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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多得多的欲意。
“老婆。”他开始回应她的那句“老公”。
“太太。”语言有股难以隐忍的躁郁感。
“宝宝。”每叫一声,就压下一个亲吻。
她脸颊滚烫,原本清澈明亮的眼中也有了媚色。两只手软软地拉着他睡衣的衣襟,胸口随呼吸起起伏伏。
却不知道这个样子更让人难耐。
殷问脑中有一根弦彻底绷了。
他的声音贴着她耳郭响起,如同低哑的祈求:“给我。”
她战栗了一瞬,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突然蔓延开来。
他滚烫的薄唇辗转于她的侧脸,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她等了片刻,才意识到刚才的他虽然用的不是疑问句,却仍然在等她的回答。
她美眸轻轻一眨,主动吻上他滚动的喉结。
答案显而易见。
他一发不可收拾,更深地吻她,一遍又一遍,从额头,到鼻尖,嘴唇,耳朵,沿着锁骨一路往下。
呼吸交错在一起。
肩头感觉到凉意时,睡袍已经不在身上了。很快,又出了薄汗。
早已经不是夏天,空气却出人意料的灼热。窗外的树影被风吹拂着,发出簌簌的声响,撩得人心紧绷。
陶予溪正被亲得舒服时,殷问的动作戛然而止——
她有些茫然,大脑空白了一阵。
他不解释,只是急促地喘息着。
刚才过于入迷,差点就忘了最重要的事——他不得不艰难地停下动作。
床头的一只抽屉被拉开,他修长的手指夹出一个方方的小盒子。陶予溪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咬了咬唇:“什么时候买的?”
“中午。”
那就是回家拿户口本的时候。
等待他的短暂时间里,她紧张地蜷起微微泛红的脚趾。
箭在弦上,接下来的事也顺理成章。只是两人都是新手,她疼,他也不好受。
如浪如潮间,陶予溪的眼角溢出泪水,那些湿漉漉的痕迹又尽数被殷问吻走。
她纤细的手指攀着他的脊背,颤抖着,又有几分迷茫无措。
中途他一直在低吟着什么?
想起来了。
“我爱你。”
她每一次喘息,就有一句爱你的回应。
偶尔夹杂着别的,比如:“你是我的。”
或者:“我是你的。”
也许就是一句一句的话语在舒缓着她,也许是别的原因,后来她神奇地有了另一种感受。不那么痛,反而生出一些难言的……欢愉。
不知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是暂停片刻,竟然……
又开始了!
她的体力很快耗尽,而他仍不知疲倦似的。
现在她开始相信,他确实有在好好锻炼了。
她的一只手紧贴着他耳畔的短发,随着他的动作而来回摩挲。这叫想起她小时候投喂过的一只野猫。它对她比其他人更亲密一些,在进食的时候也愿意让她摸脑袋。耳畔的毛发原本很柔软,吃得欢快时却会变得坚硬许多,颈上的软肉随着咀嚼的动作一鼓一胀的,那双好看的瞳子也会舒服地眯起,时不时还伸出舌头舔舐手背,顺便露出一对小尖牙,又乖又凶。
难道殷问骨子里也是猫科动物吗?
类似老虎、或者豹子之类?
她笑起来,回亲了一下他的头顶。
下一瞬,又被已经无比熟悉的气息沉沉罩下,再也无法分神。
迷糊间,她听到他问了什么话。
好像是:“要洗澡吗?”
尾音微微勾起,带着愉悦。
又在她额间印下一吻。
她模糊地轻哼,“嗯”了一声,手脚却一动不动。
过了片刻,便有人轻轻帮她擦拭。
虽然困意愈发深重,她还是记得最后自己回到了温暖的怀抱里,这才安心地完全陷入浓稠的夜晚。
作者有话要说:溜了溜了
第33章 资产
一阵沁凉的秋雨,让几天前还生机勃勃的植物园染上霜色。
紧挨着植物园的别墅里,却因为持续运作的中央空调而春意盎然。
蚕丝锦被上,一缕乌发从圆润光滑的肩头滑落下来。
陶予溪低哼一声,醒过来。
她浑身酸软无力,特别是腰和腿,还有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
“还痛么?”殷问坐在床边,看着她仍旧红润的脸,声音温柔又宠溺。
陶予溪撑起身子,被子便顺势滑下,白皙的皮肤上一览无遗的红痕暴露出来。
她有些羞恼,立马躺了回去,说不清是因为发现自己未着寸缕,还是因为羞人的斑驳。
殷问竟然还问她痛不痛,她不想回答。
陶予溪把被子又往上拉了拉,只露出两只亮晶晶的眼睛:“正常就是这样的吗?”
殷问缓缓挑眉:“你指的是什么?”
“就是你昨晚……一次完了又要一次……”
殷问只觉得小妻子可爱极了,像在质问他,又有几分委屈。昨晚他知道她会疼,已经十分隐忍了,最后只要了两次。
改天……
他眸子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