她早就把这件事演化出一套标准作业程序，专业又麻木地做。
    就在她打算继续的时候，颜奕突然抓住她的头发，让她停止。
    “只是让你解裤子，谁允许你继续的？”
    哦？男人让女人跪在他身下，最终目的不就是为了做这件事么。温凌没有说出心声，但她的表情已经很明显。
    颜奕掐住温凌的脖子，力道不重，但是惩罚的意味明显。
    他的手掌很大，也很热。掐住的地方是动脉，再用力一些就能引发窒息。
    他掰开温凌的嘴，插入一根手指，直接探到喉咙底部，按压下去。
    温凌被刺激得作呕，同时又觉得好爽，看来颜奕确实把她的性癖记得很清楚。
    被这么一弄，她湿了。
    颜奕的指尖残留着书卷的气味，温凌仿佛能听到隽永的乐章，在肉体被吐空的这一刻，心脏被浆木和人体油脂的味道一点一点填满。
    那个男人有时候的辱骂或许没错。她就是这样的婊子，贱狗，被男人的物什填补的时候才算完整。
    颜奕望着被手指插喉咙就能发情的温凌。
    他拔出自己的手，抽出一片消毒湿巾，反复擦拭，仿佛一点味道都不想留。
    温凌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液已经在涌动，想要被插。巴普洛夫式的训练已经让她形成条件反射了。
    可是颜奕并没有按照她的想法满足她。
    他只是重新穿好裤子，坐回去继续读书。
    这一夜就这样过去，没有发生更多温凌所隐隐期待的事情了。
    第二夜
    下午，温凌在刷了第三次牙之后收到颜奕的讯息，让她今晚去他家用餐。
    她皱着眉头丢下手机，望着自己堆满在水槽的餐具。
    手背上的伤痕渗出血，她不想洗碗，也不想擦药膏。
    做完饭要洗碗，弄伤了自己后要治疗。
    温凌在重复这些机械流程时，不禁思考起人类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无非就是寻求刺激，休息，再寻求刺激。有些人靠伤害他人获得快感，那么被伤害的人呢？她早就不确定自己的快感是被塑造的，还是真的来自于她本身了。
    长明路777号。
    温凌敲开门的时候，发现颜奕竟然穿着一身家居服。
    这感觉太奇怪了。她停在门口，不愿意进去。
    她只是想跟他发生肉体关系，想玩没有底线的游戏，想让自己透过疼痛解离出肉体，逃逸到精神上的安全之所。
    她不想在去哪个主人家里吃饭的时候看到对方穿着一身舒适的家居服，身上沐浴着温暖的光线，像个正常人类一样。她融不进去这种氛围。
    猜到了温凌的心思，颜奕一把将她拉进门内。
    温凌心里抗拒，但是身体没有反抗。她嫌恶自己在被粗暴对待时条件反射似的露出的顺服，胃又开始痛起来。
    颜奕准备了山药粥，奶酪南瓜还有红枣炖羊肉，都是健脾养胃的食物。
    看到一桌子的食物，温凌使劲抠手心，以缓解焦虑的情绪。
    颜奕拿出一个骨瓷狗盆，盛了一些食物，让她趴在地上吃。
    温凌站在原地没有动。
    “故意让我惩罚你吗？”颜奕抚摸了一下温凌的脸，声音很轻。
    他抓起她的右手，用指腹摩梭她手背上新鲜的咬痕。
    他知道。
    “如果你不愿意好好听从我的指令，我们的关系就到此结束。”颜奕说。
    温凌忽然觉得想哭。她的肉体被残暴对待的时候心里都不会想哭，可这一刻不知怎么了，她胸腔一酸，眼泪不受控制地掉落下来。
    颜奕叹了一口气，把她拉到桌边坐下，说道：“你的嘴当我的食盆。我吃不掉的食物，你要咽下去。”
    温凌仰头，张开嘴，让颜奕把食物塞入。
    盛满以后，颜奕俯身，从她的嘴里汲取。
    不是接吻，却是比接吻更为奇妙的一种连接。温凌觉得自己像一只雌鸟，颜奕是待哺的孩子。可是食物却是由他填充在自己嘴里的，他才是真正投喂自己的那个角色。
    山药清香，南瓜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