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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物什却紧贴着她那处,一动不动。只要她妄图逃离,就被他粗喘着扯回去。
锦觅咬着下唇望向他,泫然欲泣。她呜咽一声,闭着眼,那处的滚烫和蠕动的感觉却愈发强烈,脑里混沌一片,早就无法思考。渐渐地,身体似乎有了自己的意志,细腰不受控地轻抬起伏,磨得她愈发神魂颠倒,微张着唇压抑地轻吟。
魔尊看着她情乱的模样,不由想起两人在凡间时的第一次肌肤之亲。
那时他成为她的贴身侍卫已有半年,他们去北境时中了埋伏,等他救下她时,她已经中了胡人的春药。寡不敌众,他只能带着她躲进附近一山林。
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山洞安置,那药性已经全然发作。女皇躺在石床上,难受地对抗那愈发汹涌的情潮,他背对着她站在洞口,置若罔闻。
幼时他满门含冤被斩,虽然那时她刚登基,却是摄政王把持朝政。但于他而言,整个皇室就是他的仇人。如今他能做的,就是设法留在皇宫,查明当年的真相。
不趁机落井下石,已是他的仁慈。
这种药,若不找人交合,就只能整个人泡在冷水里硬扛过去,直到药性消失。若是以前,他肯定毫不犹豫地把她扔在洞边那条小溪里。可是彼时正值深冬,她身子骨又弱,泡在刺骨的冷水里恐怕不一命呜呼也得去了半条命。
没多久,她似乎撑不过去,唤他进去。她神情复杂地看着他,咬着唇,脸色潮红,仿佛还想在他面前保留作为君王的尊严。
后来,她让他坐下,揭开他上半脸的面具时,一时怔愣。不知是不是他冷淡的眼神让她不适,她捉起地上一根粗绳,将他双手反绑在身后。
洞穴内只有寥寥几根粗柴,燃起的火苗难抵那呼啸的寒风。可是两人依偎在一起的温度,却让他们忘记了寒冷。
她坐在他身上,自顾自磨着那根热铁,却始终不得其法,无法得到真正的疏解。他被她那毫无章法的动作,磨得忍无可忍,不得不挣脱开那小儿科的束缚,掌握主动权。
他本想把自己当老僧入定,咬牙忍一忍。可是那女人真是枉担风流之名,毫无技术可言,再不帮她一把,他就要爆体而亡了。
他迅速地将她摆弄成跪趴的姿势,热铁撑开她的贝肉,扶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着,没一会她就舒爽地泄了出来。
后来他又用其它手段让她泄了几次,虽然并没真正进入她的蜜洞,到底还是解了那药性。
柴火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燃尽,她筋疲力尽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昏睡前却还不忘威胁他:“今日之事若敢泄露半句,我杀了你。”
魔尊想起她那毫无威慑力的话,不禁轻笑。
他俯身压在锦觅身上,轻车熟路地探入一根手指,那处粘腻又温润,瞬间嘴馋地咬住它。
魔尊闷笑着咬住她的耳垂,“不愧是水神。”
利刃刺进春水泛滥的桃花源,开始他真正的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