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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吹嘘,实际上她的丈夫儿子都指着谢氏集团分红,谢执洲在公司赚钱,她们躺在家吃红利,把他得罪了,谁也没好果子吃。
二伯母大气都不敢出,碍于面子,小声埋怨了句:“执洲,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呀,我可是你伯娘。”
谢执洲毫不留情道:“就算你是我亲娘也不能欺负她。”
谢执洲的母亲在他这里一直都是大忌,谁也不敢当他面提,他毫不避讳拿母亲打比方,可想而知孟成悦在他心里的分量。
“执洲,你别生气,我妈思想比较封建,没别的意思。”二伯母的大女儿脸都白了,谢家没人不怕谢执洲,“妈,你别说了。”
“我也没说她什么啊……这本来就是主人桌,客人不是都坐的隔壁吗,我哪里知道他们在处对象。”
“行了你少说两句。”二伯母被女儿拉走了。
谢执洲在孟成悦旁边坐下,抬起她的下巴,沉声说:“你是傻子吗?就让人这么欺负你?”
见他生气,孟成悦解释:“今天爷爷做寿,我不想惹麻烦。而且以前过年我都是坐——”
“那是以前!”谢执洲眼睛里蕴着怒火,“以前我没本事保护不了你,现在老子有能力让你正大光明坐主位。以后在那帮人面前给我硬气点!除了我谁也不能欺负你,听见没有!?”
虽然他很凶,但她心里很暖。
孟成悦点头:“嗯。”
大家都怕谢执洲,见他坐过来,一桌人找着不同借口散了个干净。
谢执洲搂过孟成悦,在她眉间亲了下,惹得她面红耳赤。额头上温软的触感像羽毛,孟成悦还没适应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亲密无间,全身血液都涌上脸颊,她耳墩泛红,眼珠子转向隔壁桌。
客人们抬手挡脸,此地无银效果拉满。
孟成悦:“……”
谢执洲掰过她的脸,低声问:“我吓着你了?”
被他这样搂着,孟成悦心脏砰砰跳:“没。”他就是见不得她受委屈。
谢执洲卷起她的一缕发丝,绕在指尖把玩:“那么弄你舒服吗?”
他完全没给人缓存空间,无缝衔接之前的话题。
孟成悦的脸已经红得像过了一遍红染缸。
静默几秒。
她别开眼:“……嗯。”
“喜不喜欢我碰你?”他眼眸漆黑,羞耻的话题被他当成正经事,“说话。”
孟成悦:“喜欢。”这下连脖子都在发烫。
得到满意的反馈,谢执洲眼底有了笑意。他轻轻捏了下她的耳垂:“以后你穿什么我不管,省得你嫌我烦。”
孟成悦这会儿脑子已经无法正常思考,答得敷衍:“真的吗。”其实她并不介意按照他的审美穿搭。
谢执洲嗯了声:“在家不穿也行。”
她紧张地环顾四周:“你小点儿声。”
“你以前也没这么容易害羞。”谢执洲还记得念书那会儿,他经常睡懒觉,孟成悦叫不醒他,就拿钥匙开门进来直接掀被子。
他裸睡,经常被她看光,这姑娘脸都不带红一下,就差上手给他穿衣服了。
谢执洲摇头哂笑一声,像是遭遇了什么打击,盯着她:“疏远了。”
孟成悦没听明白他这声感慨:“和谁?”
谢执洲捉住她的手:“感情不剩多少了。”
“……”
“又有什么办法呢?得赢才能回来。”他突然从霸道少爷变成深闺怨妇,目光幽怨,俊脸黯然销魂。
孟成悦眨眨眼睛,她为什么一句也没听懂?
谢执洲侧头:“问你。”
孟成悦望向他:“嗯?”
他绷着脸:“你以前是不是没把我当男人?”
“以到多前?”
“分开之前吧。”
孟成悦摇头:“不是。”她负责盯梢,看好他。那时他是她的目标看护对象。
她总结了一下,回答:“是没把你当人。”
“?”谢执洲的表情更销魂了。
*
刚才那个小插曲过去,大家又高高兴兴吃起来。
谢家的流水席不一般,菜品都是顶级的,厨师也是五星级酒店特聘,吃的就是个气氛。
酒过三巡,饭桌上的老前辈们开始歌颂革命,歌颂党。猜拳的,叙旧叙到哭出鼻涕泡的,几个老战友勾肩搭背嗷嗷哭。
谢老爷子上过前线,身上不少伤,手指少了一根,肋骨断了两根,肩膀上有弹孔,回忆起当年,也湿了眼角。
“对不住啊老谢,当年是我对不住你,要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挨子弹。”
“都是兄弟,说那些!”
“我啊,现在什么也不图,就想好好陪伴家人。”
“谁不是呢?临到老还不是为后辈种树好乘凉。”
老头们联络完了战友情,开始联络儿孙情:“我那孙女今年刚过二十,人聪明,长得乖巧,我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