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脸上故作淡定，“我穿得不合身吗？半年前我还穿成这样去考试呢。”
    她当然是故意穿成这样的。
    之前听他说过，他中学的时候就喜欢她了。
    想来这么多年，她一直穿着校服在他身边嗡嗡转，他对她穿校服的样子一定印象深刻。
    在他那些有可能的幻想和梦中，她可能都是这副模样，所以她今天才会穿成这样，“我以为你会喜欢。”
    “我喜欢！”
    陈尽给予她肯定的回答，就是有点太突然了，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他从床上另一侧下来，和林染保持着叁步以上的距离，用眼神打量她，不敢靠近，只是在笑。
    不知所措的笑。
    她现在的模样和高中时候一模一样，高马尾，白校服，干净清纯，除了手上没有带着要他帮忙抄的作业之外，所有的动作都一样。
    周围，是他高中时就保留到现在的东西，他的篮球、课外书、海报，还有五叁高考题本，所有的所有，包括她，都和高中时一样。
    陈尽突然有种梦回高叁的感觉。
    “你干嘛离我那么远，我身上有味道吗？”
    林染见他迟迟不敢靠近她，她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臭啊。
    “不是，我只是感觉突然回到了以前一样，不敢对那时候的你做什么。”
    高中的时候，为了不打搅她学习，他早就学会了忍耐。
    搞得他现在看到她这个样子，都条件反射了。
    林染噗嗤一笑，在他书桌前坐下。
    笑够了之后，抬头认真的问：“你梦到过我吗？”
    “嗯。”陈尽点点头。
    “那梦里有我穿着校服的样子吗？”
    “嗯。”
    “那你对我做什么了？”
    陈尽突然沉默，开始回忆那些无数的梦，梦里他对她做的事情可多了，但无一例外的，都是肏她的画面。
    林染见他还是紧张，她主动走到他面前，冲他晃了晃脑袋，“陈尽同学，抄一下作业吗？”
    得，被她抄作业的恐惧感更强烈了。
    陈尽无奈扶额，捂着心口道：“你别吓我了好吗？我心脏受不了。”
    “那不抄作业，操我怎么样？”
    听到这话，陈尽顿时心跳加速，鼓得胸口都疼，嗓子眼被堵住，那一声“好”迟迟发不出来。
    他咽了咽嗓子，眼睛里有不明情绪在疯狂积累，快要爆发。
    她穿校服的样子，是他一整个中学时代的记忆，他曾无数次幻想过操穿校服的她，如今机会就摆在面前，他怎么就怂了呢！
    林染故扮可怜，冲他撒娇，“我冷。”
    大冬天的，她穿夏天的校服从家里过来，虽然他房间里开着空调，可也还是会冷。
    “我给你找件衣服……”
    陈尽慌张地转身要去衣柜给她找衣服，林染却从背后抱住了他，他没有再动。
    在他背后，林染都可以听到他打鼓似的心跳声，又快又大声。
    陈尽低头看着她环在他腰上的手，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不过很显然，他失败了。
    陈尽拨开她的手，转身，迅速把她逼退到门后，大手用力地打在门板上，把她困在他和门板中间。
    吻还没来得及落下，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大半夜还不睡觉，发什么疯，快点睡觉！”
    是陈高的声音。
    说完，门外的人就转身走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林染也在屋里。
    这下好了，轮到林染怂了。
    “陈叔醒了，我还是回去吧。”
    她伸手要开门，陈尽先一步把门反锁，然后屈膝把她抱起，让她双腿缠在他腰上，“想走？晚了！”
    他已经说服了内心高中时候的自己。
    既然她穿着校服来了，那就当是圆了他高中时想做又不敢做的梦吧！
    “可是……”
    林染话还没说完，陈尽就空出一只手，扣住她后脑迫使她低头，吻上她的唇。
    两人双唇碰在一起的那一刻，林染就主动回应，抱着他的头，用力地吻。
    欲望就在一瞬间爆发。
    陈尽抱着她吻了很久，像是要把高中时失去的吻都弥补回来一样。
    林染受不了，抬头躲避他的索取，大口大口的喘气，他只能埋头在她肩颈，继续亲。
    她衣服上都是肥皂的味道，和他以前不经意闻到过的一样，这个味道令他沉迷。
    他没有再吻她，只是蹭在她身上用力地闻她身上的味道，胯下硬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