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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嗦嗦的拿过梳子跪到榻上准备帮男人梳头,可到底是个从小娇养的公主,以前哪里做过这些服侍人的活计,动作磕磕绊绊很不娴熟,小心小意的梳着,她的呼吸都不由著重了起来,那肥乳儿在里衣下随着她的呼吸颤颤巍巍。
可越是紧张手底的力道就越不好拿捏,寅央一个不小心扯下孟岳霆几根发丝,他倒吸了一口气,厉喝:“贱奴儿!又想吃鞭子了,嗯?连梳头都不会,果然只能在床上当个肉壶肏的玩意儿。”
“奴学,奴学伺候,不要抽鞭子好不好?”寅央被吓的白着一张娇颜不禁泪花闪烁对着男人讨饶。
”呵,还认不清楚你的身份?你就是爷的奴,哪有你讨价还价的份儿。“ 孟岳霆勾了勾唇,邪魅的阴狠,没有温度的冰冷,他拉着她的秀发让她抬起头,强迫已经被吓的瑟瑟发抖的人儿面对他鹰隼一般犀利的眸。
男人抓着她的发,冷声继续道:“以后不许你在屋里穿衣裳,爷想肏穴就得张开腿儿让爷插,到哪都带着你这个贱奴、骚肉壶,大鸡巴日日插在肥穴中。”
“相,相公,饶了奴吧。”寅央浑身颤栗,惊恐的眼泪一涌而出,越来越凶。
“啊!不行啊??”寅央一声惊叫,手上的梳子掉落在榻上,原来孟岳霆猛然捏着她的嫣红肥大的肉珠儿作怪,叫她手都软了。
寅央软了身子,半个身子靠在孟岳霆身上,孟岳霆叼着寅央耳朵,低哑着声音道:“如何不行,你这骚肉穴就做爷尿壶,爷要撒尿了,你就得撅着屁股,掰开肉屄,爷尿进来你就接着。”
“爷还要找根狗链子将你拴在屋内,等爷回屋了就牵着你过来,母狗自己掰开肉穴让爷插穴,若是母狗不听话就吃爷手上的鞭子。”
寅央听他说着这些淫靡场景,想到昨晚便是男人那凶物在自己穴内进进出出连番侵犯,不知为何下腹却是一酸,竟涌出了一股热液,浇了孟岳霆一手,寅央不由一惊,下意识夹紧双腿,把孟岳霆的大掌也夹进了腿里。
“呜??不要,不要当肉壶,不要当母狗!”下身涌出的水儿还有男人的话语让她又怕又羞,她抽噎了起来,不停的吸着鼻子,抓住他的胳膊。
孟岳霆以精壮的身躯强势的把她压倒在榻上,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捏着她精巧的下颚,沉声道,“贱奴,刚说完就又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有资格说不要吗?嗯?”
她怒极,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油盐不进,寅央一腹的委屈,两只小手抓成拳头往男人身上招呼去,哭得眼泪横流地大骂,挣扎着身子想逃离禁锢:“坏人!你这个坏人!为何要如此羞辱我呜呜??我讨厌你,你放开我!放开??啊——!”
“啪!”
“贱奴,活的不耐烦了!”
男人一个巴掌把她打得头昏脑胀,耳鸣不断,俏丽的脸瞬间肿起一片红。
”‘啪!啪!啪!“又是连着好几巴掌,扇歪了她的脸儿,两个脸颊肉眼可见的红肿,她惊恐的拉住他的手,吞吞噎噎的抽泣。
耳鸣嗡嗡作响,她颤抖的张着唇,“对,对不起……奴不敢了,奴听话,奴听话。”
他被气笑了,巴掌再次落下来,后一把抓起她的秀发,喉咙中是压抑不住的冷笑,质问:“呵,是真听话呢还是在诓骗爷?”
“啊痛??是真的,真听话。”寅央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看不清孟岳霆的表情,却也能感受到男人的怒气。
两侧的脸颊都红肿不堪,原本软软嫩嫩的小脸,此刻变得脆弱不已,硬是咬着被扇破皮的嘴角忍着不让自己崩溃哭泣,感觉头皮快被揪掉,甚至不敢看他冰冷看向自己的双眼,拼命求饶,生怕一巴掌再朝她落下。
“呜奴知错了,呜呜再也不敢了……”她哭的哽咽,恐慌的吸着鼻子。
“好了,起来继续给爷梳髻。”孟岳霆大掌拍了人儿红肿的脸儿,疼得她小声禁不住嘶嘶了两声,才颤颤巍巍拿起梳子抖着手继续给男人梳头理鬓。
给小可爱们,
文中男主的所作所为在现实生活中绝对是“虐待行为”。
无论受虐者与施虐者之间的关系如何,在没有经过对方的意愿基础下,即使其中有爱情的添加,任何人都不应受到这种待遇。
如果你认为自己处于虐待关系中,或者认识可能是这样的人,请立即寻求帮助。相信你的“直觉”。
第十三章 软玉尿壶(锁项圈、揉屄、射尿)
费了好一番功夫终于将男人一头黑发梳了个差强人意的发髻,再用白玉冠束起来,可仔细一看后头还留了好几股头发没塞进冠里。
起身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