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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继续被关注了,没想到大学又因为这种事出现在大众视野里。
温从宜望着他越表现得若无其事,她越不开心。
像是存心也要让他有点情绪一般,她端着盘子作势要起身:“那我真去啦?”
梁勘慢条斯理喝了口汤:“去,不就是把哥哥一个人丢食堂嘛。”
“……”
他专心舀着汤放进白米饭里,一脸浑不在意地继续说:“反正我孤家寡人一个,被人当景点看也习惯了。”
“……”
“你走几步试试,估计下一秒我就会被人围过来。”他威胁得坦坦荡荡,用着混不吝的语气说着让人无法反驳的话。
“……”
温从宜认命坐回去,面露幽怨地继续吃饭。
她把盘子里的芹菜挑出来,还是没忍住:“干嘛来学校,放假了就回家休息啊。”
“还要回实验室写科研论文。”梁勘把餐盘推过去,下巴轻扬了扬,“不吃的芹菜夹到哥哥这来。”
“……”温从宜嘀咕了句,把菜夹过去,“又不是我一个人浪费,他们也会挑食。”
他轻描淡写地“嗯”了声,就着吃:“没说你挑食,我就想在追人的时候多制造点亲密距离。”
“咳咳———”
毫无疑问,温从宜又因为他突如其来的话呛得不轻。
梁勘扯唇笑了下,从口袋里掏了瓶牛奶过去。草莓味的,摸着不知道是有体温还是来之前就温过了。
她喝顺了气,脑袋埋得更低,微红的耳尖暴露害羞:“你能不能不要胡说八道。”
“胡说什么了?”梁勘第一次做这事,也没料到自己会这么得心应手。当即笑了笑,语气轻慢悠闲,“我跟你们这些00后的年轻人不一样,我们95后想谈恋爱都很认真。”
温从宜:“……”
怎么!还能!被他用年龄做这样的歧视了啊!!!
一顿饭吃得各怀心思,不快不慢。
温从宜在门口等他把餐盘放回去,站在阶梯那百无聊赖地反复跳格子。
冬日暖阳晒在她的毛呢大衣上,枯黄枝桠的树影在大地上疏松交错。日光之下,大学校园下的新事倒是不少。
只是临近期末考试周,大家的脚步匆匆要么赶往宿舍楼,要么拿着笔电赶往图书馆。
“走了。”梁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踱步出来,径直掠过她,往前走下阶梯。
温从宜跟在他后边:“你到底来食堂做什么的?”
他停了脚步,转过身:“陪你吃饭。”
“……”她猝不及防顿了顿,咽了咽口水,“就吃个饭?”
梁勘在她站着的台阶下一格,难得和她能平视。
伸出手来把黏在她唇边的一缕头发捻到耳后,语调戏谑:“想搭个讪来着,但是美女的事不让我管。”
温从宜没笑:“你的事也没让我管。”
他神情稍稍正经,依旧轻松:“不是什么大事,过两天就好了。”
站在人群的注视下就会有夸有贬,但那都影响不到他。
梁勘虽然活得淡泊寡欲,但自小就明白这些道理:一个人的骂声是暴力,一千一万个人的骂声就是“正义”。
温从宜安静了几秒,脚尖往前挪了几公分,抵在他小腿前。两个人距离比刚才近了不少,也没谁在意周边的人群走动。
她站在台阶上,看得清男人根根分明的睫毛,不太费力伸手地捂住了他的眼睛。
梁勘顺着她的姿势,顺从闭上眼。
听见女孩的声音夹杂在风里,轻轻柔柔的,像是安慰:“哥哥也要乖,不听他们乱讲。”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确实不小。
起初校方和医院领导那边都有和梁勘谈过话,大概是让他先吃下这个哑巴亏。他们会保护他的个人隐私,也会等关注力度不大时再适当做澄清。
就像被所有人有默契地当成一件小事忘记时,梁勘在停职后的两周后却收到了医院给他发的消息。
院长办公室里,不仅有几位平时的老教授和他的带教医师外,还站着一个来找他道歉的记者。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面色铁青着,当着一干人给他道歉。也并非心甘情愿的样子,但字里行间都是希望他能原谅。
其实舆论这种东西一旦放出去了,鲜少有人会关注后续。
他们没见过他,也所幸没发酵到人.肉他的地步。
新闻社这记者的道歉并不及时,即使各方都开始为他做澄清。
梁勘在很多网友眼里依旧不过是附属二院一个欺侮患者家属被停职的医学生。
记者走后,院领导自然也对他说了一套漂亮的官话:“我倒是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有后援会呢。”
梁勘不太明白。
“学校那边有一小部分人,医学系和新闻系的吧,每天变着法给医院和学校的网上渠道投诉。”老院长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