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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必睹物思人了。
夜幕降临,酒吧照常营业,今儿倒是安静,生意?平平淡淡,不过她也司空见惯了。要是天天都生意?好,那才有鬼呢。
于是无聊,许清阮把剩下的小说都拿来阅读,打?发时间。
他的文笔是挺好的,细水长流的感觉,没有什么罕见的词藻堆积,平凡的文字串联起来,有种娓娓道来的力量,牵引着她翻了一?页又?一?页。
越看,她就越觉得?可惜,早知道他文笔这么好,当初就应该建议建议他去学?文的。
视线停在出版社上,她顿了顿,恍然大悟,摇着旁边的他,“所?以你之前说,楚甜是你的同事,也就是说她是你编辑?”
严明谨抬起眼皮,点了个头。
难怪她说这么好像在网上见过那名字,原来是出版社编辑啊。
许清阮勾起唇,很是好奇:“说说,你的读者见过你的样?子没?她们知道你写的是我不?”
“没见过。知道。”
没意?思了。
手一?停,她就把杯子放蓄水池里了,见时间差不多了,就想着要打?烊回去吃宵夜。
眼下意?识朝窗外一?瞥,停了下,“最近这段时间老有警车在附近巡逻,每次这个点就会路过这儿,今天倒是没看见了。”
严明谨闻言,望着她。
“你想……”
“我没想什么,就是觉得?许多人都路过了。”许清阮问他,“你现在还在和李连仲有联系吗?”
“很少了。”严明谨回道。
那晚,许清阮得?知,李连仲回了乡下支教,谁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要回去。
严明谨有问过,李连仲则是一?笑而过。
她想,可能是乡下有他更向往的地方吧。
在城市呆惯的人大多都想回去,因?为有儿时的回忆,有着大城市没有浮躁快节奏。
见许清阮在想着什么,严明谨说,“也陪我去一?趟吧,乡下。”
“怎么忽然就想去了?”许清阮把灯关上,“是因?为叔叔阿姨在那儿?”
对?此,他没有透露太多,只是回答:“去了你就会知道。”
“那就陪我去抓娃娃吧,抓到了我就和你一?起去。”许清阮笑着锁上门,戴上了头盔。
商场里,人来人往,各类音乐混杂,面前毛绒玩偶是她抓了好几次都没抓到的,它脸上的笑容仿佛在笑她菜鸟。
许清阮硬着头皮,投下硬币,“姐姐我今天就告诉你个道理,什么叫……”话没说完,抓子就抓了个空。
“你笑什么笑。”许清阮瞪他,把手里仅剩的游戏币全塞他手里,“把那个大黄耗子拿下。”
严明谨看了看,目测距离,好几分?钟才开始玩起来。
第?一?夹,失误了。许清阮不留情面的笑回去。
第?三夹才抓到,但是力度不大,直到最后的硬币用完,还是没抓上,许清阮已?经没所?谓了,反倒是严明谨胜负心起来了,又?去买了游戏币抓。
“我一?定要抓到。”语调有点委屈,但眼神坚毅十足。
许清阮看着看着忽然懂了,一?个人的性格怎样?是在处事方式上看到的。
她能和他在一?起,前者因?她,后者因?他。
娃娃抓到了,他兴奋的像小孩一?样?左摇右摆,乐嘻嘻的把娃娃塞她怀里,“怎么样?,我厉害吧。”
“嗯,你最厉害了。”许清阮跟着他乐。
第?二天,严明谨和她一?起整理行?李,可能会在乡下呆上三四天,许清阮也没去过,不清楚当地气候,就听他安排了。
地方有点偏,只能坐火车才能到,那是她第?一?次坐长途火车,和想象中的旅行?相差不大。
车票是严明谨买的,二等座,她把行?李安置好就坐到靠窗的车座上。
“不许撕掉,这是防你晕车的。”他贴了两?片圆形的晕车贴贴在她耳后,然后就打?开手机app查看天气。
“我们要多久才能到?”许清阮挺喜欢这火车的,新鲜感导致她见什么都是很好奇的样?子,一?个个问题止不住地窜出来,想到什么就问什么,晕车这个担心的毛病也没上来了。
他很耐心的回答,直到正午,这只猫儿终于消停安静了。
火车上也由原先的热闹,变为饭点的嘈杂,各种味道争先恐后的钻入鼻腔,她闻着闻着,莫名就不困了。
取掉耳塞,她揉着肚子,转头看对?床的男人,他睡的很熟,正前方小桌上放着一?碗泡面,是刚泡好的,隐隐冒着热气。
许清阮挪过来,边吃边看着一?瞬而过的风景,原先的高?楼建筑已?经消失,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座山,小小的各色房子在分?布在群山里。
经过一?个漆黑的隧道,短暂的失去颜色后,再?次在眼中呈现的是一?座巨大的湖,她没法忘记这一?幕。
波光粼粼的湖面映着火车的倒影,像行?驶在海面上,无意?间闯进了一?个油画般的世?界。
那里有绿荫树群,微风和煦,鸟在天上展翅高?飞,每一?帧都像是一?副极美的自然作品。
直到火车停在这里,她这才云游回来,“你好像很喜欢那座湖。”严明谨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正在穿着鞋子。
“太美了。”她忍不住的赞叹,下一?刻就注意?到他把行?李拿下,“我们……到站了?”
“是。那座湖就是我童年的一?部?分?。”他拉着她的手,下了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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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段山路,耳边有着蛐蛐鸟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