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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生疏剥碎了一颗豌豆,从地上拾起,冲水洗干净后放入瓷碗,“就上半年,他参加了一档户外探险综艺,是我批的重点项目,搭档对象定了苏妙,但苏妙的长辈过世,我就去充了个数。”
尽管说得轻描淡写,娆娉听得却来劲:“也就是说,你当替身啊?”
秦茗依旧认为这事属于工作范畴:“苏妙的近景用绿幕补了,当时公司没钱,也负担不起换嘉宾的费用,我这样做是为了降本增效,没别的。”
“那你说说,户外探险,你们都去了哪?”
“山海,竹林,漠北,边疆,高原。”秦茗已不太记得那段经历,凭直觉说了些地方。
晚风自庭院里穿堂而过,秋意袭人。
“你这是去公费旅游了吧,”娆娉摇摇头,忽然有了八卦的热情,“诶,那你和沈烨,晚上睡一间房啊?一路下来,有没有发现他的优点啊?”
“没有,不过他房间的WIFI信号每次都很好,我就经常去他那边通宵开会,”风吹得秦茗记忆复苏,“他倒有些优点,像搬行李修电灯泡之类的事,非常在行。”
“我真是服了你,”娆娉恨铁不成钢,“人家一个奥运冠军,浑身上下都是优点,你就记得他搬行李修电灯泡?”
“不然呢?”秦茗迷茫。
“呵,你还说跟他不熟,”娆娉一语点化她,“你这是习惯了他在你生活中的存在,才觉得他普通!”
幻象
“你怎么和于意越来越像,”秦茗笑意浅淡,“论年纪,你也比我大几岁才是,都做过科主任了,就该看淡红尘,别再指点感情。”
“你有对人产生过感情吗?”娆娉撇嘴。
“你知道是有的。”秦茗递给她眼神。
两人想的是同一件事,彼此也不说破。
“行了,今天放过你,”娆娉起身去做豌豆羹,“不过也别忘了把沈烨的联系方式给我,我帮你安排。”
“你别太出格。”秦茗翻手机通话记录,不忘叮嘱她。
“都说了我比你大,做事肯定稳重啦。”
“我可不这么觉得。”
娆娉笑了。
秦茗一直都是这种人,即便嘴贫,说出来的话也像正式致辞,明明比她小,看着却有四五十岁的老成。
是夜,秦茗回到篱苑后继续工作,忙到后半段睡了过去。
直到梦境中突然的踩空感把她惊醒,她侧身望向窗外,天蒙着层青灰。
迟钝间,碰落堆叠在身侧的无数文稿,脊椎以某种奇怪姿势僵持几个小时后,难免酸痛。
抿一口凌晨剩的咖啡,秦茗缓慢从榻榻米上起身,用足尖勾开推拉门。
浴室,热水倾泻而下。
精油缓慢化开,随氤氲雾气弥漫。
雲石砌成的盥洗台上,几只香薰蜡烛被一一燃起。
秦茗踏进盛满热水的浴缸,长出一口气。
热雾不断舔舐镜面,一切开始变得不真切。
浴缸旁的绒盒里有跳蛋,但她只是拿在手里研玩,并没有使用的意思。
水面微微晃动,醉人如一壶温酒。
重影交叠,秦茗渐渐陷入幻觉。
幻觉中的男人,皮肤与她一般的白皙纤素,腕骨似玉,轻柔地吻过她,抚弄着她。
他很温柔,温柔到即便是进入也不会叫她不适,一切的酥软酸乏都恰到好处。
春池边沿,女人的手渐渐地抓紧,抵抗许久,再脱力松开。
好像不管过了多久,初夜的幻象都如此鲜活。
秦茗难得陷在惆怅里徘徊,也不知究竟是对还是错。
用卫生棉条把自己弄流血的那天,娆娉嫌她小,没舍得把话说完整,但她隐隐感知到自己的膜破了。尽管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长时间不去碰的话,膜是会天然修复的。
那段时间她的工作压力很大,被安慰几句后也没说什么,就要赶着去上班。
“等等,“娆娉叫住她,“我给你点补偿。”
她被安排到诊室里间的病床上躺着,娆娉点了某种香料,她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混乱印象里,她有了第一次初夜。
而至于那个男人是谁,又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么多年,娆娉都没有告诉她。
如果真的是梦,那未免有些扫兴,这样一次完美的做爱,至少她的人生里都没有经历过。
如果是真的人,她必然会接着问他究竟是谁,也许清醒着见到他以后会很失望,毕竟初见是最惊艳的场面。
“唉。”女人轻叹一声,为情所困。
其实她也明白,不论是幻象还是事实,那样的男人,才是能入得了眼的。
同一时间。
天色微亮时分的羽毛球馆人迹稀少,沈烨练完一组动作后在场边拉伸。
视线不自觉落在球网上。
与冷清的晨秋不同,垂下的球网上是出另一幅画面。
熟悉的大床,可这回不是他,而是其他男人,在占有她。
比起跟他做,她在别的男人那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