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开挂了 第158节
王伟光没有回答,而是说道:“下周我们再看看。”
又是一周过去,两人再次重复上一周的画面。有了对比之后这种感知更加的明显,王伟光脸上是掩不住的笑容,“真的有用。”
“这么神奇?”
两人对视一眼,又移开目光。王伟光兴奋极了,但还没忘记何清越嘱咐他的话,有了小男孩的例子在前他深知疼痛感降得太低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每天都在仔细的感知那个‘度’。
在王伟光停药后何清越学校也放假了,她要回东北过年了。
人来人往的机场武雨桥恋恋不舍的牵住她的手,“多待几天再走不行吗?”
何清越无奈地说道:“我已经小半年没回去了,我也想家啊!你乖啊,一个假期很快就过去了,我很快就回来了。”
武雨桥叹了口气,把人搂在怀里不想放手。“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好。”何清越笑着亲了他一口。
“哎呀呀,你俩差不多行了啊,我们这还俩大活人呢!”谷香酸溜溜的开口,有男朋友了不起啊?就可以随便虐单身狗?
苏杭没事人一样东看看西看看就是不看他们。
他们放假时间相近,就约好了一起走。安可的职业关系就注定了之后会很少离开京城,警校的放假时间也晚上一大截,所以最后成行的就他们仨。
武雨桥瞥了眼这个没眼色的妹妹叹了口气,“行吧。回去注意安全,到家给我来电话。”
“知道了知道了,你都说过一百遍了。”何清越道。
“就是一百零一遍你也要听。”武雨桥凶狠道。
何清越笑呵呵的,“我记住了,到家给你打电话。快回去吧,我们要去安检了。”
“嗯……”武雨桥浑身都散发着‘我不开心,别来惹我’的颓丧气息,注视着那个没心没肺的小姑娘过了安检头都没回的就走了。
怔怔的看了好一会,手机‘叮咚’的进来一则短信。他拿出来看了看:亲爱的男朋友,你的女朋友现已登上飞机,等待起飞。开学见啦,爱你,啾咪啾咪~
武雨桥不自觉地勾起唇角,一看见‘开学见’几个字又强行压下嘴角。
回到家压根没时间休息,得知她放假了立马就有人给她安排活,抓她去当劳工。
没办法,自家的孩子只能宠了。
先是用一周的时间把云樽酒业和兴隆堆积的文件清理了一番,本来以为可以松口气了,后来何清越发现工作这东西就像奶牛里的奶挤一挤还是有的。
好像不管什么时间花费多少时间所需要处理的工作一点都没少,只能又多待了两天,之后就迫不及待的跑路了。
这是天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工作还是留给更有能力的人来处理吧。何清越一点都不心虚的想,或者给他们多放两天假?
总之这事她是干不来的,她宁愿多往医院那边跑跑。
刚这么想,回春中医院就给她来电话了,彼时她还在药厂巡视。
药厂有刘安国守着,虽然这人有点小心思,但药厂的事他不敢不尽心,核心的方子在何清越手里握着,而且这些年看到何清越越来越出色他蠢蠢欲动的小心思一直被压的死死的。
尤其是这半年来药厂又扩大了一倍,而且有一些药还流入了军队,下了订单。
单子不大,重要的是其中的意义,这就是个敲门砖,因为这一订单回□□厂一下就打开了更大的局面。以前就是小打小闹,现在直接跟军队关联上了,那就不一般了。
所以这短时间来刘安国真的是春风得意,再也不敢有别的心思。守着这个药厂以后就差不了。
天时地利人和全占了,药厂的发展十分良好。
查看过何清越就紧赶慢赶的去了回春中医院。
回春中医院的发展十分顺利,开业时候的盛况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开业当天省里一把手二把手都到了,还有商界里有名的大佬,这么多的大人物都来到中医院为其捧场,之后的火爆就有迹可循了。
光有这么多知名人士的背书还不行,重要的是这里有专业功底扎实的老中医,往往花费不高就能治好疑难杂症。
往往一个感冒就要几百元的病症到了这里只需几块钱就能治愈,而需要手术费用动辄数万元到这里不用遭罪不说花费的医药费也仅仅是个零头就能痊愈。
在回春中医院治疗好了几起疑难杂症后所需的费用最多也在千元上下就彻底打开了局面,收到了各地人士的推崇。
最重要的是回春中医院身后有回春慈善基金会保驾护航,但凡上门求诊又生活拮据的,只要你能拿出证明家境贫困无法负担医药费的情况,医院会审核之后直接开启救助基金全部或部分免费来救治病患。
