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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阿金的。”方清源半真半假。
“那也行。”云潆和他一伙的,笑的没脸没皮。
挂了电话转头打给彤妹,彤女士在家坐月子,小崽更胖了,睡在她身边还要蹬蹬腿,云潆痴迷地看着那肥嘟嘟的小腿,口水都要留下来,想啃一口,一定很软很香。
彤妹说:“阿源想你哩,前几天来看我,都瘦哩。”
“我也好瘦的!穿衣服非常好看!”
“跟你说真呢!我阿批问他以后生几个,他摇头不肯哩,怕你疼。”
“我打他!我好喜欢小朋友的!”
“很疼的!”
“不要紧,我不怕的!”
“云云。”彤妹的笑里有母亲的温柔,“有了孩子以后,好像以前过不去的那些事全都翻篇了,我觉得很好,再疼都值得呢。”
云潆听懂了,彤妹在说自己的童年。
彤妹看着床上软的没骨头的小奶娃,以前挨打都不哭的人,抹了抹眼泪。
云潆不想让她哭,从来都是最爱掉眼泪的人,现在居然会哄彤女士:“对啊,生了娃娃你胸都变好大,你胸怎么这么大啊?你现在什么罩杯?”
说到这个,彤女士不哭了,得意地扬声说:“D噶!非常大!好喜欢!我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大过!”
“阿金不会流鼻血吗?”小姑娘仗着彤女士不能穿过网络捏她嘴巴,什么都敢说。
彤女士作为已婚人士,更敢说:“那阿源也没流鼻血啊!”
“那是因为他现在没有信生活噶!”
彤妹不甘示弱:“你以为阿金现在有信生活吗?!”
然后姐妹俩噗嗤笑起来。
彤妹说:“他和阿源两个人吃烧烤都不敢要腰子。”
这种绝密情报云潆之前并不知道,一听,支棱起来,先是笑,笑着笑着又很心疼,最后只剩下思念。
3月,云潆回到上海。
回国后的行程和工作都是在她出国时就定好的,珍妮天天在说,现在咖位真不一样了,连大导的电影都来邀请云潆画海报,她的微博也多是发一些在创作时的瞬间,有和墙一般高的画布,有巴掌大的纸随手勾线,有她涂鸦的井盖和电表箱,还有她去吃生煎,顺手用iPad涂的梧桐树和老洋房。
电影海报过稿已是4月底,但云潆没有休息的时间,另外一部电影的邀约已经谈妥,她天天蹲在白教授的画室里磨工笔,凌晨回家时会让珍妮停车,她要拍一张光秃秃的街景给方清源。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总会第一时间打视频过来,这电话就一直不会挂了,陪着小姑娘卸妆梳头发抹身体乳,然后两人都躺在床上,静静看着彼此,仿佛是在手机里养了个小精灵。
一转眼,便到了8月,彤妹家的小崽都能自己坐起来啃磨牙棒了。
在方清源的每日一圈里,老屋开满了绣球花,小野猫成了胖乎乎的家猫,院子里还多了一条喂熟的流浪狗。
这个月份,云滇进入雨季,下过大雨的一夜之后,森林里会长出许多许多可爱又好吃的小蘑菇。
云潆终于结束了所有工作,踏上了去云滇的飞机。
电影导演想邀请她参加路演,出版社想为她出一本画集,编辑来谈现场签售的事,但珍妮一句话很干脆:“她老公过生日,要赶回去。”
说实话,云潆能憋到现在没撂挑子,没哭没闹好好完成自己该做的事,已经让珍妮感动到——
天塌下来我都要为桃桃顶住,让她去见方老师!
88. 一曲终了18 人类幼崽就是这个世界……
方清源对此一无所知。
云潆这几□□他抱怨创作遇到瓶颈, 挨了老师好一通教训,很累,心情不好。
连表情包都不怎么发了, 视频也打的少。
云潆一下飞机就致电彤女士:“宝宝到啦!”
彤女士作为整个红尖镇此次行动唯一知情者,立马汇报:“阿源在县里,你等等就不要回来了, 去实验室堵他噶!吓死他!”
真不知道是哪个教坏哪个, 阿金端着鸡汤在门口听得清清楚楚, 一脸为难。
彤妹很凶:“你敢告诉阿源试试看!晚上你自己睡!”
阿金是不可能自己睡的, 已经在琢磨要让他才八个月的儿子自己睡了。
男子汉,成天赖在妈妈怀里怎么回事!
沉默阿金喂老婆喝汤, 喂完了表忠心:“我不理他噶, 晚上你等我。”
彤妹红了脸, 推推他,不让他在学校挨她那么近,阿金见她没拒绝,笑着回去后厨切菜。
另一边, 云潆雇了辆车,她轻装上阵一个小书包, 别的什么都没有,肤色是云滇人没有的白, 叫司机爹爹好奇:“阿么么, 崽, 你克哪跌?找谁?”
云潆混不吝:“找爸爸!”
“你爸在农科所?”
“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