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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籍出来,他学得很快,做出的吃的也越来越多样化,每次都能香到白沐想连舌头一起吃下去。
“好噢。”白沐笑着说,“师叔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事实上,司长辞待在桃花卷里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元婴大能缩地成寸,来回天涯海角也不过转瞬之间。大部分的大能,比如说白沐的师父,再比如说以前的司长辞,除了闭关,其他时候应该都在各地游历。但司长辞已经有将近两周一步也没有出过桃花卷了,这让白沐隐隐有不太好的感觉。
“师叔,”白沐被他牵着手往回走,她轻声说,“还有五天,我就回山门了,对吧。”
司长辞顿了一下,回过头的时候是和平时一样的一副笑模样,他说:“对啊,你有什么想带走的吗?”
“我可以把虎斑带走吗?”白沐问,虎斑是小猫咪的名字。
“你想带就带。”
他对白沐总是这样,除了在床上,在其他地方都会顺着她。
不过这也正常。白沐想,因为他修的是无情道,所以对什么都不会放在心上,一心只有修道。——只有真正无情的人,才会对所有人都包容,对一切都温柔。
这么一想,师叔也挺不容易的。
“师叔,你有什么话要我带给师父的吗?”白沐轻声问,“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对啊。”司长辞温柔地说,桃花林正是黄昏,白沐被他拉着,走在夕阳下的小道上,虽然知道是幻境,但她还是不自觉地欣赏着暖黄色的天空,半落的太阳映在河面上,留下金色的影子。
“你帮我跟你师父带句话。”他说。
“说什么?”
“就说,对不起吧。”司长辞回头,温和地看了她一眼。
沉迷(H)
40.
剩下那五天白沐基本没能走出屋子,司长辞要得太狠,简直像是永远也吃不饱的饕餮,缠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就连睡觉也要把她抱在怀里。白沐抗议了好几次,想要去桃林里躲着,结果还没有走出屋子,又被他拉回来捂在怀里亲。
他的衣服上熏着一股味道很淡的冷香,闻起来像是雪后松柏的味道,很凉很冷,白沐埋首在他宽大的衣袖里,慢慢地嗅着这股味道。司长辞刚刚在她里面射过一次,浑身的气息餍足而平和,也就由着她像是小动物一样四处闻嗅。
“乖乖,在闻什么?”他摸着白沐的头发,她栗色的头发有些长了,披在背上,有些天然的卷。她看着他,目光柔软而澄澈。
“你点的是什么香呀?”她问,“好闻的。”
司长辞反而觉得她身上的味道好闻,很暖很甜的味道,让人想起融化的糖,司长辞不是嗜甜的人,却觉得她身上的味道甜得勾人。
他也罕见地缱绻,勾着她的脖子,轻声说:“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被小动物凑过来,轻轻地挨了一下唇。
他拥着白沐,把舌头探进她的嘴里,尝她口中的味道,她被他的舌头进到喉咙,舌头被卷着吃,连津液都被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舔掉,发出细声细气的哽咽。听得他又硬了,阴茎插在她的水穴里,一点一点慢慢地磨她的敏感处和宫口。
“师,师叔。”白沐小声地叫,“不做了吧,今天做了好多次了。”
“不多,”司长辞吻她的唇珠,又吻到她的鼻头,“沐沐不是马上就要走了吗,师叔舍不得你,乖,疼疼师叔好吗?”
白沐其实对床上之事兴致缺缺,哪怕因为合欢,她每月都必须交合,但比起床事,她还是更喜欢去旅行,吃东西和在吹得到风的地方睡觉。白沐看着司长辞,想,也对,她马上都要走了,以后还哪里找得到那么方便快捷的修炼方法,于是她软下身子,抱住司长辞的肩。
“好吧,那你要轻点。”
司长辞每次都插得很深,他的东西硬而上翘,轻易地就能抵住白沐的敏感点厮磨。他知道白沐软穴里的每个敏感点,动一动就让她软着身子夹着腿流水,她的水怎么那么多,娇嫩嫩水汪汪的,软穴像小嘴一样吮着他的性器。好乖好乖,被他抱在怀里,被肏狠了也不会挣扎,只会小小声的缠着他哭。
“宝宝,舒服吗?”他问,硕大的性器在她的肉屄里来回抽插,几乎要把穴里的褶皱都磨平了,他挺腰,圆鼓的龟头直接没入宫口,她的小腹被撑得微微鼓起,几乎要被人把宫心都干透了。
白沐被他干得大腿痉挛,咽不下的口水从嘴角流下,她揉着眼泪说:“太深了,师叔,慢,慢一点。”
她被肏得乱七八糟的,眼角通红,脸颊上也满是桃色,露出在外的软嫩乳房上有层叠的牙印,乳头被吃得通红翘起,像红色的石榴粒,一看就是被人用力裹在唇齿间用力吸吮过。
这幅样子还跟人小声求饶,真分不清是求饶还是求肏。
司长辞作为年长的那个,本来应该在床上更体贴一些的,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被白沐含泪的眼睛望一望,他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简直像是被勾了魂,恨不得能把她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