中医院的各个方面也在逐渐完善,在这里工作的老中医们也十分愉悦。
他们大多是郁郁不得志的,但在这里他们受到了尊敬,不会为了治病而要东躲西藏。在这里他们凭借自己的精湛医术实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
上下班时间有规律,能在喜欢的领域内大放异彩,有干净整洁的宿舍,有营养充分又可口的饭菜,下班时间自由支配可以去借阅医书,闲暇时光还可以三两好友聚在一起一边品茗一边讨论药方。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得知他们在这里生活的愉快何清越愧疚的心情稍稍减轻。一开始把人都忽悠过来的是她,把人安顿好了直接走人的是她,搞得就像一个拔diao无情的负心汉一样。
好在这些老人家适应能力还不错,在这里生活的愉快就好。
随后她和老院长提了提在京城开分院的事,然后一抬头就对上老院长看透一切的目光。何清越不自觉的就理亏起来。
做一个拔diao无情的负心汉还不够,祸害完一个还要祸害下一个。
老院长还算通(慈)情(悲)达(为)理(怀),考虑到她做这件事的初衷就大方的表示可以再开,但他的精力有限帮不上太多的忙。
帮不上忙没关系,只要手里有钱就不愁没人做事,重要的是有人支持她的这个决定。
她美滋滋的点头,“没关系,我来找人。”
老院长问道:“到时候需要从这边调医生过去吗?”
何清越想了想说道:“看情况吧。滨城这边发展良好,之前一直在观望拿不定主意的一些老中医已经动摇了,有几个按捺不住给我打电话了,到时候看是不是需要两边中和一下,平衡一下专业科室。”
老院长给了一些建议何清越通通都记录下来,有用没用还要参考实际情况。
申了个懒腰,回来大半个月了一直也没闲着,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感觉做了很多事但又感觉什么事都没做,就是觉得琐碎。“对了,您给我打电话说有事和我商量,到底什么事啊?”
老院长站起身,从身后的文件柜了拿出一叠文件,“前些日子有人找上我,说是什么慈善的,希望能得到我们的帮助。”
“啥意思?”何清越一脸懵逼,搞慈善的找他们是需要他们捐款吗?找错地儿了吧?
老院长有些无奈,“你看看,看看再说。”
用最快的速度扫视了一遍,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这是一个名为‘思彤爱心慈善基金会’的组织,专门已救助上了年纪的孤寡老人和十二岁以下的贫困儿童为主旨的这么一个慈善基金会。
这个基金会已经成立了八年之久,活跃在我国的西南部。
此次是希望能够得到回春中医院的医疗援助。
但还有一些何清越有些不解,“他是希望我们派医生过去援助吗?”
“应该是这样没错。”
何清越蹙了蹙眉,“那其中涉及到的方方面面很多啊,这里并没有详细说明。”
“这只是一份文件,如果有深入了解的意愿他们会派人跟我们院方详细沟通其中的细节。”老院长说道:“不过条件应该会很苛刻,毕竟是公益,不能要求太高。”
何清越若有所思,“我的意思是如果他们有需要救助的老人儿童可以送到我们这里来,我们给与一定的名额参与援助,但要是派遣医护人员去那边还是算了吧。咱们人手现在有限,而且大多上了年岁,路途又遥远,难保路途中会遇到什么样的意外。您看呢?”
老院长叹了口气,“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医院本身就是半公益性质的,不排斥做慈善做公益。但也要考虑实际情况,年岁大了折腾不起。”
何清越点头,“嗯……而且慈善吗,哪里都可以做。您也不用觉得遗憾,国家这么大,有太多的人需要帮助了,咱们省内就有不少地方还属于吃不起饭看不起病的情况呢!咱们每周一次义诊,之后在循序渐进的来,做公益也要慢慢来,要不然咱们是想着援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保不齐一些人还拿咱们当冤大头来看呢!”
老院长笑了起来,“你说的是,那就慢慢来。”
越长大越孤单
回到家率先迎上来的就是赛虎的一个狗扑,何清越倒退了两步才站定,抓住他的狗爪嫌弃道:“你说说你这半年到底是吃啥了胖成这样,以后还能不能找到媳妇儿了?”
赛虎呜咽一声,在她身上噌啊噌的撒娇。张英说道:“还不是你姥爷惯得,要啥给啥。胖的跟个球是的,一扑一个跟头,半天起不来。”
何清越唬了一跳,“给你扑摔了?”
