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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地冲着窗外嚷嚷:谁看谁长针眼!他看她野性十足的泼辣样子,那股子邪火又冒出来,底下撞得更狠,两人又开始颠鸾倒凤。她靠在他肩头起伏,看见树下有条蛇偷吃海龟蛋,咯吱咯吱,花纹像金丝鞭子,很鲜艳,也很恶心,她花容失色地喊:“有蛇,蛇吃蛋啦。”她越是惊惧,底下那张小嘴越是咬得狠,他笑骂:大惊小怪什么,你也不是在吃我的蛋。
唐韵是不怕羞的,都打炮了,还怕两句荤话,她把火发到方城皋身上,吵吵嚷嚷,两人的动静更加凶猛,她的淫液打湿了他的皮鞋。他意犹未尽,换了个姿势,让唐韵抱着方向盘,自己从后面顶她。等完事了,她的乳房上印着车子的标志,他摸了好几下,凑在上面吻咬了好一会儿,乳头都是湿漉漉的口水,唐韵掐他:讨厌死了,去亲你的方向盘好了。
衣衫滑落。他贪婪地嗅着熟悉的醉人体香,湿漉漉的唇舌交缠,她的舌尖有甜腻的味道,似乎是糖果融化的痕迹。一晌贪欢。欲望填满了彼此的躯体。座椅一寸寸扭下来。他几乎以压倒的方式覆盖在她身上,激吻诱人的双唇,任由甜美的汁液浸湿他的腿心。良久,唐韵起身,扣好扣子,理了理头发,戴上帽子,又恢复甜美的姿容。除了略略吻得红肿的嘴唇,没留下印记。车震虽然刺激,但不怎么尽兴,乳房还涨得难受。到了小区外,唐韵头也不回地下车走人。方城皋微哂,她这是当自己是司机了?连个苹果也不送。不过他也不想想,哪个美女乘客会肉偿车费。他收拾了一会儿,看到后面有一片塞在角落的纸巾,扯出来,竟然是她的内裤,又薄又软的苹果绿三角形,依稀残留淡淡的体液气味,像经历淫雨霏霏的绿叶。正中写着三个艳红的数字,是她的房间号。
做张做致
方城皋核对了三遍,绝望地发现正是通讯录上棠蕴的房间号。他不想和舔狗一样去敲女学生的门。然而抽屉里隐秘的信物又勾引他蠢蠢欲动的心。他承认,去找棠蕴真的很丢脸,但和小妖精打炮太爽了,她在床上绝代尤物的姿态教人欲罢不能。他告诫自己理智,一定要保持理智。于是他打算换理智的问题打探一下。他在办公室问棠蕴:“这星期你去哪里?”棠蕴吓得嘴唇一哆嗦,她跑去蹦迪了,就一次,结结巴巴地说:“老、老师,我有念书。我刚交了报告。”方城皋又问:“还有什么安排?”棠蕴马上回答:“没有了,就是学习!学习使我快乐!”他自讨没趣,打发她走了。棠蕴暗暗握拳,一定要哭求表姐唐韵给自己请假。
唐韵觉得表妹成天淘气,耽误学业,逼着她去酒店学习,不能看闲书。她留守房子,也暗自懊悔自己孟浪,给人留了房间号,万一唐突了小表妹就不好了。有人敲门,她故作不理,可那人没完没了,她只能开了。门外的方城皋难得露出一丝愠怒地盯着她。唐韵放他进来,刚关门,自己被他亲得几乎窒息。他要豁出去,拿下小妖精,不提防一脚碰到了穿衣镜,大镜子摔得粉碎。只好狼狈地扫干净碎片,他忍不住埋怨:“你不知道这里有镜子?”“我为什么要知道!”小妖精理直气壮地反驳,看他狼狈的模样,笑得花枝乱颤,外套滑落,露出睡裙的肩带。他抓住她的头,手指插进滑溜的长发里,逼她用那个姿势。唐韵舔过以后,脸蛋红扑扑的,睫毛沾着几粒水珠,咬着唇,唇瓣留着浅浅的牙印还有刻意的乳白水渍,几滴液体洒在衣襟上,领口微微露出美好的胸型。两人都对彼此有些怒气,然而浑身燥热,他去脱她的衣服,她又吵又闹,又踢又打,他颇为无奈,心情又急不可待,索性用最粗暴的方式得到她。唐韵觉得这是妹子的房间,始终不合适睡觉,便不肯依他,她赤身裸体要爬开,屡屡被他狠狠抓住侵犯。方城皋和她三天不开张,开张吃三天,厚着脸皮火急火燎过来,哪里容易饶她,等到完事儿了,她去擦身,却见精液渗出来,打湿的纸巾足有半包。
这次不愉快的见面让两个人心里都不痛快。一连七八天没打交道。正巧那天方城皋去展览馆,碰到穿着唐韵。她换了正装,紧绷绷的包臀裙裹着曼妙的身段,看也不看他一眼,冷若冰霜。他等到无人处,揪着她进了洗手间。她火气未消,和他拧着,他看她到底没声张,大胆地探进裙下,隔着衣料摩挲她娇嫩的私处,挑开薄薄的内裤沿着含苞待放的花唇探入密道。她掐住他的胳膊,拧着他的肉,不像是生气,反而——像是爽到了。两人厮磨了一会儿,唐韵跳下洗手台,甩了一把长发走了,像是撸爽的猫咪那样得意。
她回到房子,才来得及换条干爽的内裤,棠蕴扑进来,连滚带爬,口说饶命,哭哭啼啼求她出头。唐韵满脑子黄色废料,心里懊悔没顺势办了方城皋,底下好像还黏糊,真该拿他杀杀痒。棠蕴兀自说得动情,大声控诉老板残暴。唐韵轻飘飘地说:“那你当初干嘛考他的研啊。”表妹痛哭流涕,说当时美色误人,只知道老板帅得不像人,谁知道性格也不是人。表妹扯着她的衣袖哭:“表姐你帮我求求他,大不了色诱他嘛。”唐韵的脸艳光四射,舔了舔唇,心想还色诱,小心我强暴你老板。她掐了表妹两把,还是松口答应帮忙。
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