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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早晚他会弄死我,我要先下手为强,明白不?我是为了咱俩!”
石国萍不蠢,当然听出何一兵话里的虚虚实实。但事已至此,如果不走,她可能会被灭口。
但那个小妮子咋办呢?带她走?留下不管?
最后,在何一兵的怂恿下,她决定利用小妮子的最大价值。
石家风光时,石国柱结识的一对有钱夫妇,一直没有孩子,想领养一个。石国萍迅速让石国柱牵线,谈妥。
“陈其璋死了,我的恨没消。既然他不在了,那就让他女儿来偿还。没料到,会出岔子。”
说到这儿,石国萍打量江鸥:“你是怎么把她弄走的?”
江鸥说:“你要是对保姆好点,兴许她不会把偷听到的话告诉我。”
保姆。事情居然坏在了那么个下贱的人身上。等等,不对。“保姆认识你?”
江鸥说:“一个天天照顾我女儿的人,我能不认真考察一下吗?”
石国萍骂道:“你们全他妈该死!全是贱人!”
这种话江鸥听得多了,一点不气。“你好到哪里去?陈其璋明确告诉你他不想跟你结婚,是你死乞白赖蛊惑他母亲逼着他娶你。”
“那是我凭本事挣来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江鸥懒得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她问:“是不是米和何一兵合谋杀了他?”
石国萍拍桌子:“他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何一兵为什么会背叛他?”
石国萍脸上写着“你个蠢货”。“这还用问?因为钱呗。魏黄河和陈国琨给了他很多好处。陈其璋不是一直在搜集那俩王八蛋的罪证吗,早就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尤其是他带那个外地人去买矿之后。”
江鸥搓着茶杯:“看来老朱说得没错,何一兵这个人,一脸奸相。”
“老朱是谁?”
江鸥耻笑:“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怎么,你连朱泉峰都不记得了?当初是你怂恿陈其璋开除他的,因为他发现了你和何一兵的破事。”
江鸥想起来了,陈其璋是有那么个司机。但事发时,那司机好像已经离开了很久。
“他回家伺候生病的老母。他说那是他最后悔的决定,他不应该离开。”
石国萍不屑:“他在又能怎样?多个孤魂野鬼罢了。”她看透了,弱者就不配活着。
江鸥喝口水:“你敢和何一兵私奔,你不怕他对你下手?”
“我当然怕,可我别无选择。”石国萍恨恨地,“那个坏种把杀人经过仔仔细细告诉我,如果我不走,会死得更快。更何况,魏黄河陈国琨放话了,我敢不走吗?在路上,我寻找时机,拿到了证据。”
江鸥不动声色问:“什么证据。”
石国萍犹豫一番,说:“告诉你也无妨,你就是去报警我也不怕,我没犯罪,最多是知情不报。跑出西河后,我故意找机会套他的话,让他讲清楚杀……”她呼吸渐重,“杀老陈和那个外地人的经过,我录了音。还有魏黄河陈国琨开给他的支票,我拍了照。”
江鸥一直想不通一点:“凶手只有何一兵一个?他有三头六臂,斗得过两个壮汉?”
*
离城很远的一处废弃的农家房,蛛网吊得长长,王积跃的面目看起来如此狰狞。
“魏总,魏总,我这帮笨蛋手下这回可算没把事办砸。您看这钱?””
魏东明坐在一张板凳上,闻言起身。“好说好说,不急,少不了你。”色眯眯走到江雨面前,掰着她下巴。“要是肯跟我,我就饶你一命。乖,当年的事,谁告诉你的?”
江雨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啐了他一脸。
“你他妈给脸不要!”魏东明扇了她一巴掌。
王积跃把魏东明拉到一边,说:“魏总您看,这钱?”
“你他么急着投胎?”
江雨“嗤”一声:“何一兵,你总算露出马脚了,你不就为了钱吗?为了钱,你连魏东明都敢卖!”
多少年没人喊他真名了,何一兵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是江雨喊的。
魏东明警觉,掰着下巴:“你刚说什么?他叫什么?”
江雨又啐他:“掀开你的狗爪!”
魏东明收手擦脸。“你再说一遍。”
何一兵要拉魏东明,被魏东明甩开。魏东明恶狠狠盯着江雨:“说!”
江雨挑衅地笑:“蠢货,你被坑了!他要送你还有你爹上西天!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叫何一兵,给你那个人渣爹打威胁电话的就是他,当年他替你爹杀的人!今天绑我,到底是你的主意,还是他的主意?蠢猪,被人当猴耍了还不知道!哈哈哈哈!”
魏东明揪着何一兵衣领把他揪到眼前:“你今儿唱得哪出?”
何一兵一扫先前谄媚的笑,换了张泼皮无赖的脸。“没唱哪儿出,只是想提醒魏总,我厂子里一百来号人等着吃饭呢。”
“你他娘敢威胁我?赵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