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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站在这,一眼就能看见那个地方。
电话铃又响起来,臣樾接听,就听对方有些无措慌张的问:“臣樾,你去哪了?”
臣樾:“臣语荞腿出问题了,我在医院。”
顾未一听也有些担心:“那我现在过去。”
“不用了,现在没事了,我马上回去,你待着吧。”臣樾回道。
她挂了电话,抬起手搂着崔恩转身往下走:“走吧,送我去我乖乖那里。”
崔恩看着他:“乖乖?”
“臣樾,你还真是恋爱脑啊,什么时候能跟爷一样洒脱?”
臣樾撇他一眼:“你懂什么,初中的时候他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她低着头看自己脚尖,
“况且,我还要带他去拉萨。”
崔恩嗤笑,两个人悠悠的下楼。
臣樾看着崔恩手握方向盘,忽然突发奇想,她笑着看崔恩:“我也二十了吼,是时候考驾照,买车买房,成家立业了。”
崔恩甩了甩手:“先把你那拉碴的头发长好了再见人吧。”
臣樾:“……”
妈的。
要说她这头发,她自个觉得还不错,也长长了,就是有点不规则凌乱,但她自己觉得反而还挺好看。
“嗯……回头去剪一个鲻鱼头。”她开口说道,“过几天得去体检,叶率说让我去复查,警察局那边也通知了,看我有没有接触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崔恩笑了:“还挺乖。”
“不是。”
臣樾搓搓脖子:“他们说报销。”
崔恩:“……”
臣樾在穷这方面也算是展现的淋漓尽致。
臣樾一直都很穷,靠朋友养着。
公寓是莫惊春的,伙食莫惊春的,店面莫惊春的。
她的钱好像一股脑都塞给了臣语荞。
她老说:“等把她养到十八岁我就自由了。”
从来没有人让她养,她却送来没有离开过大人眼里姐姐的义务。
崔恩倒是不认同。
他总觉得不止这些。
臣樾虽然吃别人的住别人的,从不请客,有席必蹭,有酒必喝,懒懒散散,不修边幅,斗殴划拳,谈情说爱,养家糊口,吃瓜搓脚,但是她穿的,买的那一些个别不便宜的东西,也没见她借过谁的钱。
指不定有小金库呢。
臣樾回到酒店就倒在床上了。
顾未好不容易睡着她一倒又给弄醒了,他有些心疼臣樾,默默的抓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睡颜入睡。
臣樾今年才二十罢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臣樾才悠悠转醒,她困顿的起身,看顾未还在睡着,窝在被子里,空调温度不高,他倒是睡得跟猫咪一样。
其实顾未早就起来了,特意排了好久的队伍买早点和高汤,还买的保温壶和保温盒装好放在套房的客厅里。
臣樾轻手轻脚的走出去,洗漱一番,脸搓的好好的,鼻腔忽然一热,鼻血莫名其妙的涌了出来,臣樾看着鼻血一滴滴的止不住,连忙昂起头,抽着纸堵住了鼻孔。
她这是上火了?
不至于吧?就跟顾未睡了一晚上,盖着被子纯聊天也能这样?
说起来之前也有过好几次了。
鼻血一直莫名其妙的流,半天止不住。臣樾昂着头昂了半天,才慢慢好了,她把那些血渍擦了,把纸打包好一会扔出去。
又洗了个脸,把红彤彤的人中拿粉盖了盖。
走出去她就看见了桌上的保温壶,她扯下保温盒上的便利贴,上边的字干净利落,写着:“早点。”
臣樾默了一会会,深吸一口气,坐下来慢条斯理的吃着,周末早就醒了,在客厅里里晃悠半天,懂事的把便便拉在了卫生间里。
臣樾嚼了嚼嘴里的包子,喝一口胡辣汤,目光无神的看着前方。
确认了是她的狗,拉屎真会找地方。
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才惊觉助听器没有戴。
她就说怎么感觉周遭怪安静的,明明那窗户也开着,时间也不早了,楼层也不高,就是听不着什么声音。
想起昨晚上匆匆把助听器摘了下来放在床头柜上了,她又站起来慢吞吞的朝着卧室走去。
扒着门框探头,就见床上的顾未动了动,他趴着睡觉,伸懒腰的时候脚也会随之勾起来,双手从被窝伸出来,那双白皙纤长的手在早上显得干净又好看。
露出来一个乌黑蓬松的脑袋,窝在两米多宽的大床上面,显得很是可爱。
臣樾默默系紧了裤腰带,踏着人字拖,穿着浴袍,头发凌乱,跟个神棍一样,走进去拿出助听器戴戴好,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啧,几年前那家订制美瞳的店铺关门了,之后再也订制不着自己想要的和右眼一眼的琥珀色银边美瞳了。
无语死了,要是她右眼和常人无异,她也不至于花大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