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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要好好用上这两晚。”
卢希宁跟在他身后,拧眉看着他身下,翻了个白眼说道:“悠着点啊,净房那么小的地方,上次我后背都青了一大块,你可别太用力,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我们在里面拆墙呢。”
纳兰容若笑个不停,抬眉说道:“我们在屋里的时候,下人们都知道规矩,早早避开了,谁敢来听墙根说三道四。再说就算听到了,也只会佩服我厉害。”
卢希宁敷衍地道:“是是是,你厉害得很,有个伟大的科学家阿基米德曾说过一句话,若是给他一个支点,他能翘起整个地球。我看他用你的棍子就够了。”
纳兰容若细细一品味,待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脸上的得意更甚,砰地一声关上门,抱起她抵在门上,亲吻着她的眉眼,喃喃地道:“宁宁,可是这样?”
门被撞得震动,卢希宁紧紧圈着他的脖子,快意中夹杂着些许的惊惶,失声道:“我的乖乖,轻些轻些,太深了.....”
荒唐放纵两晚,卢希宁送走纳兰容若,与觉罗氏带着长生回了京。
入秋之后,天气就一天冷过一天,京城的下半年尤其热闹,节庆多宴请也多,中秋冬至新年都是大节,过了正月十五,年才算过完。
京城的春天短,花开后没几日就入了夏,热起来之后,康熙又奉着太皇太后去南苑。
卢希宁也照常带着长生去了庄子,随后纳兰容若随驾去了塞上,回到京城之后,已经七月流火,又是一年秋高气爽时。
长生现在已经能跑得飞快,淘气得狗都嫌,屋里摆放的东西,院子里的花草,几乎都没有逃过他那双灵活的胖手。
卢希宁每天面对他头疼不已,现在他已经非常有主见,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不!”
吃米饭,不,要吃饽饽。给他饽饽,晚上让他少吃,只能吃两个,不,要吃一个。
穿细棉衣衫,不,一晃眼,他自己从箱笼里翻出厚棉衫来穿在了身上,也不嫌热,还臭美得很,跑到她面前来显摆。
卢希宁哭笑不得,他懂得有限,却急于表达自己的意见看法,她总觉得他这种行为很眼熟。
待后来有天无意中想起,顿时恍然大悟,他的种种行为,活脱脱就是后世杠精的真实写照。
觉罗氏一味宠溺着孙子,卢希宁与纳兰容若却不会,他人虽小,却懂得看人下碟,在觉罗氏院子里称王称霸,在南院还算乖巧。
府里没有与他年纪相近的孩子,纳兰揆叙已经开蒙在读书,阿宝也离得远,卢希宁见他一个人也孤单,干脆开始教他读书。
认字方面由纳兰容若亲自教,卢希宁平时与他说话,开始换成了拉丁语。小孩子学话快,没多久之后,他就能听懂简单的词语。
比如称呼方面,长生几乎全部听得懂,只是他还是有些困惑,这天上午他吃过点心,依偎在卢希宁身边,说道:“额涅,要与哥哥玩。”
卢希宁以为他说的是阿宝,笑着道:“哥哥离得远,等两天额涅带你去与阿宝哥哥玩好不好,不过你不许去乱抱阿武弟弟,你力气小还抱不动他,两个人都会摔跤。”
阿武是卢腾隆的小儿子,长生当了哥哥神气得很,最喜欢试着去抱比他还要胖一圈的阿武。
阿武的脾气像卢腾隆,温和得很,也不躲闪挣扎,站在那里任由他抱,两人摔成一团也不哭,依然笑呵呵。
长生摇着小脑袋,说道:“不是阿宝哥哥,是揆叙。”
卢希宁愣了下,耐心纠正他道:“你得叫揆叙叔叔,他不是哥哥。”
长生呆住了,还不能理解纳兰揆叙比他大不了几岁,跟阿宝差不多高,怎么就成了叔叔。
卢希宁戳了戳他的胖脸蛋,说道:“以前教过你无数次,揆叙是叔叔,你怎么又忘了?以后还会有比你小的,你也也要叫叔叔或者姑姑。”
纳兰明珠老当益壮,戴佳氏有了身孕,明年他又会再次当阿玛。自己还能生,没再催着纳兰容若,要卢希宁继续生孩子。
这时,外面突然变了天,狂风大作,吹得窗棂哗啦啦响。长生被吓住了,忙钻到卢希宁怀里。她转头看向窗外,天好似着了火般通红,心瞬间沉了下去,
她还来不及反应,感到好像有人在推搡着她猛烈摇晃,地动山摇间,炕桌上的茶碗碟子滚到地上摔得粉碎。
卢希宁心跳如雷鼓,猛地扯过薄被褥盖着长生,抱起他往外跑去,拔高声音大喊:“地震了,快出来,都快到空地上来!”
又是一阵摇晃,长生紧紧揪着卢希宁的衣襟,吓得在她怀里哇哇大哭。
她跌跌撞撞奔到庭院里,焦急四看,尖声喊道:“别躲在屋里,都出来,快出来!”
四下一片慌乱,院子里伺候的下人惊慌失措往外陆陆续续往外跑,屋顶的瓦片簌簌往下掉。
下人们灰头土脸,互相搀扶着簌簌发抖,有人实在忍不住哭了起来,其他人见了,也跟着抹泪。
卢希宁也害怕,在自然灾害面前,她也无能为力,只能强自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