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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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诀跟她往外走,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在你这儿正式工和临时工有什么不一样?”
    “有。”她点点头道,“正式工要跟老板签约的。”
    陈诀本就是随口一说,这会儿闻言侧过头来,“还要签合同吗?这么正式。”
    “盖个章就行。”姜如棠踮起脚在他唇边盖了个吻,又很快退开,“盖好了。”
    陈诀伸手在唇边摸了下,有些后知后觉,“姜如棠,你最近胆子很大啊。”
    经过上次在篮球场的事情,姜如棠没让他逮着,加快脚步往前走,故作镇定地催他,“一会儿关门大爷又要来赶人了。”
    “……”
    陈诀还没吃饭,姜如棠就顺路和他去了食堂。
    半上午的时间,食堂人不多,开始营业的也不多,除了一家重庆小面其它都还在备菜中。
    姜如棠本想说出去吃,但看着他有点累也就没叫着他到处走。
    她指了指那边,“吃重庆小面吗?”
    陈诀瞧了一眼,他对这些吃的不挑,“行。”
    结果过去一问还很不赶巧,重庆小面那家的火打不着了。
    陈诀朝旁边走了两步,买了旁边蛋糕店里的两个抹茶蛋糕和七七八八的甜品。
    姜如棠见他买了这些,什么大福泡芙看着不少,“你喜欢吃蛋糕啊。”
    陈诀拉开把椅子坐下,理由随意到算不上个理由,“来都来了,总得吃点儿啥。”
    他买了很多,但只吃了个小蛋糕就没再动了。
    反倒是靠着椅背,悠闲地看着姜如棠在吃。
    姜如棠吃到一半抬头,发现他早就停了,跟前的东西也没怎么动过。
    像是不太喜欢。
    四目相对,他很自然地伸手过来,蹭掉了她嘴角粘上的奶油,“吃个东西怎么这么邋遢。”
    她微怔一瞬,嘴里那口蛋糕都忘了咽。
    姜如棠看着他找了张纸擦手,在他抬眼之前笑了笑说,“你下午有课吗。”
    他像是不记得了,翻着手机查了下,“没课。”
    姜如棠犹豫了一瞬还是开口,“待会儿吃了饭,你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他抬了下眼皮,好整以暇道,“怎么?”
    姜如棠也就实话说,“你看上去挺累的。”
    陈诀想都没想就说,“没有,就是昨天晚上睡晚了,有点困。”
    虽然陈诀这么说,在吃完饭后姜如棠还是让他回去休息了。
    她到宿舍的时候唐年也在,正吃着外卖追着剧。
    姜如棠出去没有太久,但看着旁边那个床位上东西空了不少。
    她瞧了半晌问,“唐年,这人呢?”
    唐年扭着头,伸了个懒腰,“刚才收拾了一箱东西走了,去校外和男朋友一起住。”
    她应了声,“哦。”
    严格意义上讲,她和陈诀去年夏天也有过那么几天短暂的“同居”。
    不过当时他们的关系也没有很熟,他还总是一出去就大半天见不着人。
    现在想想那几天还挺怀念的,算算她认识陈诀也已经快一年了。
    姜如棠坐着看手机,刷朋友圈时无意看到一个熟悉的头像,是陈诀。
    上面显示“C”在几分钟前发了条朋友圈,底下已经有赵渊“啧啧啧啧”的回复。
    这条朋友圈的配图就是那片篮球场拍的火烧云,配文也只有三个字凑成短短一行:转正了。
    第39章 .拉钩“让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姜如棠给他点了个赞,正准备退出就弹出一条好友申请。
    备注为:段一凡。
    姜如棠点了通过,段一凡很快发了条消息过来。
    段一凡:【姜如棠,有空吗,咱们聊聊。】
    姜如棠看着这个“咱们”,不知道包括不包括陈诀。
    她正想问,那边又发了消息。
    段一凡:【就咱俩。】
    段一凡基本没有单独跟她说过话,突然这么两句让她还有点摸不着头脑。
    姜如棠今天正好闲着,于是答应说,【好。】
    时间约在下午五点半,地点在大学城的一家咖啡厅。
    姜如棠准时赴约,来之前她想着要不要告诉一下陈诀,但段一凡特意叮嘱说,别告诉他。
    直到她此刻坐在咖啡厅里的软倚上,仍旧是满脑袋的疑惑。
    段一凡和陈诀那么多年的交情,什么时候有了不能说的秘密。
    好在没等多久段一凡就到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兼职那地方人多,稍微迟了点,抱歉啊。”
    姜如棠摇摇头,“没事,我也刚到。”
    段一凡跟她不太熟,见了面自然也没那么多可寒暄的,坐下就直奔主题道,“你觉得诀哥是怎样一个人。”
    姜如棠在来之前就隐约感觉到他们谈轮的话题会和陈诀有关,但没想到段一凡问的这么直接。
    她摸了下手边的碗碟,一边想一边说,“陈诀话少,懒懒散散的,人不坏,有时候却挺矛盾的,就像他和他姑姑的关系,他和陈彩萍说话句句带刺,但好像在背后又挺护着她。”
    “话少。”段一凡笑着重复了一下这俩字,“那是你现在才认识他,诀哥以前不是这样的。”
    姜如棠有些疑惑,“不是吗?”
    从她去年夏天见到陈诀开始,他就是她刚才说的那个样子。
    “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诀哥以前是挺阳光的一个人,话也不少。”段一凡捧着盏咖啡杯,指尖敲在上面发出轻微的响,“自从孤儿院出事解散,诀哥被他爸接走,隔了四年又回来,我就发现他变了,总是莫名其妙带着点儿颓,话也少了,我之前觉得可能是人长大了,成熟了,可我又觉得哪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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