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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一口气,想来他应该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昨天他折腾得够呛,一顿饭,她才不客气。
劳累过后,一碗软糯可口的粥抚慰空荡荡的胃最为舒服了。
她惬意地眯了眯眼,胃满足了,喝上一口念了许久的咖啡,称心满意。
吃饱喝足,她心情不错地预定酒店,在工作的茶几上找到便利贴,写下:
[我已找到合适的住处,感谢您的帮助,这两天打扰了。]
她想了下,补上一句。
[如果有需要,请联系我。]
客套不失礼貌,刚刚好。
她撕下,贴在茶几的一角,等他回来就能看到。
她没有单纯地觉得他们之前发生的事会因为一场床|事就得到解决。
而且,他喝醉了。
昨晚发生的一切归因于酒后乱|性,不然一直冷漠的人怎么会那么疯。
收回思绪,准备收拾东西走人。
这几天的工作她是在茶几上做的,工作包就放在一旁,她顺手将电脑、文件归类收进包里,庆幸昨天没有波及到它们。
她速度很快,几下整理完,现在去换身衣服就可以离开了。
只是她刚站起来,后面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她抱着包当场僵住,不用回头看是谁,她已经感到窒息了。
她脚趾蜷缩,尴尬地闭了闭眼,恨不得有掩耳盗铃装作看不见的能力。
不是吧,他竟然还没走?!
而且,她身上穿的还是他的衬衣!只有一件衬衣!
陶艺希如遭雷劈,短短几秒内将自己骂得狗血淋头,就非要懒这么一下,这下好了吧,可以到社死组报道了。
赶紧逃吧!
她背对着人,装模作样地听不见也感受不到他,一手抱包,一手拉着下摆小跑起来,哪想拖鞋不给力,太过匆忙导致前头折了一下,整个人狼狈地摔在地毯上,不疼,但是,很丢人。
顾景源不紧不慢走到她面前:“跑什么?”
她暗自吸了一口气,强装镇定:“换衣服。”
她将包包放在大腿面上,挡住些许春光,脑袋低垂不想与他对视,却不知这样柔顺的姿态,挡不住的长腿白生生得勾人,止不住想起昨晚缠人的那股劲销魂蚀骨,食髓知味。
陶艺希突然被腾空抱起,她错愕地抬头,第一次见到他戴眼镜的样子。
细框眼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成熟稳重的斯文败类形象跃然于前,他眼眸幽深,喉结滚动,声线平静,音色却有些哑:“粥喝了吗?”
她蹬脚,人没挣脱,拖鞋先掉了。
陶艺希:“放我下来。”
两个人对话牛头不对马尾。
他颠了颠,吓得她细长的双臂缠住他的颈脖。
她的依偎让顾景源嘴角上扬。
“等下放。”
他带着她重回到房间,陶艺希心道不好,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她人被压着亲。
尝到粥的鲜香,顾景源笑容加深。
工作的眼镜被摘下丢到一边,她抱在怀里包包被他拿走,两人紧紧相依,亲密无间。
在空隙间,她控诉道:“你现在没醉!”
他的唇贴在她唇角,低沉笑了声:“一直都很清醒。”
“嗯?”
他将她所有的疑问吞进肚子里。
温柔缠绵,和昨天的凶狠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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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许久,她再一次睡了过去,汗湿了头发,粘在脸庞上。
顾景源替她捋了捋头发,露出出水芙蓉的漂亮脸蛋,准备抱她去洗洗。
陶艺希一缩,哑着嗓音说:“不走,不走了。”
顾景源笑了,虽然他清楚这是刚才被他一遍遍逼出来的条件反射,但他还是很开心,她就在他触手可及的怀里。
他昨晚是喝了不少,但多年借酒浇愁,早已不是那个喝几杯酒就醉的少年,意识留有几分清醒。
当时秘书送他回公寓,他真的只是想在门口守着,即使知道这里的安保出名得严格依旧不放心,脑子里闪过她害怕的颤抖,惨白的脸色,烫伤的手。
一想,心就揪的难受。
他守在门口,想亲自守着她的安全,并不想进去,他目前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他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懦弱无力的一面。
却不想她开了门。
她出门的画面刺痛他的神经。
这么晚了,她要去哪里?如果不是撞上他正好在门口,她是不是又要偷偷离开?她离开了,他又要到哪里去找她?这次,还有谁在帮她?
层出不穷的猜测充斥他的脑袋,抑制不住的怒火燃烧着酒精,抓着她的肩膀想问个清楚。
她平静的回答,让他深恶痛绝。
她总是那么清醒,让人深感痛恨的清醒。
他粗鲁蛮力吻她,她皱眉奋力挣扎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