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琮、镇尸洞篆刻都模糊不清,与这吊坠截然相反。形象地说,它还活着。”
“活、着。”
奉衍琢磨着这个词,玉坠是范安平的曾祖父在古玩店购入,大致时间是19世纪初。
范家持有玉坠一百多年没发生任何怪事。
范安平将它送出,希望能保佑从战乱中重伤捡回一条命的怀澄顺利康复。
两人满打满算相处了十个月。后来怀澄离开,又将古玉还给了范安平。随后五十多年,吊坠一直曾引来奇怪事件。
如果非要找出点不同寻常的地方,当年怀澄的伤势恢复得很顺利。
那会,她化名王盼儿,遭遇了炸.弹袭击,整个背部都血肉模糊。
大夫把人救醒,却对人能活下来不报希望,别说让背部能恢复如初,直说高烧等一系列病发症都很难扛过去。
出乎预料,怀澄后来恢复得很好。背部甚至都没有留疤,身体也没有留下暗伤。
“范安平说当时谁都没有多想,只当是个人体质问题。毕竟年轻,也就二十岁。”
奉衍瞧着古玉吊坠,“真实情况会不会是这枚古玉的功劳?误打误撞,在谁都不知道详情时,法器给了外婆一线生机,也缔结了某种契约?”
过云从缓缓点头,这种推测符合逻辑。“如果怀家有隐藏的巫者血脉,不无可能会产生某种感应。”
另外,玉坠上有一处符文值得注意。
密密麻麻的微雕中,出现了一串反着写的字,其中有字形似「鬼」的反书。
去年夏天追查闻非、听是踪迹时,曾经在巴渝深山村落发现过一块界碑。
奉衍取回残碑,它被当做垫脚石在村民家里放了很多年,上面有刻着一圈反着写的文字,正中央处就是反着的「鬼」字。
根据字形推测,这种文字与殄文相近。那是水族鬼师沟通阴阳、祭祀施法的专用文字,又称为反书、水书。历史起源能追溯到先秦,而不传于外人知晓。
后来,闻非、听是在外兴安岭被他们效忠的僵尸王亲手杀死。
即便如此,找鬼师破译界碑文字的事却未就此停止。
今年年初从贵州传来消息,有鬼师愿意帮忙翻译碑文。但他不会离开深山,要把石碑送过去。
眼下,过云从指出古玉吊坠上有着相似殄文的符刻。
“你看,玉坠上也有「鬼」字反书。之前,那块残碑的翻译进行得怎么样了?”
奉衍表示快有明确结论,“出发来港岛前,贵州的朋友发来电报表明翻译好了。他将鬼师得出的结论从深山老林里带出来,未免遗失会亲自送帝都。算算时间,二月底能到。”
鬼师方面给了一堆论证,事关古怪的符文,在电话里描述不清楚具体内容。
简单地说,残碑是禁地标识,让生人勿进。但随着时光流逝,曾经的禁令早就失去了法力,变得毫无意义。
究竟有没有意义,这事还真不好说。
方一叶留下的批语里提到,「雾相九死逢水生」。
结合吊坠也有「鬼」字殄文,这个‘水’是不是就是水书残碑?
只凭逻辑推论,无法追溯更具体的情况。
或是该考虑入梦术。现在有古玉吊坠在手,更多几分把握让奉衍陷入似梦非梦的状态,去感知昏迷时听到的古怪声音。
却不能在港城施术。
入梦术,通俗讲与魂魄、意识相关。
施术者与当事人都处于高度风险中,必须要在无人打扰的安全环境进行。现在港城可算不上安全,曾定康在逃中。
昨夜,贝鑫打电话传来一些范家的后续消息。
范安平大撒币,不论黑的白的,用尽各路人马务必逮住曾定康。抛出一千万悬赏金额,足见他掘地三尺把人找出来的决心。
听说曾定康以前住在九龙城寨,那里是出名的黑暗迷宫。
今时不同往日,九龙城寨正被全部拆除中,绝大多数人已经搬走。
虽然危房林立仍如迷宫,但因为没有住户,相对来说找人容易很多,更不提曾定康可能重伤在身逃不远。
过云从却没放松警惕,不想在最后解决问题的关键时刻出意外。
目前得到的消息,曾定康的养父是港城风水圈小有名气的荣寿。
四十多年前,邪术师曾寿在深市失踪。
港城风水师荣寿七年前死亡,虽然从照片来看与潜逃的曾寿长得不像,但两人的年龄能对上。为什么给养子用曾姓?是曾定康本来就巧合得姓曾,还是养父的真实姓是曾?
答案,曾定康本人恐怕也不一定清楚。
清楚的是,荣寿收了一些徒子徒孙。
那些人本事与品性都不入流,但说不定能给曾定康提供一些临时庇护所。
范安平发出了悬赏令,曾定康会不会被养父的徒弟给出卖?又会不会狗急跳墙?
总之,不将此人绳之以法,不看他切切实实地失去作乱能