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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男人。
青春期少女一旦被弄出破口,那份躁动便会难以自制地狂涌而出。尤其对于被当作大小姐培养的她来说,那些指令和命令简直超越了她十六年人生以来的所有想象──比起在父母各自的公司时那些叔叔阿姨们的讨好态度,她似乎更认同在文字和声音之下失去理智的那个自我。
所以她不在乎对方总是只能在特定的时间与她连络。
所以她不在乎对方六日总是让她一人。
除了课业之外,她只要抱着手机,盯着荧幕,让所有的新奇冒险发生在这4.7吋的画面就好。
他想看她的身体,那她就拍照。
他想要让她在学校时「交作业」,那她就到厕所录像。
发情是世界上最简单,也是最本能的事情;就如同人饿了之后总是会需要进食一样,对一个青春期的少女来说,二十四小时都像只母狗一样持续发情并不是一件多奇怪的事情。
她没有参加社团,也对班上组织的所有活动兴致缺缺。
──因为她已经拥有一个需要她的「主人」了。
调教的项目越来越过激,却也越来越扁平。
张以蝶试着忽略掉那些不自然的杂音,尝试将自己溺死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之中──虽然她变得更加害怕睡眠,但至少强烈高潮之后的疲倦感能够拥抱着她入睡。
这份情色开始侵蚀她的生活。
或许本来还有分寸,但当她试着索求更多之后,得到的只是条列式的作业批覆。心理会不满足绝对只是因为身体没有吃饱,于是无论是课堂课间、通勤逛街、张以蝶都必须在对方需要的时候立刻成为一只母狗,对他摇尾乞怜地献上忠诚。
她本来还能够坚持着不见面的底线。
但随着小船逐渐往外海漂去,小小的木板彻底成为她的孤岛──
她终于答应对方。
见面的那天,她依照对方的要求,把制服放在包包里。
她能够理解──虽然她那时候还不了解制服的杀伤力,但她知道践踏制度和秩序时能够获得多大的快感,至少她自己在学校自慰时总是能够更快达到高潮。
她上了他的车。
没有约会,没有吃饭,而是直接驶向一间旅馆。
她知道她的恳求换来的会是什么,但她却不在意──如果这样能够让自己更被他所需要,那这样的交换也必然是合理的。只要把身体交出去,就可以成为被他拥有的狗,这不是很划算吗?
他的暱称并不只是个暱称。
他的绳子是冰冷而无情的,纯粹为了剥夺对方的反抗能力而缠绕。即使当时的张以蝶对绳子没有一丝一毫的了解,但当绳子和皮肤接触的时候,那股恶意还是清晰地透过绳路传了过来。
绑起来被玩。
绑起来被干。
这正是张以蝶所预期的──但当她被塞入口球,遮住眼罩之后,她突然从身上那陌生的重量和气味感觉到不对劲。
她没有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经验,但她知道那并不是他。
她开始挣扎,但所有的挣扎和叫唤都被禁锢着。
当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时候,她的意识也随之消散。
直到眼罩被取下,口球被摘下。
他穿戴整齐,冷冰冰地对她说──
「我不碰妳,这样妳在我心中就永远都是纯洁的。」
她忍住想呕吐的欲望,觉得真有道理。
她把那天穿的制服丢进衣柜的最深处,和傅先生继续这场游戏。
她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情就是卖淫,傅先生一开始还会稍作遮掩,但经过几次之后他便完全不避讳张以蝶的视线,堂而皇之地在她被使用完、承接完又一个陌生人的欲望之后当着她的面收下那些纸钞。
他曾经往她这里递出一张纸钞,但张以蝶只是摇头。
她不知道对方是真的需要这些钱还是仅仅作为一种性癖而收费,一夜成为大人的她必须要让自己更快成熟起来,她知道有些人的性癖就是将自己的伴侣培养成妓女,那是他们兴奋的来源。
但傅先生从未解释过。
他们的游戏随着张以蝶对性事越加熟练而升级。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