“不是我,咱们赛虎懂事着呢,懂分寸,才不往咱家人身上扑呢!”张英喜滋滋的撸了撸狗头。“去,赛虎,给姥把遥控器找出来。”
等一人一狗离开孙琦才神秘兮兮的说道:“前一阵大舅妈给放出来了,上门找不自在,让赛虎给扑了个跟头,赛虎的脸都贴她脸上了,吓得都不敢靠近咱家院子了。”
何清越放空了一下眼神,哦,都快一年了,周红被判了十个月,现在应该刚出狱没多久。“她来咱家干啥?”
“还能干啥,找大舅。”孙琦撇了撇嘴,“谁知道大舅哪去了,反正也没再来过,不知道去哪了,大舅跟她离婚了她找不着大舅可不就得找咱们。”
何清越听着无感,只想知道会不会影响到自家。“那她以后不得赖上咱家?”
孙琦冷哼道:“赖上咱家?她咋那么大的脸!她现在得罪了咱家又得罪了娘家,儿子靠不住了,男人又毫无踪迹,人憎狗嫌的。要不是王丽玲她都不知道住哪?”
何清越眉一挑,“王丽玲和她在一起?”
孙琦讽刺一笑。“要不怎么说还得人家亲娘俩呢,咱们不管付出多少都是外人。王逸林干缺德事的时候她不露面不表态,后来我给她打电话,你知道她咋说的?说咱家不顾亲戚情分把人往死里逼,王逸林一时做错事没必要揪着不放……说了一大堆废话,我都觉得心寒。以前咱们对她咋样,咱爸咱妈对她咋样,上大学的学费是咱家出的,叫她来家里吃饭不来,爸都开车给她送去。给咱俩买衣服也总会给她带上一份,可一碰上这事还怪咱们出手狠辣。”
“你都不知道,我都要气死了,这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相比孙琦的愤怒何清越就要平静的多了,不抱有期待就不会失望。反过来还安慰孙琦:“你可别生气,犯不着。你有一句话说对了,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亲娘俩,要是她连她妈都不管你想想别人会怎么说她?”
“那倒是。”孙琦不知道想到什么都气笑了,脸色变来变去的最后定格在一个十分复杂的表情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好,过了这事没多久,有一次还能没事人一样的找我借钱。”
“那我得问问什么事吧?再说了要钱找爸妈不就得了,我这生活费还是妈给的,根本就没有多少存款。她一借就是三千块,我上哪找去啊?我一说我就说我小气,不想借就直说,你说说我一个月生活费就八百块,我不吃不喝啊?去了吃喝能剩多少?我都这么说了她还不信,人家也不说别的,就问我:你借不借吧。我说没钱都不行,就这么一句话来回的问。”
何清越蹙眉,“那你借给她了?”
孙琦叹了口气,没了脾气。“我能咋整,她不跟爸妈开口,吃定了我似的,就找我。我跟宿舍同学那借了钱给她打过去的,到现在钱也没还,一句话也没有。人家没准还觉得是咱们欠他们家的呢。”
“妈知道了?”何清越陈述道。
孙琦咧了咧嘴,“那能不知道吗?我的零花钱有数的,同学的钱我得还啊!只能跟妈说,妈说了就这么一次,也不要了。妈也伤心了。”
“就这样吧,也没啥想不想的开的。”
看她还是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何清越岔开话题。“我怎么听说你想去留学?”
孙琦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我们学校有交换生名额,我想走出去看看。你也知道像我们这个专业就得多走多看。我就想先出去一年看看。”
“之后还要继续读研吗?”
“读研是肯定的,要想在这行好好干还得往上读。”孙琦撑起下巴,原本微微丰腴的脸蛋也逐渐消瘦下来,轮廓更加清晰,五官也更加明艳大气起来,此时她有些微微的苦恼,“就是吧还得找个好老师,都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好老师微微一点拨就能少走好些弯路。”
何清越对这行没有关注,也帮不上什么忙,看孙琦兴致勃勃的说起这一行业有哪些杰出的代表也只能认真地倾听着,插不上话。
看着这样的姐姐何清越心里涌出无限的感动来。
孙琦和上辈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现在的她视野开阔,端庄大气,有自己的理想要追逐的目标,如同给木偶里注入了灵魂,更加地鲜活,以后她会成就一翻全新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