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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惯她的原因很直接。
与贺敬尧签对赌协议时,附加备注里有一条说的是,如果经营利润比协议规定的还要好,她就能被任命为公司总裁。
平心而论,这也不能算秦茗的野心欲望,毕竟在娱乐圈这种大家都不务正业的地方,但凡有人稍微认真一点搞事业,那就是鹤立鸡群。
而仙鹤,通常都是被公鸡母鸡们所唾弃的。
秦茗习惯了解决各种棘手问题,回到办公室就亲自打电话给节目制片人约对方共进晚餐。
制片人也都是白骨精,少说也修行了几十年,一顿饭吃得筷子都没动几下,满桌美食凉透了,秦茗才从对方嘴里套出话来,承诺明天打款。
饥肠辘辘地出了餐厅,街上灯红酒绿,已经是酒吧夜总会最热闹的时间段。
她打车回篱苑,等公用电梯时又接了个糟心电话,说是苏妙的红毯礼服被咖啡渍染了裙摆,估计是要赔钱。
“你先不要让PR知道,把礼服锁起来,我明天先了解一下之前的类似case,然后再出解决方案……”她歪着头夹电话,有气无力地拖着身子出电梯,按密码锁开门。
“不是,你听我说,公司承担不起全款赔偿,所以……”
秦茗也不知自己怎么会跟一个造型师争论得焦头烂额,走到玄关才发现不对。
屋里开着灯,而且装修风格似乎不是她的家。
再往里走些,沙发上的男人只穿了一条内裤,拿着球拍在绑手胶。
许久不见,他的气场比印象中更添几分阴沉严肃。
换做任何一个人,应该都不会高兴自己的邻居在半夜贸然闯入。
秦茗知道自己走错门了,不禁道歉:“sorry,不知道你没改密码。”
沈烨就跟没听见一样,继续绑手胶。
等到最后的步骤完成,他突然扔了拍子走过来,一句话也不说就把她摁在地板上,两下子撕烂她的衣服。
他的盛怒,她措手不及。
被干到吐
大理石地板上,碎成几片的女装交叠铺着。
他不再似以前那样荤话粗语满口,一句话也不说,目标明确,摸到她的腿心。
她太久没有照顾自己的私欲,穴口小洞缩得几乎看不见。
他吐了点唾沫到掌心,涂上去搓几下以后就插了进来。
秦茗什么都来不及做,眼前一片昏暗地感受到他的暴烈冲击。无形的怒火让他硬得更大,完全干涩的穴道承担不了太多次剧烈摩擦,撕裂的痛苦让她咬破了嘴唇。
他不带任何技巧地进入,附在她身上,挡去几乎所有的灯光。她体型娇小,眼前只够看得到他壮硕的胸肌,古铜色的肌肤不断滑落下热汗,滴到她的锁骨窝上。
他与她之间,从没有过一次性交是这样的沉默。
他怒极,她累极,彼此也都清楚数月之前做错了什么,又该讨还什么,已经不再需要言语,光凭肉体微薄的记忆,做做活塞运动早就足矣。
二十九岁的男人有着发情期般旺盛的精力,二十九岁的女人早已不会做无意义的挣扎。
纯粹的泄欲漫长且难熬,她很久以后才泄了身,不是因为高潮,而完全是身体的保护机制在运作:随着性器抽插而被带出的水液里已经染了血丝,浅红色的几道痕迹醒目。
他闷哼一声以后也跟着射了,却不需要休息地继续。
除了腿间胯下的交合处脏湿不堪,两人其余的身体部位没有任何接触。
他的手撑在她脸侧的地板上,耸动着狼腰一下接一下地顶撞她;她的手揪着衣服边缘,骨节由于过分用力泛起诡异的白,腰肢随着他的大力动作一次又一次被带离地面,又大幅落下,脱臼似的起伏骇人剧烈。
彼此的肉体疏离亲密,正如两颗跳跃着的心脏,近在咫尺,又触不可及。
他第二次释放后,终于提着她的左腿架上肩头,再把右腿按在地上。
两腿忽然一下超过九十度分开,她的韧带扯到了极致,却依然要承受穴里的摩擦,这感觉不亚于绷紧橡皮筋,然后用火烤刀刺怼着中间点施威作福。???
半侧的体位意味着所有的受力位置都在小穴的一侧,无法分担的重捣持续几十次后,她就被插得开始干呕,可是晚饭没吃,除了茶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胃疼地浑身上下都开始抽筋,地板的冷气也逐渐往身上侵蚀。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停顿了几秒呼吸,表情苍白:“你肏死我算了。”
她求他给她解脱,而不是无休无止地在肉欲里沉沦。
他缄默着,大寿一个用力,掐着她变成女上位。
她的身体在他手里变得像羽毛般没有重量,完完全全被掌握着,套住性器上下插进插出。
她没有坐过游乐园的跳楼机,但是现在,每一次往肉棒上撞时,她都体会到了灭顶的绝望和心悸。
其实她根本不需要接受调教,他在性事上有着绝对的力量,足以操纵她完成任何不可能的体位,穴道发麻,神志全失。
或许是抽插所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